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支部,郝民圆非要带我去医院看看。
“没事!就是破了皮,没毁容已经是庆幸了!”
吴宇辉笑着插话:“毁容怕啥,反正找着媳妇了!”
我也不说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吴宇辉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她没事时喜欢怼我,但我却知道她内心其实挺关心我,有啥事,我也是从心底相信她。
看到郝民圆手腕也被纱布包着,隐隐还透着血迹。
“圆哥,你手腕怎么啦?”
“奥!没事。”郝民圆甩了甩手臂,苦笑着,“还不是抓神蛋时,被他伤的!”
“啊?你们……你们知道神蛋在哪?”
郝民圆点了点头:“已经当场击毙,尸体送回区派出所,现在兄弟们还在防空洞取证呢!”
我点了点头:“另外一个老头是谁啊?”
还没等郝民圆回话,一旁的周老汉抢先回道:“是俺们村的看坟老头,村里人都叫他老鬼,你……你应该也看到了,他的脸……是小时候玩火被烧的,还有腿。”
这时候我才想起,这老头走路时一晃一晃的,原来是腿脚有毛病。
“这老头咋住在荒郊野外,还是坟地边上?”我疑惑地问。
“看坟呗!他是残疾人,又长得这么吓人,上一任村支书开始就让他看坟,一个月六百,加上老年钱,也饿不着啦!”
原来如此。
“可他怎么会和神蛋在一块,还半夜钻到地下防空洞里?”
一想到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尤其是那股恶心味,又觉得肚子里翻滚起来,想吐。
“这个……你大舅说他们在偷着炼尸油!”郝民圆回道。
我脑中浮现出那口大黑锅和十几口棺材,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
看看手机,已经快到中午,我想再次去村外的地下防空洞看看,被吴静涵拉着没去成。
中午只就着咸菜,吃了点馒头,周老汉倒是热情,让人准备了鸡鸭鱼肉,别人都吃的很香,可我别说吃了,就是看一眼也觉得恶心。
午饭后,去看了看韩建立,他双眼还是发直,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
关键是一直不吃饭,只能强行喂点水,人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
这样下去不行啊!我还得去找大舅。
刚走出村支部大门,迎面走来七八个特警,后面还有几个法医,我一眼认出了刘希利和小何。
打了个招呼,便再次跟着回了院子。
“郝队,现场发现了十几具尸体,其中两具死亡时间不超过一年,其它都是干尸,初步估计有几十年了。”
“另外还发现大量炼制尸油的工具,和部分尸油,其中大部分尸油在那小房子里。”
郝民圆点了点头,怒道:“几十年的尸体?能看出死因?”
刘希利点了好头:“尸体存在长期被水浸泡过的痕迹,应该是溺水而亡,我怀疑是从黄河捞上来的。”
原来如此,可他俩炼制这么多尸油干啥?
关于尸油,我倒记得大学宿舍里一个外号“天宫匠人”的同学,很喜欢看灵异,他给我讲过这么一段事。
说印度和泰国都有炼制尸油的习俗,当时我还问过他,这么恶心的东西用来做啥。
记得当时匠人很神秘地笑了笑,说是一种难得的药,做那事时可以助兴。
他还讲了一段当时我听不懂的笑话:这玩意男人用了女人受不了,女人用了男人受不了,男人女人都用了,床受不了。
刘希利继续讲述。
他们先搜完了地下防空洞,又搜了鬼脸老头住的小房子,竟然在锅碗瓢盆里都发现了尸油的痕迹,甚至他用来炒菜的都是尸油……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跑到门口一阵狂吐。
老变态,竟然把人油当做食用油,这样对自己有啥好处吗?
我还没吐完,就听到一侧的小何说:“我的研究生导师倒是讲过一个关于人油的例子……”
出于好奇,我再次聚了过去。
在南方某个小城市,有个白富美因为一次车祸脸上多了个伤疤,她四处寻医问药,几乎跑遍了全世界所有有名的美容医院,就差去韩国整容了。
最后竟然在泰国一个小诊所里找到了一种神药。
那是一种半透明的药膏,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按照泰国医生要求,她连续七晚涂抹这种药膏。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这七天来,每天早晨她照镜子时,都会发现脸上的疤痕轻了,第八天,她再次照镜子时,看到一张洁白光滑的脸,不但没有疤痕,还更加光滑白嫩,仿佛年轻了七八岁。
他那个高兴啊!
可高兴劲儿还没过去,怪事就发生了。
她每晚都做同样的梦,梦境是个荒废的小院,破旧房子和半拉墙头都很奇特,院子里的大树也是她从没见过的。
让她害怕的是,每次梦里,都有个满脸是血的女人站在大树下,朝她哭喊:给我的脸,还我命来!
就这样连续过了一个月,女人崩溃了,开始找懂道高人破解。
前前后后找了十来个,钱花了不少,有两次还差点湿身,也没啥效果。
最后她去当地最大的寺庙烧香祈求,有个老和尚看到她后,连连摇头。
女人实在是怕了,也格外敏感,他意识到这老和尚肯定知道点什么,于是趁着老和尚回禅房时,拦住跪在了他面前。
一番哀求后,老和尚说解梦还需系梦人,让女人一定找到梦中这个地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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