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誓死追随头儿!”
“誓死追随头儿!”
众人指天发誓完,在秃头的带领下做完保证,再次发出了血的誓言,让问传挺明白他们的心意。
也幸亏到现在连个围观的都没有,若是先前,只有五十多号人的时候,围观的每天都有十几号人,现在,有心情围观的都已经加入这个队伍,没有心情围观的,都在麻木中混吃等死。
不提这些,单说问传挺眼见众人发完誓言,这才将《大荒血经》一字一句教给他们,又将每一句细细解释。
《大荒血经》,是问传挺以《噬血诀》、《血魔功》为根基,结合这个世界的修炼方法,加入自身斗战秘要的一点秘义而推演出的一部功法。就像他说的一样,这是一部魔功,是以掠夺为要义的魔功,掠夺他人,增强自身。有一点他没有细说,其实这一点说与不说都不重要,众人只要修炼,他们都会慢慢的发现,这部血经,能够控制血液,不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
白雪消退,寒冷的草原上铺上了一层嫩嫩的绿意,小小的芽尖钻透冰冻的泥土,融化了大地的冰冷。一年年铺撒的血肉赋予了大地丰富的营养,满眼的新绿柔软的覆盖大地。
战争的号角再次吹响,一队队的士兵衣着光鲜,骑在高大的火鳞马上,排着整齐的队伍。前方是衣着褴褛的炮灰营,散乱的握着兵器。正前方,是那征战多年的联盟军队,整齐的队伍,高举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刺眼的光忙。
响亮的号角声,那是进攻的信号,高大的火鳞马缓缓向前逼近,炮灰营无奈的向前发起冲锋,从联盟军处飞起黑色的云朵,漫天的箭雨从天而落,哀嚎声响起,无数人扑倒。
后面,骑在火鳞马上的队伍催促着停滞不前的人群,血淋淋的人头彰显着,不前进便是人头落地。前有箭雨,后有督军,前进是死,后撤、停滞不前是死。左右是死,前进还有一丝生还的希望。
“我们是一群在夹缝中挣扎求存的人!”秃头带领着自己这个营队,有节奏的控制速度,仍有闲心产生杂念,想着问传挺曾经说过的话语。
冲过了箭雨,便是短兵相接,兵器刺入ròu_tǐ的声响此起彼伏。
训练的成果出现了,秃头带领九十八人多小队稳稳的前进着,身上的伤口也在倒下的敌人后面缓缓愈合,疼痛刺激着神经,却也将人的勇气释放,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道,没有让人产生绝望,反而刺激着人发狂,他们感觉到了血腥的鲜美,感觉到了自身血液的沸腾,从兵器上传来的暖流,让他们身体充满了力量。他们欣赏着美丽的红色,享受这刀剑刺入ròu_tǐ的感觉。
“也许我释放出了一群恶魔!”问传挺看着他们迷醉的神情,思绪从心头划过,嘴角却画出一个狰狞的微笑。
杀戮在进行,战事在焦灼,以秃头为刀锋的小队极为显眼,无数的敌人倒在他们的刀下,小队成员战力依旧充沛,无数的炮灰营成员缓缓的向这极为显眼的小队靠拢,生存是每一个人的yù_wàng,更是求生本能,在这里,他们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联盟军发现了这里的异常,这里前进的步伐被抵挡,无数的士兵蜂拥过来,围拢过来的人面临着围攻,无数的人倒下,九十九人依旧悍勇,身上的衣服成了零碎,粗糙的皮肤张开无数的口子,鲜血在流动,口子却在缓慢的愈合。
没有人发现异常,九十九人却血脉偾张,他们感受到了自身的变化,他们只想放声的歌唱。每个人都在压抑着心中的兴奋,却忽略了自身血液依旧在外涌。
战争是残酷的,是无情的、血腥的,炮灰营消耗了敌人的力量,后面督军的队伍骑在火鳞马上开始了冲锋,挡路的炮灰营被无情的踩踏而过,敌人亦倒在他们的刀锋下。
血淋淋的现实再一次表明,炮灰营是挣扎在夹缝中的一群人。吃最粗糙的饭食,干最艰苦的活计,拿着简陋的兵器,没有一丁点的防护,冲在在前面,砍杀最危险的敌人。
杀戮暂时结束了,是的,暂时结束了,这次以火鳞军的胜利为终结。
火鳞军是以其座骑火鳞马为标志命名的,嗯,是炮灰营这样命名的,至于他们原本的军队名称,炮灰营无从得知。
九十九人活着下了战场,每一个人兴奋溢于言表,脸上的喜色掩盖不下苍白的面容,这是失血过多的表现。没有人在意这些,活着才是最大的希望。
秃头的营队损失惨重,或者说是整体的炮灰营都损失严重,有的营队已经团灭。对于损失,秃头不在乎,战争是残酷的,死人才是正常的。
一队火鳞军到来,兴奋的人去沉默了,秃头被带走。再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午后,是被两个火鳞军抬回来的,像丢垃圾一样丢在营队的帐门口,两个火鳞军看众人的眼神都是冷冰冰的,不带一丝的感情,恍若在他们的眼中,这并不是一群活生生的人,只是一群死物,一群随时可丢弃的物件。
“头儿……我一个字都没说……”当见到问传挺时,一句话从秃头淌血的嘴中艰难吐出。
“安心养伤!”问传挺安慰,眼神却是冰冷的,遥望着火鳞军营帐的方向。秃头鲜血淋漓的双手,软绵绵的双腿让他心中充满怒火。他不能冲动,冲动的后果便是身后这群对生命充满希望的人全部消失,也包括他,甚至是已经付出代价的秃头。
“机会会有的!”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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