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个人从黑影中出来,却是藤井府上的一个下人,樱子见他畏畏缩缩地,突然笑起来:“你害怕?”
“樱子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人不过十八九的年纪,他能感觉到樱子丰盈的身体在靠近,不由一时面红耳赤。他又听得樱子笑起来,便重复问:“樱子小姐,是不是做了,你就能让我回家?”
内敛的模样像极了雅治,樱子不由轻轻抚上他的脸,笑道:“自然是真的。”因又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名泽,”那人来不及躲开樱子突然贴上来的唇,支吾着说:“我叫,名泽……”
樱子唇齿间发出一声嘤咛,随后瘫软在名泽怀里,融化成一滩春水。名泽再也把持不住,手上一用力,便将樱子抱起来往床榻走过去。
名泽是藤井府邸终身的奴隶,因着性格内向,一直受了不少欺负,本以为只能这样忍辱偷生下去,不料最近两天,樱子小姐找他来,他多了一条路。
多了一条路!名泽这么想着,动作更加卖力起来,樱子在迷蒙中看见名泽,她轻声唤:“雅治,雅治……”
半夜时分,名泽悄悄从侧门溜出去,樱子起来沐浴,从半掩的窗看出去,夜空只有几颗不怎么亮的星子。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错的,从另外一个男人那儿得到一个孩子,若是藤井宏研知道,一定会杀了她吧?
她再也睡不着,披着衣服坐在榻上混沌着想着。
这样过了半个月,樱子见自己还是没什么动静,便私下让名泽不必再来。谁知名泽已经**熏心,只搂着樱子恐吓说:“樱子小姐这是要过河拆桥?”
樱子惊恐地推开他,道:“我这哪里算?就当是我前几日糊涂了,你别再来了。”
“樱子小姐对我还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呢,”名泽冷笑道:“你要我走容易,不过若是宏研大人……”
“闭嘴!”樱子退开几步,低声骂道:“若是他知道了,你觉得你有几条命呢?”
名泽笑起来:“汉人有一句话,叫做,花前月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樱子小姐的身体让我痴迷,自然是念念不忘!”
樱子听不下去,正要一巴掌扇过去,却又被名泽拉住手,暧昧问道:“樱子小姐,这半个月,难道你就没有一次开心过吗?宏研大人冷落你,我却不会……”
樱子木木地站着,随后一双柔荑轻轻抚上了名泽的脸庞。
我会死的!樱子抱着名泽滚烫的身躯的时候这么想着,可是自己却又控制不住地要贴近那抹温热。
至于情爱,女人最是聪慧也最是愚钝。
叶秋晚整日为着稚生挂心,平日里的走动也便少了许多。
这日叶秋晚正抱着稚生戏耍,百合来说有人来找她,叶秋晚抬眼去看,是陆灵。
自从陆灵没了孩子,叶秋晚便不知道该怎么与她相处,两人要打照面也只是在特殊的日子里。这下陆灵过来,却是让叶秋晚有些不知所措。
“我来看看你,”陆灵过来,叶秋晚请她坐了,陆灵又说:“也来看看稚生。”
叶秋晚见她目光悲悯,心知她见着稚生定是会想起自己的孩儿,因此将孩子递给百合,让她带去一边逗弄。
“你来,有什么事吗?”叶秋晚将茶泡好,取了一杯递过去。
陆灵先是不喝,只拣了一些事情随意问了问。叶秋晚也都一一回答,陆灵又问:“我听说宏研又带了两个女人回来呢,你可知道什么吗?”
叶秋晚摇摇头,她早已经不想去争什么,只盼着稚生好就是了。她将这话说给百合听时,百合明里不说,但也有意没意地谈起宏研带着女人回来,以求叶秋晚知道她不惦记,自然还有其他人惦记。
果然,陆灵听得她这么说,也摇头道:“你这么说不对,你还年轻,怎么就跟个老太太一样想事情了?”
叶秋晚也笑着,却没有说话。陆灵又问:“那个人呢?”
叶秋晚自然知道她在问樱子,但自己眼下也和樱子来往极少,便道:“我知道你和樱子恩恩怨怨,但是你若是想在我这里问到什么消息却是不能的。”
陆灵笑道:“也罢,我也不想为难你的。只是,我听说宏研很冷落她的。”
这话却是将叶秋晚提醒了一句,是该劝劝宏研多去看看樱子才对的。之后送走陆灵,又听宏研正往这边过来,便让百合下去准备。
殊不知陆灵笑得一脸诡谲,她看着渐渐低垂的天空,道:“这不能怪我,远杉樱,你这是自找的。”
果然,这厢叶秋晚劝走宏研不久,还没等入睡呢,那边却又闹出了大动静。
叶秋晚正要过去看看,不想稚生却是哭闹起来。百合哄不住,便道:“那边怎么了,百合替秋子小姐去看就是,这厢还是稚生更重要;再说,若是什么不好的事情,秋子小姐出面反而不好。”
叶秋晚便答应了,焦急地候在屋内。直到哄着稚生入睡,也不见百合回来,一时困意来袭,便斜斜地靠着床榻睡去。
次日醒来,叶秋晚见百合守在一边,脸上一脸兴奋的模样,叶秋晚起身漱口,问:“瞧你这个模样,可是有什么好事?待会儿把头发再梳一梳,别没个正经样儿。”
百合忙说好,瞧着奶娘抱着稚生出去了,才小声道:“秋子小姐你猜那边怎么了?”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眼睛直往樱子那边瞟。
叶秋晚心里慌起来,只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忙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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