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忽然,虎子身边的猎狗冲着秦风叫了起来,仿佛见到了陌生人般。
“阿福,你干什么?”虎子照着猎狗的头狠狠地敲了一下。阿福却依然龇牙咧嘴地瞪着秦风,似乎随时都会冲上去。
秦风低头打量了自己一圈,最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本来装在口袋里的那个睚眦吊坠竟然脱落了出来。阿福狂叫着,难道是因为这个吊坠?
秦风狐疑地掏出了吊坠,旁边的阿福叫得更加凶猛起来。虎子使劲地按着它。秦风不加思索,慌忙把吊坠收了起来。
阿福很快安静下来,又乖顺地躺在了虎子身边。
秦风有些纳闷地看了看躲在虎子怀里的阿福,它两只黑色的眼睛孩子般来回转动着。在它的额头,有一块瓶盖大小的疤痕。秦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虎子告诉秦风,阿福这块疤,在玉陵福地被砸的。当初考古队一共去了四个猎户,三条猎狗,最后只有阿福回来了。所以,虎子对阿福很亲。他感觉阿福能够回来,一定是父亲保佑。
正在说着的时候,对面传来了苏小暖的喊声。秦风一听,慌忙站了起来。
小航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原本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此刻已经渐渐恢复了血色。并且呼吸均匀,俨然已经脱离了危险。
治好小航的是玉陵村的何二。苏小暖说,何家自古以来都是村里的大夫。据说何家祖传的医术可是玉陵福地传下的。玉陵村因为位置的关系,很少与外界联系。有什么伤风疾病的,都是何家救治的。
房门被关上了,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苏小暖帮小航压了压被子,秦风一下抓住了她的手,他问出了自己心里一个犹豫了很久的秘密。
“玉陵山上的玉陵福地究竟有什么秘密?为什么玉陵村里的每个人都对那里谈虎色变?”
苏小暖轻轻挣开了秦风,捋了捋额前的刘海,沉默不语。
“请你告诉我,我不想当个傻子。”秦风继续追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只想找到雷明浩,然后大家离开这里。”苏小暖说着嘤嘤地哭了起来,秦风激涨的情绪也缓和了下来。
秦风伸手,轻轻地揽住了苏小暖。
所有的一切似乎在苏小暖的眼泪落下来的那一刻,都显得不重要。一直以来,秦风都觉得自己愧对苏小暖。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苏小暖说他内心对她的爱。
曾经很多次,秦风问自己同一个问题,是接受命运还是拒绝命运?他无法左右自己的想法,更不知道该自己怎么做?现在,他明白了一切。从解开苏小暖衣服,看见她胸口胎记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一切便已经注定。
难道,困扰了自己十几年的谜团真的无法破解吗?他想起妈妈泪眼婆娑的别离时的忠告,他想起了那些埋葬在心底的记忆,它们尖叫着,鬼笑着,吞噬着自己的一切。秦风狠狠地抱着苏小暖,然后用力地把头埋到了苏小暖的发里。
我该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秦风深深地闭上了眼睛。
夜色下的玉陵山,如同一条盘卧安睡的苍龙。一轮明亮的圆月挂在天际,淡淡地洒下来。秦风在门外来回的踱着脚步,眉头紧锁着。月光打在他的脸上,露出一张焦虑担忧的面容。
本来下午便能醒过来的小航,到现在却依然昏迷不醒。对此,何二也是无能为力。他已经检查过小航的伤情,并没有大碍。
秦风抬头望了望夜空的明月,一股莫名的忧伤油然从心底升上来。
记得刚进学校的时候,因为报道时间晚,小航,雷明浩,还有秦风,三个本不是一个专业的人分到了一个宿舍。小航是来自河南北方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不论是从言语还是处事上都显得很老土。在宿舍里,很多事情更是抢着做。
宿舍里选舍长,雷明浩和秦风都一致推荐他。
当天晚上,秦风听见小航在走廊里给家里打电话,说自己在学校当干部了。后来,秦风和雷明浩说起,两人笑到倒在床上打滚。
当了舍长的小航,更是把宿舍里所有的脏活累活抢着干。有同学说他傻,他却振振有词的说:“我们是好兄弟,帮兄弟干点活,那算什么?”
很多往事涌进了秦风的脑子里。想起小航现在的样子,秦风鼻翼一酸,眼泪流了出来。他擦了擦眼睛,转身走进了房间里。
很小的时候,妈妈便说过秦风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这样会让人觉得不真实,城府深,交不到朋友。可是,爸爸却爽朗地笑着说,这才是我秦啸云的儿子,如果一个人太容易淌露自己的感情,会吃大亏的。
是的,秦风知道自己从小便是这样。12岁那年的冬天,那场突如其来的灾害更是让他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隐藏在了心底最深处。
跪在父亲的灵堂上,妈妈拍着秦风的头,“哭啊,给你爸爸哭灵啊!”一下,又一下,伴着妈妈哀号的哭声。秦风咬着牙,望着灵堂上爸爸的遗照,狠狠地攥着拳头。
“秦、秦风。”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忽然打断了秦风的回忆。
“小航,你醒了。”秦风欣喜地望着床上的小航。
小航慢慢地直起身体,靠在床头。神情有些低落,隐约似乎有话要说。在秦风的试探下,小航讲出了一件让秦风意外的事情。
之前宿舍遇鬼的事情,并不是真的。而是雷明浩给了小航一笔钱,让他帮忙演戏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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