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急忙拉住爷爷想让他别去,可还没开口爷爷就反手攥住我的手腕,神色凝重的看着我沉声说道:“小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正在做的这件事,不只是为了我们自己,如果以后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你遇到事情的时候一定要把眼光放的长远一点!”
我越听越觉得爷爷像在交代后事,心里一急正要说话,忽然感觉脖子一疼,然后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还躺在安全屋里,但是爷爷和那几个尸奴都不见了,地上的老鼠尸体被人堆在一起清理出空地,kiko躺在我身边睡得正香,苗星仁和郝建靠着墙坐在另一边,正小声嘀咕着不知道在聊什么。
见我醒了,郝建随手拿出半块没有包装纸的压缩饼干递过来,我接过来刚咬一口就赶紧吐掉,把剩下的扔还给他没好气骂道:“你丫是把饼干放胳肢窝了吗?一股子汗臭的味道!”
郝建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捡起饼干咬了一口边嚼边道:“你少在那不识好歹,咱们就剩这点吃的了,这还是我从喵喵嘴里抢出来的呢!”
这话听得我一阵恶心,又呸了几口才继续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没多久,半个多小时吧,”郝建吃着压缩饼干随口回道:“你家老爷子出去了,临走前让我转告你‘生死有命,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每个人来到世上都有他该做的事,这是爷爷的宿命’。”
想到以后可能真的永远都见不到爷爷了,我忽然感觉到一阵窒息般的伤感,也没工夫计较郝建占我便宜的事,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扑倒郝建,抓着他的衣领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拦着他!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他要做的事有多危险!”
郝建好像早就猜到我会这个反应,被按在地上还不紧不慢的吃着饼干,等我吼完才慢悠悠说道:“认识好几年,我还是头回知道您这么看得起我,拦你家老爷子?您看我这脑袋够他拧两下解个闷儿的吗?”
被郝建这么一嘚吧,我的怒气瞬间就消了大半,再一琢磨发现他说的有点道理,便松开他站了起来,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道:“你丫到底从哪儿学了这么多片儿汤话?都什么节骨眼儿了我像有心情跟你逗闷子的吗?”
郝建躺在地上朝我一拱手:“承让,您这片儿汤话也够水的,当着外人的面,咱俩就别大哥笑话二哥了,有那脑细胞不如琢磨琢磨待会怎么出去。”
跟我比起来,郝建一直务实的多,我当风水师这么多年还能全身而退,除了我自身的本事以外,很大程度上也多亏了他这个务实的性格,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冷静下来,随手把他吃剩的压缩饼干拿过来扔进嘴里,虽然味道有点奇怪,但我折腾这么久,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有口吃的总比饿死在这强。
郝建看我渐渐恢复状态,笑了笑又拿出一块压缩饼干扔给我,然后就继续去找苗星仁聊天,我吃着饼干把眼下的局势分析一遍,就发现此时我们面临的情况还真有点不好办。
爷爷离开之前说他两个小时之内不回来就让我们赶紧走,虽然这里的通道都是直上直下的,但我们有这么多人倒也不成问题,可是胡图和刘云升去找中控室还没回来,如果我们先走了,那他们基本上就算是撂在这了!芦竹林
郝建说我刚才昏迷了半个多小时,也就是说现在距离我和爷爷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时间一到我肯定不能在这待着,但前提是刘云升和胡图能在这之前回来,否则一旦我们离开安全屋,基本就算是跟他们彻底失散了。
最保险的办法就是现在上去找人,因为中控室在整个地下建筑的二层或是三层,那里的房间和走廊数量较少,碰上刘云升他们的几率也更大一点,可是爷爷又告诉我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能离开这个房间,这就让我出去找人的计划难以成行了。
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后,我决定还是按照爷爷的计划行事,刘云升和胡图的身手比我们好太多了,再加上刘云升还有这座地下建筑的结构图,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相信他们都有自保的能力,和他们比起来,倒是我们这群躲在安全屋的菜鸟更加危险。
想到这我不禁自嘲的苦笑起来,心说我连自己的活路在哪儿都没看见呢,还有心思担心那两个人的安全,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
郝建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听见我笑还以为我想出办法了,立刻把苗星仁晾在旁边凑过来试探问道:“怎么着啊?咱们待会儿怎么弄?”
我把最后一口压缩饼干扔进嘴里,胡乱嚼了几下硬吞下去,抹了抹嘴边的渣滓轻声笑道:“一个字——等!”
“等?”郝建一愣:“等什么?”
我抬手看了眼手表,看到现在是晚上十点四十,便用手指敲了敲12点的位置:“等午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午夜之前这里一定会有大事发生。”
郝建虽然没听懂,但看我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也就没再追问,其实我也不知道这里究竟会发生什么,但当我看到现在的时间之后,我忽然意识到爷爷说的“两个小时”并不是他预计需要的时间,而是特殊的时间点,否则我爷爷随便说个时间就正好定到了半夜十二点,这个几率实在有些低的离谱。
之后就是一段漫长的等待,我们四个人聚在一起,为了省电只开了一支手电筒,kiko可能是累坏了,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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