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来者穿倒纹,那么你记住,另外一个,绝对是与前来审判你的人,关系最差,甚至竞争最强的那个。这是你能够利用,甚至一击破之的关键点。”
“爹为什么教你这个?哈哈,也许你永远也用不上这些,毕竟就算爹就算老,也是老当益壮!除去爹,你上头还有几个兄长,哪一个都能顶事。但你必须要知道,必须要记住,狡兔尚且三窟,更何况,咱们方家,不过是任人鱼肉的家兔呢?”
“万一有那么一天,我,还有你那些兄长,都顶不了事了,那只能说明,兔死狗烹的时候到了,你要逃。我今日告诉你的这些,都有用。”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面前的人,谁是那两个五威将,我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应有间隙,我已经知道应当及时保命。
可是,能够一击破之的关键点在哪里?
难道利用好了这一点,就能够救自己么?
方茗在那一刻心如电转,目光从付明身后的那个监管者身上一扫而过,开了口,却是问面前的那个孔飞松:“你说这些都是是卢行说的,那你把那天的情况再给我清清楚楚的说一遍,若是有遗漏和隐瞒,就是我动不了你,这位大人也不会放过你。”
付明乍一听莫名其妙,不知为何这个女人突然替自己问了起来,正要制止她可能引导与恐吓证人的行为,孔飞松已经连忙说了起来:“是七八天前的晚上,我们晚上值班,正是无聊疲乏的时候,我便,”
话讲到此,方茗猛然拔刀一挥,付明听得噌的一声快刀出鞘,紧接着血便从孔飞松的颈间pēn_shè而出。
孔飞松被一刀切掉了一半脖颈,鲜血喷溅了付明与方茗一身,头瞬时便:“我便去找同时值班的卢行,问他有没有酒食来吃,却见他神情紧张,瑟瑟发抖,于是我便问他怎么了,他看见我,就好像看见什么......”
付明惊骇简直难以形容,脸色瞬间惨白,好似白日见鬼一般,当即一句话都讲不出来,而一直注意这边的那个监管者,见状更是骇的眼睛都直了。
不用任何怀疑,在方茗收刀的那一刻,这个孔飞松便已经死了,没有人能够在脖颈被切掉一般,露出喉管的情况下活着。
而孔飞松,他此刻不仅活着,并且还在说话,他露出喉管鲜血淋漓地往外喷着血,开口处一张一合,犹如一张在脖颈上,血淋淋的嘴,仍然在努力的呼吸着。
两张嘴同时开开合合,胆子小一点的人见了,能当初吓得撅过去。
他继续说:“他说,就是看在我们是同乡,当初是一起受苦受难才到这里来的,一旦他出事,将军夜不可能放过我,这才会跟我说的,他说,”
孔飞松突然顿住了,他看见了方茗衣摆下的血,接着眼珠子有些滞涩的转动着,一点一点顺着泼溅鲜血的地面,转到了自己身上,这才后知后觉地,迟疑地伸出两只手,从胸口,摸到了自己脖颈上的那张嘴。
他神情瞬间便惶恐了起来,惊恐万分的,愕然的张大了嘴。
“我......”他声音因为喉咙的漏风而显得嘶哑怪异无比:“我怎么了......”
随着这句话,他喉管里咕噜咕噜地再度涌出一汪血,孔飞松剧烈地挣扎了几下,接着便戛然而止,颓然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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