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鞠开泰说了这句诧异的话时,何历年和他的云舒晚走了进来。终究还是进来了。
符天羽也跟着一起进来了,先何历年几步走近唐蜜的身边,瞧了眼水晶棺材,淡淡的惊讶。
走近后的何历年凝视着水晶棺,微微眯眼:“这是奇景,古人还真有异方可以将尸体保持如此完好。”
颜君泽冷外不善。
唐蜜面色凝重的开口道,“能入主墓室,看到墓主人,玉爷也不妄这些年来对这龙山古墓费劲用心。”
看向唐蜜,何历年微微蹙眉,“受过垂死,是人也想看一眼,留给自己病魔的最终祸首是个什么东西。”
符天羽漠然开口道,“一具古尸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吗?”
说着这话,符天羽瞥了眼何历年。是想着何历年的疾病,可能就是在这古墓里感染的。
符天羽的话让颜君泽微微眯眼,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云舒晚一皱眉,冷恼符天羽,“不是你,你当然体会不到玉爷这些年的病痛。”抬起手,云舒晚指着水晶棺,“古墓里所有的机关毒气,以及那些异类人群,都是这墓主的罪孽。”
唐蜜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淡淡,谁也不看,“没有谁让谁来这墓里,罪孽也是自己受。”
她的意思,没有人押着他下墓来。十年前,何历年走进这古墓里,受了罪,是自己活该。
云舒晚立即将目光投向唐蜜,满眼的恼恨,好像唐蜜此话说到了她的痛苦处。可痛苦的人是何历年。
何历年幽幽看了眼唐蜜,却并未有情绪。
云舒晚冷笑讽刺起来,“你也受了罪,不是吗,难道那痛苦的生活是你愿意过的?”
轻笑起,云舒晚道,“哦,我忘记了,你不是林蜜,你是唐蜜,没有体会过林蜜曾经生活的痛苦,哪来的体会。”
嘲讽唐蜜,让何历年冷去云舒晚一个眼神,云舒晚立即住了嘴,静了下来。
颜君泽神色恍惚着,也不知为何,或许提到了林蜜……
一直待在水晶棺前的鞠开泰,在何历年进来后打断他的话时,他就一直在盯着水晶棺里的尸体看着。
此时,突然的安静,鞠开泰漠然一句,“棺材里的人……样貌像唐蜜。”
这好像是他琢磨许久才肯定自己的眼睛。
这句话太突然,让人惊色。
何历年眉心忍不住暗暗蹙了蹙。
颜君泽瞪起了眼,冷恼鞠开泰一句,“您在说什么呢。”
符天羽眼睛微微眯了眯,半是怀疑。
在大家片刻微愣神后,再次靠近水晶棺材,想看清是否真如鞠开泰所说的。
但唐蜜却淡定的站在原地,并不前去凑这个热闹,而是冷笑起来,“鞠长辈迷糊了吧?”
她的话,鞠开泰仿佛没听到。其他人也似乎没听到一样。可是计摩……
计摩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满眼里都在揣测她……
也就在那一片刻,计摩悄扫了何历年一眼。
“蜜儿……”恍神的颜君泽叫了唐蜜一声,叫她时也回眸看着她,“过来看,真的……像你。”
这话,颜君泽不想是真的,可是,鞠开泰这么一说,他仔细一看,真的像。
其他人也都看向唐蜜,他们眼里仿佛也认同了颜君泽的肯定。
何历年神色里有了不相信,步子沉重的走近几步,靠近水晶棺,仔细看下后,满眸子里是诧异。木愣下,冷眼扫向计摩。
唐蜜终于动了,木然暗沉下,靠近水晶棺,看着里面的尸体。
尸体的衣服看起来是完好的,虽然身着古装,可那面容,还真的像自己。
“怎么会……”她神色恍惚的呢喃出。
鞠开泰的那名属下将目光投向唐蜜,说道,“这古人像唐小姐,也不是不可能,这个世界都有长得相似的人呢。就我见过的,林蜜小姐和唐小姐不就长得一样嘛。”
或许是这名属下的话激起了在场人的神经,符天羽愣了,颜君泽也怔了怔,而唐蜜紧蹙了眉头,眸子的异样复杂痛苦……
她的胸口紧闷,甚至脑子迷糊起来,接着,她感觉自己胸前挂的玉蝉有灼烧之痛……
眼前一黑,她晕倒了。晕倒之时,颜君泽一个快闪,接住了她。
墓室里一时惊动,符天羽帮着颜君泽的忙将唐蜜扶着到一边。
看着唐蜜靠在颜君泽怀里,晕厥苍白的脸,符天羽担心起来,回头朝大家道,“下墓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了,没休息过,累倒难免。都不着急,就在墓室里稍作休息吧。”
说完,他又看了眼颜君泽怀里的唐蜜。
累,好像确实都累了。
符天羽就坐在颜君泽附近休息,刘巧巧和云舒晚也稍作调整休息。
鞠开泰和他的属下就在棺材附近坐了下来。
可何历年没有动,他冷冽的眸子盯向计摩,计摩感觉到那冷冷的眸子,却仿佛并没有感受到一样,很是镇定的自己一人坐一边。
见玉爷没动,云舒晚起来去搭手扶何历年的手臂,同时关心道,“玉爷,稍作休息吧。”
何历年没有摔开云舒晚的手,也在她的轻拉下坐了下来,可是,他再次盯向计摩。
或许已到此时,何历年不再顾及暗藏的事,低冷的声音打破了一时的沉静。
“水晶棺里的人是林蜜吧?”突然的问话让有些迷糊的他们精神一抖。
大家看向何历年,却见他的目光盯着计摩,这话是在跟计摩说。
一时,大伙怔感到何历年和计摩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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