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忍不住急躁,可是房间里却没有任何声音的回答。
然而太医们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立刻围了上去,七嘴八舌道:“邪王,太子迟迟不肯就诊,我等毫无办法,又不敢自作主张,还请邪王主持大局。”
这才是他们的目的,毕竟邪王权高位重,但凡他说的话,连皇上都敬三分,所以他们自然是要仰仗着邪王的命令来做事。
只有这样,即便是变的糟糕,他们也不需要承受太多的责任。
深邃的眼眸饶有兴味的看向那扇紧紧关闭的门,楚墨爵唇角扬起了一抹轻浅的弧度,扬声道:“太子,我带来了良药,定能够救太子一命,太子可否愿意一试。”
清冷的话语里没有任何的温度,提高自己的分贝,一字一句,无比清晰。
房间里面的夜千叶不仅扶额,好端端的他怎么就来了?撇了撇嘴,满是不悦。
花尧静静的泡茶,行如流水,执起一杯清茶送至夜千叶面前,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殿下可要试试?”
浅饮着微苦的茶水,微微皱起了眉头,夜千叶感觉到似乎并不是寻常茶叶那般的味道,反而是有些怪怪的,缺说不上来是哪里。
“试什么,我还担心他是谋杀,他看我不顺眼,就当我看他顺眼?”眼眸里划过一抹厌恶,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不见,让他们都走,我一个都不见。”
赌气似的喝下整杯茶水,偏着头,就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
花尧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听到门声响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向那里看去,紧接着花尧直截了当的走到了楚墨爵面前,没有一丝畏惧道:“殿下病重,不能让任何人打扰,邪王若是找到的良药,可交给我转交给殿下。”
平静的话语里带有一抹凌厉,从容且镇静。
盯着花尧,如同是要将他吃掉一般,楚墨爵沉默了良久,寥寥的开口道,“也好。”
从黑色描银的袖口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来,郑重其事的交到了花尧手里。
凝眸注视着花尧,而后俯身离去,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倔强且气势磅礴的身影。
“谢过邪王。”花尧将瓶子紧紧攥在手中,稍稍提高分贝扬声道,眼眸里划过一抹浅笑,而后便转身走进了房间里。
太医们再度陷入了混乱之中,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很好,好不容易来个能够主持大局的,结果一转身也就离开了,只好与先前一样,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
有人注意到,一旁的角落有一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孩子跪在那里,倔强而又不屈,几次三番都有种想要倒下的样子,却还是一直坚持跪在那里。
旁边有丫鬟不断的劝慰着,终究是没有用,梦魇的小脸上满是坚韧与倔强。
如此的坚持,不过是想要见夜千叶一面,奈何夜千叶早有吩咐,索性自己就跪在这里,夜千叶不见,他就不起来。
这样的状态已经两天了,稚嫩的脸颊上更多的则是惨白。
太医们私下议论纷纷的,皆是叹惋与不屑。
对夜千叶而言,梦魇这样的举动不过是在威胁自己,然而她并不接受威胁,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殿下,这就是邪王送过来的良药。”花尧将瓶子递给了夜千叶,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的等候着夜千叶自己的决定。
虽然他还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邪王应该不会背负谋反的罪名,除非他真的想那么做。
饶有兴味的抬眸打量着神色略微凝重的夜千叶,犹豫不决的心思,正是如此。
寻思良久的夜千叶凝眸注视着花尧,淡然的开口道:“它是否有效,再议。”
平静的将手中握着的瓶子重新放回到了桌子上,轻哼了一声,眼眸里划过一抹不屑,她认为邪王不会无缘无故来做这样的事情。
至于目的是什么,那便只有楚墨爵自己知道了。
“也好,可是殿下,梦魇该如何是好,他到底只是个孩子。”
轻微点了点头,思量了片刻,花尧低声开口道,于心不忍,毕竟错不全在他。
但是夜千叶的吩咐,谁敢违背,所以花尧不敢自作主张,或者说他没兴趣给自己找麻烦事。
“嗯,”夜千叶轻应了一声,她没说不是个孩子啊,可是和她有关系么,不明所以道:“我只说不见他,又没让他那样做,别人以为我苛待他,其实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吧。”
从某种角度上而言,夜千叶觉得自己认知的并没有错,反而他们在外面还打扰自己,自己只想清静些日子来养养情绪。
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闲情雅致。这不就是硬生生的被打扰了。
她没去责怪他们,已经算是她脾气好了。
接着外面似乎又掀起一阵骚动来,丫鬟太监们的手忙脚乱,梦魇晕倒在地上了。
十七房男侍,除了花尧,夜千叶全当那些人不存在,然而对那些人而言,进宫不过就是换了一个居住的地方而已。
夜千叶连眉头都不眨一下的听着花尧汇报情况,包括梦魇的病情与剩余十五个男侍的情况。
听到最后,夜千叶才点了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这次说出一句与目前话题无关的句子来:“你知道怎么样才能够弄到毒药么?”
略微有几分认真的模样,看起来确实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夜千叶询问着花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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