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二媳妇顿时纳闷起来,心想这老小子不会掉进粪坑了吧!睡觉前也没喝酒啊!
他媳妇喊了几声,没听到回应,就起身出去看看。
当晚有些阴天,她趿拉着拖鞋出了卧室门,客厅的灯没有开,就想朝左走了两步,刚想伸手摁墙上的大灯开关,谁知脚下一滑,人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一分钟后她才起身把灯被打开,眼前的一幕吓得她尖叫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醒来后,她不顾自己一丝.不挂,狂奔到门外,大喊“救命”。
闻声而来的街坊们看到胡老.二家客厅里满是血迹,胡老.二浑身是血地躺在茶几上。
邻居赶紧报警,公安.局带着法医赶到现场,几天后有了结论:胡老.二浑身有几十处伤口,凶器竟然是吃饭的金属小叉子,现场并没发现第二个人的痕迹。人是自杀的!
再之后的十天内,陆续有人蹊跷地死去,而且死的人都是之前参与在黄河里打捞青铜像的人,所谓的死亡结论也都是自杀。
“自杀?都是自杀?你们信嘛!”
陈老头讲完后,嘿嘿笑了笑,转身去了厨房。
老头讲述的时候,我注意观察了刘立伟脸上的表情变化,从刚开始的淡然最后变成凝重。
“兄弟,这事你怎么看?”
刘立伟吸着烟,沉默了半分钟后,轻声问我。
“很诡异啊!如果老头没有撒谎,那问题一定出在那尊青铜像上。”想了一下,我又补充了句,“虽然我知道这么说听起来很滑稽……最近经历了这么多事,难道伟哥不觉得世上真的存在一股很难解释的神秘力量嘛?”
我话说完,刘立伟没有回答,而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睛也一眨不眨,足有一分钟,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咋了,伟哥?我知道这……可你还有更合理的解释嘛?”
“兄弟,你天生是块干刑警的料!”刘立伟笑着回我。
被弄得一头雾水,我又气又急,“噌”地站了起来。
“伟哥,你……”
“兄弟,先别激动,快坐下!”刘立伟拿出烟,抽出一根塞到自己嘴里,顿了一下又抽出一根,递向我。“有件事,我没来得及和你说——省特案组的杨组长正在联系一个秘密组织,好像叫‘超自然现象研究会’,他们就是专门研究这类东西的。”
回到水利站,已经下午两点半,吴静涵打电话问了问吴老师,说还有不到一小时的路程。
几个人再次来到后院仓库前,刘立伟问姚立国:“在黄河上干了二十年,就没遇到过类似的怪事?”
姚立国苦笑了两声,缓缓回道:“黄河里的怪事很多啊!至于类似的……”
他又沉默了十几秒钟,又继续说:“倒是真有一件,这事发生在二十五年前,当然我也是刚上班时,听之前站里的师父们说的……。”
二十五年前,胜利油田勘探队发现这一带地下有片石油湖泊,就开始安装油架子和提油机,准备打石油。
说到油田工人,我其实一肚子气,不否认在六七十年代,他们工为我国能源开发做出了巨大贡献,可之后,尤其是进入到九十年代以后,这群人就成了“蛀虫”,仗着工资高,待遇好,国企单位还是铁饭碗,甚至可以“子承父业”,于是他们生活奢侈糜烂,很多油田子女不到二十岁便参加工作,又因为工作性质,结婚后很多夫妻没法在一块正常过日子,导致了贵圈男女关系超级混乱,离婚率超过了百分之三十五。
当地人称呼他们为“油田鬼子”,好事总不能跟一辈子,这几年油田职工的日子也不好过,工资低不说,还取消了“世袭罔替”的制度。
言归正传。
九十年代那支油田勘察队搭起石油架子后,又准备在黄河搭建一座钢桥,以便于方便运输。
修桥就得暂时对黄河截流,截断黄河水后,他们在淤泥里发现了一口巨大的青铜钟,根据站里见过的老人说,那古钟锈迹斑斑,整体呈现绿褐色,上面还刻满了奇怪的暗纹。
油田工人在附近村民的帮助下,把古钟拉到了岸上,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古钟是密封着的,仔细看,铜钟的口是用铁铅浇灌住,显然并非铜钟原来的模样。
好奇心这玩意这是把双刃剑,有时候也会害死人。
几个油田工人觉得好奇,用钢丝钳使劲捅了几下,捅出个小孩拳头大小的洞口,随之让人惊悚的一幕出现了。
一条条的白色小蛇从洞口里钻了出来,一只,两只……这时候所有人都后退了十几步,目瞪口呆看着眼前,先后一共爬出上百条小红蛇。
这些蛇尖尖的头,吐着红色人字形信子,朝着人群爬去。
当地一直有“白蛇是龙王之子”的谣传,大部分村里人都敬畏白蛇,见到这一幕赶紧四散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当天下午附近百姓没有一个被蛇咬伤的,但油田工人却有五六个被蛇咬伤。
这些被蛇咬伤的人刚开始只觉得伤口周围发麻发硬,而且这种感觉逐渐向四周扩散,几个小时后,整个人都变成了“僵尸”,人只会跳着走路,而且神志完全迷失,见到活物就咬,一夜间又有十几个工人被咬伤。
傍晚时分,整个黄河东岸乱成了一团,哭声哀嚎声此起彼伏,古钟也就被丢弃在黄河边上,没人再敢靠近。
当晚附近十几个村子的村民都听到一阵阵沉闷的钟声,声音忽近忽远,时而高,时而底,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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