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头正躺在旁边打盹,听见我议论他连忙起身说道:“于先生,你这个担心完全没有必要,您要是不信就去圈子里扫听扫听,我可是出了名的天生神力!”
我不屑的“嘁”了一声,叼着烟老气横秋的说道:“话谁都会说,但说到做到可不容易,你现在觉得你天生神力,可你知道咱们要往上爬多少层吗?万一真把你累趴下,我们得把你砍成三截儿才能弄出去,到时候你还能不能活先不说,单砍成三截儿这事就得给我们增加不少的心理负担!”
佛头被我一通胡言乱语说的两眼发直,我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急忙说道:“就这么定了!一会再拆机关的时候你和胖子轮班当底座,有人替换着总归能轻松一点!”
此时郝建已经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听我这么说自然也不敢再说别的,另一个自知失言的胡图也赶紧在旁边帮腔,佛头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多了个帮手。
不明所以的佛头答应之后,刚才的事就算是暂时遮掩过去了,圆不圆满暂且不说,反正远处的刘云升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见刘云升没再注意这边,我也在心里松了口气,给郝建和胡图递了个眼神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然后我又压低声音重新问道:“赶快想想!老刘不在你视线里的那几次,有没有那种长到能换一个人的时间?”
胡图没有马上回答,回忆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说起来好像还真有,不过那次的原因挺正常的,当时我们刚找到中控室,他说要先进去看看情况让我在外面等,中间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时间我看不到他。”
我心中一动,如果刘云升被人调包的话,应该就是利用了这段时间,想了一下又继续问道:“那你当时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比如打斗声,或者有人倒地的声音?”
胡图回忆片刻摇摇头:“那家伙走路的时候跟猫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看着他钻进暗道进入中控室,啥也没听见他就出来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走路不发出声音这种事对刘云升来说并不难,我还记得当初刚认识的时候,好几次我都被他悄mī_mī出现在身后吓了一跳,所以进入中控室的那个刘云升肯定是真的,至于出来的这个……
想到这我下意识扭头看向倚坐在远处的刘云升,虽然我心里的把握已经从七成增加到了九成,但因为没有直接证据我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正郁闷时,我忽然想起之前在东庆市认识的梁爽,虽然这家伙是百兽门的,但也曾经研究过一段时间的易容术。
我记得梁爽说过,通过易容术来模仿另一个人的时候,首先要模仿的就是身形和姿势,只是刘云升平时没什么小动作,我感觉只要身材相似,行动坐卧走的时候像个机器人似的,基本就能模仿的差不离了。
搞定了身形和姿势,剩下的自然就是脸,早年间的易容术使用一种特殊的材料制成面具,然后整个儿糊在模仿者的脸上,劣质的面具会有很明显的接缝,但如果是手艺高的老师傅亲自动手,就算拿显微镜过来也未必能看出破绽。120
不过这种完美仅限于面具刚刚上脸的那一段时间,因为这种材料大多是不透气的,所以时间一长戴的人就会出汗,但从外面不会看到一滴汗珠,如果夏天在街上看到有人身上大汗淋漓,脸上却一点汗都没有,那这人八成就是戴了这种易容面具!
只可惜这个坚定方法在眼下并不适用,如今已是深秋时节,天气本来就比较凉,我们又身处地下见不到阳光,活动起来的时候能感觉到有点热,但出汗是绝对不可能出汗的。
靠汗液鉴别的方法行不通,我就只能另辟蹊径,要知道人的皮肤无时无刻不在分泌的油脂,这些油脂也会导致脸上的面具变形。
但这需要在极近的距离下观察、甚至用手触摸来分辨,如果我现在过去捧着刘云升的脸看,估计下一秒就算不挨揍也会挨顿骂,搞不好还会让别人误会我的取向,所以我只能把这个办法放到最后,准备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再用。
除了古法制作的易容面具,现代还有许多人通过特效化妆的手段来进行易容,虽然大部分人都只是通过这种手段改变面部细节,从而成为另一张凭空捏造的脸,但我相信只要技术到位,模仿一张现实中存在的脸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比如之前梁爽就曾经冒充过我,只是他的易容技术太糙,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被我们识破了。
想到这我又想起梁爽说的另一件事,那就是无论是古法制作的易容面具,还是现代技术的特效化妆,两者其实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添加的材料远不如自身的肌肉皮肤,所以在做一些比较大的表情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很僵硬的感觉!
刚想起这个细节的时候,我兴奋的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但很快我就发现这个细节一点用都没有,因为刘云升平时要么是冷冰冰的扑克脸,要么就是别人欠他八百吊的臭屁脸,可供参考的信息实在太少,我怎么知道他做大表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心情想坐过山车似的经了一场大起大落,我突然就有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叹了口气在地上按灭烟头,用肩膀撞了下郝建轻声说道:“老刘不对劲,待会警醒着点儿!”
郝建听见这话先是一愣,然后才神色古怪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我见他点头就没再多说什么,打了个哈欠就侧身躺在地上打起瞌睡。
其实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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