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监控器的画质是看不清司机长什么模样的,但我对那张脸实在太熟悉了,哪怕只看到一个下巴我也能认出对方的身份!
没想到在爷爷现身之前,我们就已经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而且这个距离甚至比我们之前在小巷里会面那次还近!
我不知道爷爷当时有没有认出我,感叹造化弄人之余,我忽然想到一件关键的事情,先前我一直以为那辆银灰色桑塔纳的主人是熊瞎子,但如果这辆车是我爷爷的,岂不是说明当时藏在老驴家的人也是我爷爷?那用烟灰缸攻击老驴,差点把他当场打死的凶手……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在我的猜测中,爷爷是打入长生会内部的卧底,是忍辱负重的英雄,而英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杀害无辜的人。
老驴之所以现在还活着,完全是因为他的颅骨比普通人厚了一点,这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我而爷爷自然更不可能知道,所以“手下留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凶手从一开始就是奔着要命去的!
kiko发现我的状态不太对劲,在旁边扯了扯我的袖子小声问道:“你没事吧?看出什么了?”
我摇摇头表示现在不想说话,kiko“哦”了一声就乖乖走开,也不知道有没有理解我的意思,郝建和陈方还在争论那到底是不是熊瞎子,我实在没心情参与讨论,默默走到一旁开始抽烟。
一根烟刚抽了半截儿,郝建突然兴奋的大叫起来,我看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也来了兴趣,凑过去就听他正向陈方炫耀:“别看我眼睛小,但是聚光啊!早跟你说老子眼睛毒你还不信,今天涨见识了吧?”
陈方满脸苦涩的笑容:“是是是,您那眼睛跟显微镜似的行了吧?”
郝建得意的笑了起来,我一拍他肩膀问道:“先别乐,发现什么了?”
“你看这个。”
郝建一指屏幕,我扭头看去发现是医院大厅里的监控画面,那个把我们关进档案室的年轻人正往外走,模糊的画质连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我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郝建有什么可高兴的?
见我没发现关键,郝建又往屏幕凑了凑,指着左上角的时间让我看,我以为他让我看监控时间,结果研究半天还是不明所以,只发现监控时间和其他位置的画面是连贯的,忍不住皱眉问道:“你到底想让我看什么?有屁快放!”
“镜子啊!你这眼神怎么跟小方似的!”郝建激动喊道,陈方在旁边翻了个白眼:“我不叫小方!”
“你不是叫陈方吗?那我叫你小方有错吗?”
郝建开始强词夺理,陈方自然也没惯着他,我懒得管他俩斗嘴,眯起眼睛朝郝建刚才指的方向看去,得到提醒后果然找到了一面镜子——其实不是镜子,而是旁边门上的玻璃——因为镜子距离监控镜头稍微近一点,年轻人的脸倒映在上面也更清晰一点。
那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属于盯着看半个月都不会有丝毫印象的那种,但是那双眼睛却给人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何怀?”我皱起眉头:“把咱们关起来的居然是何怀?”
“没错!就是那孙子!”郝建顾不上在跟陈方斗嘴急忙道:“我刚才查过监控了,那孙子离开医院后就进了对面的旅店,现在应该还没出来呢!”
所有的事都是长生会搞出来的,而我能接触到的长生会成员就只有何怀一人,所以我听说他在街对面时眼珠子都红了,跟保安道了声谢就带人出门直奔旅店,没想到旅店的门居然锁死了,门上还挂着一个客满的牌子。
陈方趴在玻璃上往里面看了一会儿回头说道:“没看到老板,要不咱们明天再来?反正锁着门他也跑不了。”
“这话你自己信吗?”郝建冷笑起来,抱起肩膀上下打量着陈方揶揄道:“刚才我要查医院门口的监控你就不让,该不会是想给他打掩护制造机会吧?”
“你放屁!”
陈方怒骂一声,看得出来是动了真火,我赶紧拦在两人中间低声道:“吵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斗嘴?胖子!你去看看旅店有没有后门!”
“知道了!”
郝建不情不愿的答应一声,啐了一口才从旁边的小巷朝旅店后方绕去,我来到门前抬手敲了几下,门后第一个房间立刻亮起了灯,接着一个有点谢顶的中年男人披着衣服走出来,挥了挥手有点不耐烦的喊道:“客满了!去别家吧!”
中年人说完就要回屋,我急忙喊住对方从门缝里塞进去一张票:“大哥我们是来找人的,您能开门行个方便吗?”
“找人?”中年人捡起红票狐疑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略带几分警惕的问道:“你找谁?”
“一个叫何怀的人,中等个头,长得有点普通的,不过眼睛挺特别的。”我一边描述着何怀的长相,一边注意着中年人的表情,刚开始他还有点疑惑,听我说完长相才露出恍然的表情,这是一个回想的标准流程,说明他对“何怀”这个名字没印象,但是对这个人有印象。
对此我倒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以何怀的谨慎,住店时用伪造的假身份实在太正常了。
心里默默思索见到何怀后该如何应对,嘴上继续劝旅店老板开门,可这大哥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责任心,说什么都不让我们进去,还把我给他的一百块钱从门缝里又递了出来!
我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只能放大招了,深吸口气努力装出悲痛的神情,隔着玻璃门向旅店老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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