俩人聊到很晚,我能听得出,吴静涵他们所谓的“专业派”也开始怀疑我国某段远古历史,甚至有人认为《山海经》中描述的奇怪生物,真实存在过,它们属于上一段文明。
他们还质疑过人类文明的出现,根据当前的考古发现,好像人类文明是忽然出现的,然后迅速发展到了今天的高度。
他们还对达尔文的进化论提出了质疑,因为至今为止,在人类由猿猴演变成人类的过程中,依然有数百万年的空白期,这数百万时间,整个地球上竟然没发现一块同时期的化石。
最后,吴静涵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再过一周,她就可以回来了,到时候至少年前不用再回学校。
听她这么说,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睡意瞬间全无。
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吧!
睡觉前,还是忍不住给韩建立打了个电话,依旧关机状态,这一刻我恨不得飞到微信上,他发来的地址瞅瞅,莫非这小子被人绑架啦?
刘立伟让人定的第二天上午十点半的飞机,不过河口距离飞机场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计划九点出发。
此行计划,我没有问,隐约听刘希立和郝民圆沟通,说不能以公职人员身份去,因为牵扯到少数民族和封建迷信,好像一共去五六个人——当然包括我。
睡觉前,我又想起昨晚差点掐死我的怪人和那只浑身黑如墨的人脸猫,只知道省里和市里都派人来支援,还为此成立了专案小组,傍晚我们从新户赶回来时,倒是看到院里停着几辆“鲁o”开头的车。
在这种单位上班的人,潜移默化中会养成个习惯,那就是领导不主动说的,一定不要主动问。
这一觉睡得不踏实,有两次被噩梦惊醒,第一次是梦到被人脸黑猫追我,第二次是无数条蛇围着,我一手拿着板凳,另一手抓着扫把,用上吃奶的劲儿……
早晨在餐厅碰到了刘立伟,本想听他说说水猴子或者人脸黑猫的事,没想到他竟然主动聊起了二十年前的黄河制药厂。
“有个事,挺奇怪啊!”刘立伟咬了一口混沌说道。
“奥!啥事啊?”
“还记得之前我们调查过的黄河制药厂?”
我点了点头:“记得啊!一个月前,你说那背后的操纵者不是抓到了?对啊!后来你又说,那不算是真正的大‘保丝’。”
刘立伟再次点了点头:“事情越查越复杂了……同样奇怪的还有这家渤海制药厂,这家制药厂在三四年前更换了法人和厂长,至于原来的厂长……今天我动用个好多关系,查到他们全家竟然移居澳大利亚了。”
我有点不明白:“这不正常嘛!好像国内的有钱人都喜欢定居外国……”
刘立伟晃了晃手里的汤勺:“兄弟,你没明白啊!当时厂子卖得很突然,而且他们全家移民得也很突然,好像是突然决定把厂子卖掉,并且决定移民的。”
我点了点头:“或许……或许突然累了,或者制药厂不好干呢!”
刘立伟再次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据我得到的资料,原厂长卖厂子的前几天,刚刚洽谈完一次合作,对方是个实力雄厚的大财团,准备先给他们注入五百万资金,并且帮助开辟国际销售渠道,这可是赚大钱的机会啊!”
顿时我语塞了!
听刘立伟这么说,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为啥突然卖厂,还突然移民
如果不是主动的——难道是被什么人威胁?
又想到昨天在渤海制药厂遇到的一系列奇怪的事,心头猛地一颤。对!那场交易应该是被迫的……壁虎爷爷多次爬到孙桂平家……这么说,幕后之人是懂得巫蛊之术的人。
黄河制药厂?
渤海制药厂?
名字有些相似,也都透着邪乎和古怪,会不会这两个制药厂的幕后是同一个人,或者说同一批人呢?
我记得之前刘立伟说过,本来以为的幕后大“保丝”在审讯过程中,忽然双手掐住自己脖子,然后整个人呻吟着在地上打滚,还不等救护车赶到,人已经不行了。
尸检结论是:窒息性心脏病。
实在可疑啊!
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这一切呢?
巫蛊之术就可以轻而易举!
我赶紧和刘立伟交流了这些想法,听我说完,他朝我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小伙子可以啊!实话告诉你吧!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了,所以这次毫不犹豫地派你们去一趟湘西,或许深入老苗族,会得到些什么意想不到的线索。”
八点半,吴宇辉竟然“全副武装”地出现在我面前,除了郝民圆和冯老师外,另外一名队员也大大地出乎了我的预料。
竟然是小何?
此时她穿着浅蓝色牛仔裤,上身白色体恤,和之前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也是啊!之前她不是穿着法医服,就是派出所文职的工作服,想想,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穿得这么潮。
俩人也认识,还一起朝我抛了个媚眼——我姑且理解为媚眼。
冯老师是强烈要求去,甚至为此找了市里的领导,其实他的心情我也理解,作为一个研究了一辈子动物学的专家,根本扛不住人脸黑猫这种原本不应该存在动物的冲击,此外还牵扯到四十年前老朋友的那事——这对于他而言,或许是个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吧!
郝民圆双眼红肿,浑身透着疲惫感,他见到我后先是一声苦笑:“兄弟,今天凌晨三点半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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