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夏璟年十分惊讶,而后跟着尉迟德一起离开金銮殿。
金銮殿不远的方向,柳柔在暗中观察着夏璟年的动静,看着他和尉迟德二人匆匆而过,本想跟上去一探究竟,但想到尉迟德跟在身边,那是个十分谨慎且对夏璟年极其忠心的人,想了想,还是算了,暴露了自己可就不好了。
地牢内。
这是夏璟年建的秘密地牢,只有夏璟年的几个心腹知道,尉迟德就是其中之一。
地牢的门打开,夏璟年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这里的黑暗,他眯眼进去,地牢正中,铁链绑着一个人。
“这就是西域来的奸细?”夏璟年问道。
尉迟德点头道:“是的皇上,此人十分狡猾,微臣抓他的时候着实费了些心思。”此刻,奸细被堵着嘴,双手双脚被捆在铁链上,动弹不得。
尉迟德知道这人对夏璟年来说有多重要,所以一抓到他,就直接把他带来地牢了。
“这次的事情办的很周到。”赞赏的拍拍尉迟德的肩,夏璟年双手环胸看向用眼神快要把他杀死的奸细,冷笑道:“把他嘴松开,我问他点事。”
尉迟德对着守在他身旁的两个人打了个眼色,手下人会意,将奸细口中的破布条拿了下来。
清了清嗓子,夏璟年漫不经心的道:“你也不用拿这样吃人的眼神看着我。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问你什么,你答就是了。”
奸细冷哼一声,只见他十分不屑的看了夏璟年一眼,连一个字都还没说,嘴角边便流出血来,他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定定的看着夏璟年。
尉迟德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忙走上去,伸手探上他的脖颈,咒骂一声,“他居然自尽了!”
自尽?夏璟年皱眉,他的手脚都被绑着,怎么还会有机会自尽?
尉迟德知道夏璟年心中疑惑,掰开他的嘴,从他嘴里掉出小半截舌头来。
都不用人解释,夏璟年也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面上却是强撑着,没有一点变化。
“既如此,那就把他拖出去扔了吧,别葬了这地牢的地方。”夏璟年随意的挥挥手,先行一步,尉迟德跟在身后。
出了地牢,夏璟年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气来,他转过身,对尉迟德道:“既然这奸细已死,那咱们的线索也就断了。不过还是不可以掉以轻心,我总觉得这宫里有什么事情发生,还是要辛苦你几日了。”
尉迟德忙双手抱拳,低头道:“皇上说的这是哪里话,可莫要折煞微臣了。”
“你知道我从没把你当过臣子来看,你是我的兄弟。”见尉迟德如此正经,夏璟年有些不高兴。
尉迟德还是那副正经样子,“先君臣,后兄弟。”
他执拗的很,夏璟年也不和他争辩这些,由着他去。
回了金銮殿,夏璟年饶是已经洗身上了龙榻,却依旧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再又一声叹息之后,公公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道:“皇上,是睡不着吗?要不要奴才去通知哪位娘娘过来侍寝?”
夏璟年没给公公一个好眼神,“朕睡不着是因为忧心皇后!”
公公瞬间会意,“那皇上担心皇后娘娘安慰,此刻可有什么好主意?”
“没有。”夏璟年摇摇头,也不知怎的,他突然觉得季蔷是不是就在这宫中的某一个角落里?飞扬
“你去给朕准备一身夜行衣!”他要亲自在宫中探个究竟。
一听这话,公公吓得不轻,“皇上,这宫里哪儿有夜行衣啊,您这是要做什么?”
夏璟年一拍公公头上的帽子,“还有你总管太监搞不到的东西?没有就现去给我做!就给你一盏茶的功夫,快去!”
公公听了这话,苦笑着赶紧应下去准备了。
换上夜行衣后,夏璟年打算从窗户翻出金銮殿,公公刚想出声劝一下,却被夏璟年给瞪了回去,“朕出去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是!”公公无奈应道。
也不知怎的,夏璟年总觉得美人阁有问题,今天他的心里一直都有些不安,这才让他辗转难眠,甚至还找出夜行衣来打探究竟。
古往今来,穿夜行衣在自己的皇宫里来回行走的皇上,怕也是只有他夏璟年一个了吧?
美人阁。
夏璟年悄悄的从房檐上落下,来到之前他和柳柔一起待过的那个房间。
也不知怎的,他上次在美人阁的时候,好像听见季蔷叫他的声音?只是当时他没听清,又怕贸然询问会惹得柳柔猜疑,到时候若季蔷真的在里面,会把她带走。倒不如他装作听不见,寻求时机来一探究竟。
密道里。
季蔷还真是想多了。她以为柳柔把她关着是有用处,所以一定会给她送吃喝来。
万没想到,这柳柔就好似忘了她这个人的存在一般,自从那日走了之后,就再没来见过她一眼。
她就在这暗无天日的密道里度日如年,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熬着。
渴了也忍着,饿了也忍着。
也因着长时间的没有进食和饮水,她就算是想要如厕也没的办法,只能醒了睡,睡了醒。
时不时的在地上敲上两下,期盼能有人听到,把她从这暗无天日的密道里带走。
一开始,她尚且有些力气,敲的时候还有些声音,渐渐的,她的体力一点一点不支,敲的频率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
到最后,季蔷都觉得自己可笑,在敌人的手里,就算是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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