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昱风以嫌疑人的身份被拘留,余明萱的事情还在进一步的调查之中,王家剩下的两人都在狱中待着,一时之间大家都有些唏嘘,果然是豪门之中多恩怨,王家虽然算不得什么豪门,只是一个暴发户,但是这问题也的确不少了。
夫妻不合,婚内出轨,财产遗产纠纷,蓄意谋杀,儿子和老爹的情人之间还有说不清的关系,这一出戏可是比戏文写的还要精彩,这些丑闻要是传了出去恐怕不知道又是哪些人家的笑料了。
不过宁语蓝可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了,自己连轴转忙碌了那么久,现在案情才总算是有了一点进展,现在神经一放松下来,宁语蓝只觉得浑身酸痛疲累。
“语蓝姐,你没事儿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像不太好的样子。”宁语蓝一回来,向茉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像是有一点头晕,估计是昨晚也没怎么休息,太累了吧。”宁语蓝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跟向茉交代了几句,见事情也安排得差不多了,宁语蓝果断决定今天早点下班回家休息。
“怎么回事,今天总觉得这么累?”回到家,宁语蓝一边嘀咕着一边往楼上走去。
因为上班的原因,平时自己作息都比较规律,但也不是没有熬过夜,怎么这次不过是一次通宵居然反应这么大,果然是人老了吗?
自嘲地笑了笑,宁语蓝进房间就躺倒在床上,却是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语蓝这才悠悠转醒,外面早已经是一片漆黑,月光也被窗帘遮挡住,屋内看只有些许淡淡的光亮。
宁语蓝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却刚好听到一阵敲门声响。
“进来。”宁语蓝开口应着,却发现自己嗓子有些沙哑,身子也有些软绵无力。
“夫人,你终于醒啦,吃点东西吧。”
门外的人在得到回应后推门而入,方伯端着餐盘和牛奶放到了宁语蓝床头,身后跟着东少瀚。
“你怎么来了?”宁语蓝有些诧异,东少瀚可是个十足的工作狂,每天上下班时间都十分规律,她倒是很少看到他这么早就下班回家的。
“我自己家,难道我不能来吗?还是需要跟你报备一下?”听到宁语蓝的话,东少瀚皱了皱眉,声音也冷了几分。
“你明明就知道我又不是那个意思……”宁语蓝低声嘟囔着,却觉得嗓子有些干得发疼。
“东少瀚,我嗓子疼,帮我倒一杯水。”大概是生病的原因,宁语蓝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嘴唇也有些干,她现在只想喝水,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下意识叫的东少瀚,而非方伯。
“使唤谁呢你?”听到她的话,东少瀚心里有些不爽,嘴上也没放过宁语蓝:“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亏你还是半个医生,天天忙工作你就是忙到这么不注意自己身体不会照顾自己的吗?要不是今天方伯敲门发现不对劲,还不知道你今天得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
即便嘴上不饶人,但东少瀚还是伸手替宁语蓝倒了一杯水递到她嘴边,见宁语蓝伸出手摸了摸杯子,东少瀚更是没好气:“我试过了,温水,喝吧,烫不死你。”
“你!”宁语蓝原本还想向往常一样回怼回去,却突然想到方才还是东少瀚替自己倒的水,话到嘴边还是忍了下去。
看着两人的互动,方伯和善地笑了笑,“知道夫人生病了,先生提前赶回来,还特意叮嘱厨房做了点清淡养胃的粥,夫人还没吃晚饭,一会儿再喝点粥吧。”
“方伯!”东少瀚脸上神色有些古怪,连忙开口叫住方伯,语气也有些生硬:“你……没事,你先下去休息吧,我盯着她吃药。”
方伯一副乐呵呵看破不说破的表情,视线在两人在时间徘徊了好几遍,这才转身下楼了。
听到方伯的话,宁语蓝这才明白,原来今天自己回家后不太舒服直接就昏睡了过去,到了饭点,家里佣人敲门叫自己吃饭却没反应,这才发现是生病了,而东少瀚接到方伯的电话,提前结束了自己的工作就回来了。
一时间,宁语蓝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哦……那个,谢谢啊。”大概是饿了,宁语蓝也没有推拒,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含糊地说道。
“你说什么?没听清。”
东少瀚看着宁语蓝的动作如同仓鼠进食,莫名有些可爱,不就是一碗鱼片粥吗?怎么吃得这么香。东少瀚看着,甚至想抢过宁语蓝手里的碗,看看到底是不是有那么好吃。
宁语蓝:“……我什么都没说。”
可恶啊,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幼稚!明明自己就听到了,非要装没听到。原本自己心里还有一点触动,现在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冷漠.j.
东少瀚也不打算继续逗宁语蓝了,看了一会儿就转身悠悠往外走去。
“一会儿记得把药吃了,我不可不想在家里看到个病秧子。还有,下次如果还是这样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看你也别去工作了。”
走到门口,东少瀚突然停下脚步回身叮嘱道。
男人的面容一般隐在灯光的暗处,有几分看不真切,宁语蓝内心也有些复杂,明明关心自己就直说,非要说话这么难听毒舌吗?说句好听的又不会死!
“你才是病秧子!你神经病!”宁语蓝在内心默默吐槽着,随手拽过一个抱枕砸了过去。
发着烧身子也没有多大力气,再加上自己随手扔的不过是一个抱枕,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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