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年没想到季蔷如此正经的这样回答,一时间竟有些惊讶的看着她,转而柔下了神色,嘴角轻勾,拉住了她的纤手,“既然是救命之恩,那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才是真正的报恩?”
“你是早就醒了是吗。”话说出口,却是一个陈述句。
面对夏瑾年调笑的话语,季蔷默默的抽出手,将茶杯放回桌上,连着桌上的蜡烛也是一并点燃。
一时间屋内都是柔和的烛光,季蔷深呼了口气,将心中思绪压了下去,转身看着床上已经坐起来的夏瑾年。
他苍白的脸色在烛火的映照下有了些血色,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双眸中神色似乎与烛火相辉映,晦暗不明。
看的季蔷心下漏跳了一拍,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轻咳一声道:“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待此事过后定当报答。”
“怎么?既然公主不是来报恩的,那便是来谈条件的了?”夏瑾年脸上的笑容不减半分,缓缓说道:“不过现在我与季小姐现在也算是过命的交情,称是朋友也不为过吧?”
季蔷摸不清他心中所想到底是什么意思,抿唇微微点头。
夏瑾年已经是因为她差点儿危及性命,不论是什么样的条件都应是合理的,但是当他说出以身相许之时,自己为什么还是会犹豫?
就在自己出神之际,就听有人唤她名字,回过神来便瞧见夏瑾年意味深长的笑容,“既然若薇不介意,那我们便如此相称了。”
若薇是她的乳名,夏瑾年怎么会知道?
不过仔细一想,齐王势力早年便扎根于各处,这种消息想打探到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这样唤她总是有些不自在的。
见季蔷脸色僵硬,夏瑾年故作疑惑的询问她是否不喜,季蔷心中憋着股火气,想着自己今日来的目的,硬生生的将怒意压了下去,扬起一个十分客气的笑容,“王爷喜欢怎么唤,便怎么唤。”
夏瑾年挑眉,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也不再耍嘴皮子,收起了之前玩世不恭的模样,嘴角依旧是上扬的弧度,“若薇想知道的事情,我自然是调查清楚了。不过在此之前,恐怕你心中已经是有了七八成把握了。”
季蔷抿了抿唇,听了他的话更是眯了眸子,脸上的笑容彻底淡了下去,“王爷之前未告诉我的,就是那所谓的鲛人泪吧。在被搜刮一空的金银财宝中,唯有这一样被八皇子死死护在自己身上,可能是贼人粗心,撤离之时恰巧漏了一样宝物。”
“但那时八皇子故意留下来的线索,所谓鲛人泪就是极为罕见的夜明珠,在未打磨之前浑身黑色,资质越好,上面的花纹会越发繁杂。而现在能唯一联系上的,便只有暗杀我的那个组织。”
季蔷越往后说,脸色越发沉了下来。
前世就在她快要查到“蛟”的真面目时,夏成慕已经是将她打进了冷宫,将她整个国公府一夜之间倾覆,而这个组织至此至终也没有了消息。
夏瑾年听她所言,眸中闪过一丝暗色,“你果然聪慧,不愧是凭一己之力便破了难解之阵的霄阳公主。”语气中尽是浓浓的笑意与兴致。顶点
季蔷听他不痛不痒的吹捧,冷哼一声,“那还得多亏了王爷帮忙,借调查一事,和陛下两人将大理寺卿赶至贺州,而贺州,可是与池壑只隔了一座城池了距离,而最有趣的是,那之前的大理寺卿,可是与谢玉是表亲关系。”
季蔷缓缓说着,眼神却是盯着夏瑾年,过了半晌,就听得他低低的笑声,“已经查到这里了,动作倒是挺快,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季蔷心中赫然松了口气,嘴角轻勾,笑道:“如此这件事已经十分明了,我此番前来,一是为了订正心中所想,二是为了四十万的银两之事,三日之约渐近,到时候还要麻烦王爷了。”
“还请王爷好好养伤。”将之前带上的伤药都放下后,季蔷便提气运功,离开了齐王府。
待人走后,夏瑾年似乎是脱力一般的松了口气,脸色已经是惨白,额头上渗出冷汗,身上的伤口因为刚刚的动作拉扯,现在又是一片殷红。
唤了声方平,不过两息,方平已经是手脚麻利的拿来了换药的绷带,手法十分熟练的为夏瑾年换上了干净的绷带。
“主子,真的需要如此吗?”方平站在一旁,看着桌上的瓶瓶罐罐,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他。
夏瑾年脸上无半分以往的轻挑之色,听了他的话微微皱眉,眸中神色冰冷,“聒噪。”将满是血污的帕子扔进铜盆中,“让你准备好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方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点头应下一声,夏瑾年不再多说什么,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看着桌上不住摇曳的烛火,心中思绪飘忽,虽说负伤的确取得了她的信任,但是以她的聪慧,恐怕多少已经是察觉,季蔷的成长速度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听她今日的说辞,恐怕已经是连证据也准备好了。
季蔷回到公主府已经是长夜将过,天边隐约有些亮光,甘菊在屋子里整夜未睡,一听到有动静便到了窗边迎接了季蔷。
“公主,事情可还顺利?”甘菊接过季蔷换下来的衣裳,一边问着。
“已经没事了,甘菊你回去吧,记得小心些。”季蔷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说着,已经是换好了寝衣走了出来,看了眼她手中的夜行衣,“都处理了,小心些别被人看见了。”
甘菊点点头,抱着东西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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