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硬闯吧。”王痴人淡淡地说。
芭茜几乎叫喊了,“硬闯?那怎么行,从瀑布上掉下去,我们还活得了吗?”
“我没说我们也掉下去。”王痴人把木筏划向岸边,木筏靠岸。“好了,咱们上岸。”
三个人上了岸后,王痴人用力将木筏推向河中。木筏被河水推着继续向前漂去。
“快,我们走。”王痴人一挥手,带着芭茜和阿央沿河岸向下走去。
前面出现了一道斜坡,果然是一道瀑布,而他们就在瀑布旁摸着石头下坡去。
他们刚到下面站定,抬头一望,就见那架木筏在上面被水流扔出半截,然后一头栽下来,顺着瀑布直坠而下,通地一声,掉落在下面的深潭里。
“糟糕,它会散架吗?”芭茜紧张地喊出声。
“没事,抗得住。”王痴人却很放心。
果然一会儿,扎进深潭的木筏浮出水面。
离开水潭以后,下面是一段比较宽阔的水域,水势平缓了许多,而水位也不高。王痴人脱下外裤和鞋子,赤着脚趟到水中央,把木筏拖向岸边。
三个人再次上了筏,继续向下漂去。
“王,这样漂,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沙帕?”芭茜有点着急地问。
“我没说要去沙帕。”王痴人说。
芭茜一愣:“不是要去沙帕找人吗?”
“沙帕我们是要去,但现在我们先要去另一个地方。”
“哪里?”
“前面到了。”
阿央看出来,问道:“难道是去同当林场?”
王痴人赞扬,“还是你了解。”
芭茜问:“去一个林场,找什么人?”
“林场主。”
“叫什么名字?”
“赛里宾。”
阿央听了大惊,叫出声来:“原来是赛里宾,你要去找他?”
王痴人问:“怎么,你认识他?”
“老天,这个人,可厉害了。”阿央说着身子还抖了两下,大有谈虎色变的恐惧。
芭茜问:“这是个什么人呢?他怎么样厉害?”
阿央介绍起来:“在我们家乡,赛里宾一直是个声名显赫的人物,他不仅在沙帕拥有几个万亩的林场,在东部海岸山打根还有一处华丽的度假区,甚至在吉隆坡都有投资。但私下里,人们都知道,赛里宾除了做着光明的生意,更有着很多阴暗的勾当,据说他是南洋三大黑帮中最大帮派白金会的掌门人,手下弟子众多,干了很多凶狠的事,由于他在生意场上的地位,以及他平时总是以慈善者的面目出现,所以每当手下人出事时,警方也不会把他给揪出来,最多对做恶的手下治一治。我们那里的人有句私语,‘宁可招惹眼镜蛇,也不要去得罪赛里宾’。”
“这句话什么意思?”芭茜问。
“就是说,你去招惹眼镜蛇,就算被咬了一口,你还有治好的希望,但得罪了赛里宾,那就很难逃脱他的魔掌了。”
“得罪了他,会招来杀身之祸吗?他一定让得罪他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那是肯定的,他决不会让你跑掉的。”阿央例举道,“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很多人都死得莫名其妙,我们那里也有过几个,其中包括我一位远房表舅,就是因为得罪赛里宾,突然就死在家门口。”
芭茜问:“被砍死的吗?”
“是被勒死的。”
“警察查了吗?”
“查是查了,但说是没能查出来凶手是谁,只有表舅家里人知道,表舅是死于谁的手。”阿央说道。
“也就是喜欢搞暗杀。”芭茜作总结。
王痴人纠正道:“也不只是搞暗杀,去年雅比市发生一起大规模械斗事件,政府调动了很多特警,甚至出动了军队,才平息下来,而发生械斗的其中一方,就是白金会的成员,另一方是雅比市另一名富商的儿子,那个富商是做军火生意的,手下有一支几百人的武装,火力凶猛,跟正规军都不相上下,但就是这样强大的力量,赛里宾也不放在眼里,策动手下人跟对方决战,双方死伤了好几十个。”
“那事后,赛里宾仍然没事吗?”芭茜感到不服。
王痴人摆手,“不仅没事,反而声名更加大震,更是目中无人了。”
“确实是疯狂的黑社会。”芭茜听得很是紧张。“难道,谢老板的冤家,就是他吗?”
“想想看,可怕不可怕?”
“欧迈嘎,难怪谢老板被迫离开南洋,还要躲到澳门的海底下去。”
王痴人说:“当年谢老板能从赛里宾手里捡回一条命,算是非常幸运的,但赛里宾并没有放过他,一直在不遗余力地追踪着,一旦嗅出他逃在哪里,那么谢老板就算躲在下沙宫,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安全。”
芭茜问:“赛里宾应该也老了吧?”
“比谢老板小几岁,七十多岁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不放下恩怨,仍要追杀不辍吗?”
“阿央刚才的话,说明一切了,谁得罪赛里宾,那就是一生的噩梦。”王痴人说。
芭茜和阿央都不说话了,仿佛已经看到凶狠的赛里宾站在前面,对着他们虎视眈眈,他们在这里一露头,就将受到他无情的猎杀了。
好一会,芭茜才担心地问:“王,你真的有把握,不遭他的毒手吗?”
王痴人摇头,“现在也难说。”
芭茜有点焦虑了,“你不是有神奇的预感吗,告诉我们,这次我们见到赛里宾,他会怎么对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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