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任务?”我脑中快速闪过几个答案。难道有人溺水?难道有船翻了?还是什么东西需要打捞?
“几个打渔的网被河底的东西挂住了,谁知渔民下水解网时,发现了个奇怪的东西。”
“死尸?”
“不是!是一尊锈迹斑斑的青铜像,一半没在淤泥里,他们知道这东西可能属于文物,就通知了相关部门,最后辗转成了咱们的任务。”
“什么青铜像?是不是有两个脑袋,六只眼?”
“什么乱七八糟的!具体什么样,我哪里知道,就知道很大,几个打渔的合力都没办法弄上来。”
很大?看来和沾化牛头村捞上来的不一样,那尊是是石制的,顶多八九十斤,在水里的话,一个水性好的就能弄到船上。
扣掉电话后,我舒了口气,捞青铜像我就不怕了,小学时还学过一篇课文《捞铁牛》,古代迷信,在遇到自然灾害或者重大社会变故时,有时候会向河中投神像,以此祭河。
吴静涵已经醒了,揉着双眼看着我。
“有事发生?”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像讲故事一样在她耳旁,把刚才和姚立国通话的内容说了一遍。
讲完后,吴静涵双眼有些迷离,脸颊泛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她“哎呀”一声推开我:“别这样……我没带里面的衣服。”
俩人一边穿衣服,一边聊着青铜像的事。
“青铜器也算是我国古代劳动人民伟大的智慧结晶,距今为止,我国发现的最大的青铜器是司母戊鼎,是商王祖庚为祭祀母亲铸造,高133厘米,重两千多斤……”
我知道吴静涵的职业病又犯了,忙打断她:“行了,吴老师,我上学时虽然学习成绩不如你,可也学过历史。”
她不好意思笑了笑:“啥时候打捞?我也去看看热闹!”
谁知还没等我回答,手机又响了,本以为还是姚立国,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刘立伟。
破案子的事和我无关啊!难道为当年制药厂和博物馆的事找我,或者有我老爸的消息了?
赶紧接通。
“喂,小刘!出怪事了,又死了几个人,而且也是跪着窒息而死。”
“什么?”我惊得差点把手机扔掉,“这次死的又是什么人?”
“西郊派出所的几个同事,就死在他们所的值班室里。”
我头皮一阵麻。
“伟哥,你是想让我过去一趟?”
“不是!你来也帮不上忙。我是想告诉你,昨晚我们开会到半夜,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几具尸体,发现程老头和那几个南方人的手指头都被划破过,希立怀疑这和他们的死有关!”
划破手指和死有关?我一下子没明白。
刘立伟继续解释道:“已经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人又绝对不是正常人亡,所以有可能是被某种厉害的病毒感染所致,比如说咱们都知道的狂犬病病毒,人体一旦感染,发作起来会变得狂躁不已,双目充血,还会像疯狗一样咬人——当然狂犬病潜伏期很长,国内有过了二十年才发作的例子。”
琢磨了一下,我焕然大悟:“伟哥,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有可能因为手被划破,从而中了某种病毒?”
“对!只不过这种病毒比狂犬病更厉害很多倍,而且发作时间很短。”
“可是伟哥……程老头和几个南方人都没接触过,怎么会感染上同一种病毒呢?”
“青铜器!病毒很可能来自黄河里打捞上来的青铜器!”
这话惊得我头皮像被电了一下,心狂跳不已。
“青铜器?青铜器上能有啥病毒,当时碰过青铜器的人很多,我也碰过,怎么只有他们几个……”
我话没说完,就被刘立伟打断了:
“普通人,比如你和那些在河边捡青铜器的村民,只把青铜器当做值钱的玩意,却并不真正懂得它们的价值所在,所以你们只会小心保存着,而不去把玩抚摸,可他们不一样,他们知道这些都是前秦时期的古青铜,没人的时候会忍不住一遍遍把玩,你也知道那些青铜器锈迹斑斑,有些锈疙瘩又尖又硬,稍不注意就会划破手。”
原来如此!
“可是……可是辖区派出所的几个同事又是咋回事?”
刘立伟顿了一下,才缓缓道:“刚才我说的这些,在昨晚还只是假设,不过今天一早,当希立看到那几个同事的尸体后,才最终确定的,因为他们的手上也有划痕,希立检查过,就是青铜器划破的。”
我有些不理解:“他们昨晚也碰了那些青铜器?为啥啊!”
电话对面的刘立伟一声冷哼:“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往往坏掉一锅好汤的就是几粒老鼠屎。”
刘立伟的意思我秒懂。
“行了,我还得赶紧电话通知河王村及附近几个村的村支书,在大喇叭里咋呼咋呼,如果家里还有那种青铜器,千万别再碰。”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我知道你也有打捞青铜神像的活儿,赶紧忙去吧!”
挂掉刘立伟的电话,我只觉得一阵后怕,赶紧给韩建立打电话。
“你小子在哪呢?”
“东哥啊!在车上呢,几分钟就到你那了。”
“你身体没啥不舒服吧?”
“我?我很好啊!干嘛这么问?”
我骂了他一声,斥责道:“以后你小子别贪便宜啊!再看到黄河边上有青铜器,也别捡,否则……否则刘所长就把你拘留起来,甚至还会判刑。”
大实话到嘴边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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