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什么的,还是有必要的,让他们知道自己并非看起来好欺负,以动摇他们想要轻而易举的除却之心。
夜千叶清冷一笑,轻微起眼眸,聚集在一起的眸光全数落在夜逸风的脸上,直言不讳的吐露道:“你是如何知道的,莫不是那些杀手是你派的?”
冰冷的眸光里泛起了几分危险的气息,笑意越发的张扬,有种失控的感觉,然而目前的夜千叶自然是清醒的。
不过是想要吓吓夜逸风,看他这么嚣张跋扈的,到底有多大的胆子敢如此。
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模样,倒是让周围的人陷入了恐慌之中。
然而花尧不动声色的看着接下来的这一场好戏,果然是不一样了,眼眸里划过一抹笑意,转瞬即逝。
“太子说笑了,这件事情早已是人尽皆知,臣弟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举,这样的话还是不要乱说为好,以免引起旁人误会,伤了你我之间兄弟的情分。”
在夜逸风听来就是胡言乱语的存在,虽然自己也这样想过,但是迟迟没有动手,只因为他想要的,不是片刻的打击,而是永久的消散。
所以他一直在等,等一个可以一举打败夜千叶的机会,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略微有些诧异的模样,目光复杂的看向夜千叶,总觉得隐隐之间哪里似乎有什么不对,连忙解释着,没有方才那样的讥诮。
然而夜逸风更想要知道的则是,为什么夜千叶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来,莫不是她发现了什么?
不确定因素的情况下,只能够自己疑心扰乱心绪的沉思。
闻言夜千叶向前走了几步,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歪着头笑的有些渗人,质问道:“你所谓的情分是什么,兄弟情分,这样的话语说出口你不觉得可笑么?那种东西我们有么?嗯?”
漠然而低沉,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似是威胁,又似是警告,她无所谓畏惧,就是该好好的怼怼他,以免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瞬间夜逸风的脸色就变的很难看,不可置信的对上夜千叶眼眸里的笑意,狡猾的像只狐狸。
被堵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的时候,只听到夜千叶继续开口道:“别忘了我才是太子,想要夺得我的地位,你得打败我才可以,卑劣的手段不是一个人才会用。”
话语落下后,夜千叶向后退了一步,转而笑意盈盈。
不明所以的夜逸风眨动着眼眸,细细的思量着这些话语,然而更多的,则是在想夜千叶,这个草包太子,与平常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样的转变足以让他感觉到了吃惊,目瞪口呆。
然而夜千叶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眼疾手快的将提前握在手里的一颗药丸塞入了夜逸风的口中,并且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轻易的吐出来,另一只手则是抓住夜逸风的肩膀防止他后退。
被这样的情况搞的完全不解,夜逸风下意识的反抗着,想要推开夜千叶,逃离这样的禁锢,可是没想到夜千叶的力道太大,只能够使劲向夜千叶的身子撞去。
这里所在的只有花尧和太监,两人皆是夜千叶的人,自然不会去阻止,而是选择了袖手旁观。
重心不稳的夜千叶就要摔倒的时候,花尧上前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同时借夜千叶的手将夜逸风打到一旁。
放稳夜千叶后,花尧直接开口道:“太子殿下自重了皇后所下的毒,虽然命保住了,但会时常精神失常,三殿下受惊了。”
如此的措辞,将罪责全部推到了皇后身上。
果然夜逸风哑口无言,毕竟自己母后下毒差点害的夜千叶死去是事实,那种致命的毒药,能够活着都是一个意外,有点后遗症倒也正常。
只是他并不觉得这是后遗症应该有的,反而觉得夜千叶在借题发挥,这样的怒气他自然是不能够忍的。
想来朝堂之上受楚墨爵这个异姓王爷的打压不能够有丝毫的反抗,已经够火大了,连一无是处的太子都要如此欺辱自己。
站稳自身子,眼眸里满是怒火,夜逸风冷冷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方才他明显的感觉到了夜千叶往他口中塞了什么,只是自己到底没能够吐出来,反而是咽了下去。
所以有些惊慌,连忙质问着夜千叶,甚至不顾自己的语气和仪态。
夜千叶轻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声音里带有一抹慵懒的意味,“没什么,母债子还罢了。”
意味深长的笑着,而后便转身离开了,她决定换一条路走,不想被夜逸风一直挡着,那样可是会很扫兴的。
夜逸风想要抓住夜千叶衣袖的时候,被花尧给挡住了,微微点了点头,轻启唇吐露出一个词语,“水雾”,而后便随着夜千叶一同离开了。
愣愣的想着夜千叶所言的话语,母债子还么?意思就是说她在给自己下毒,应该是这样的,认真的思索着,却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
花尧所言的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什么水雾?他现在才是一头雾水好不好?
如果真的是毒药或者什么,他才不会祈求夜千叶帮自己,只能够怪自己大意,被她下了这样的套。
紧紧的攥住了自己的拳头,眼眸里闪过一抹毒辣,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回来,绝不姑息。
饶了点远路,夜千叶还是回到了自己前些时日在宫里住着的地方,躺在软榻上,打着哈欠,很是惬意的模样。
“太子方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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