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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这漫天的雨幕中,正有四个带着斗笠,穿着蓑衣的人,在慢慢的赶路。
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位中年汉子,在两位汉子身后,是一位身材略显瘦弱的青年,在最后的则是一位少年。从他们的打扮来看,皆是江湖中人。
四个人身上披着的蓑衣,在如此恐怖的大雨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但是他们却一点都不着急,反而在慢慢悠悠的走着。一看就知道,是本地人。在这荒郊野外,面对这好似永远都下不完的雨,着急赶路,又有什么用。搞不好还会弄伤自己,倒不如慢慢悠悠的走,反正江湖中人身子骨都很强,不怕生病。
雨水顺着蓑衣的缝隙,很快就将人的衣服弄的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很讨厌。
那位少年扭了扭身子后,就不满的朝前面高声喊道:“二哥!师父干嘛让咱们四个,在这种鬼天气,给劳什子赵爵爷祝寿!这不是折腾人吗!”
在这样的滂沱大雨下,不大声喊,前面的人,还真听不到。
为首的一人,伸手抬了抬头上的斗笠。头也不回,就大声的斥责:“老七,怎么说话呢!赵爵爷是大宋皇室仅存的血脉,虽说不是武林中人,但是咱们也要敬重。再说了,赵爵爷就居住在湖北,咱们武当作为半个地主,当然要表示一下了。师父和大哥的身份太高,亲自去不合适。所以只有咱们几个去一趟,既表示了对赵爵爷的敬重,又不至于让来宾们太尴尬。”
他身旁的另一位汉子,接口道:“二哥说的没错,你看今天的来宾。峨眉派来的是静玄师太、少林来的是圆通大师、华山派来的是薛公远,至于昆仑和崆峒来的都是弟子。不要说师父了,就是大哥来了,都会让他们尴尬的无以复加。【ㄨ】所以只有咱们跑一趟了,毕竟身份上,算是对等。”
“嘿!大哥已经和咱们不在一个档次了!”
在中间的那位青年,直接转过身,朝少年头上的斗笠上,拍了一巴掌说:“大哥现在已经开始逐渐接手武当的事物,明摆着就是武当掌门了,当然和我们的身份不一样了。再胡说,小心挨揍。”
那少年伸手扶了扶被拍歪的斗笠,嘟囔了几句后,就朝前面的两个汉子嚷嚷道:“二哥,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那位华山派的薛公远?”
那位二哥并没有责怪少年的多话,在这种鬼天气下赶路,说点闲话,倒是可以让时间过得快一点。只听他开口调侃道:“看见了,怎么了?人家招你了?我在一旁看着清清楚楚,人家可没有因为你年纪小,就轻视你。反而对你毕恭毕敬的,就连我都挑不出一丝毛病。”
那少年老七皱着眉头说道:“礼数当然没什么问题,但是我感觉好假,而且那个人,我本能的不喜欢。”
前面的两位汉子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凝重的意味。那少年是通过本能来感觉,但是他们二人都是凭借经验来判断。结果就是,那位薛公远不可深交。
于是那位二哥就开口告诫道:“老六、老七你们以后行走江湖的时候,离这个家伙远一点。我总感觉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他身旁的汉子接过话头,解释道:“这位薛公远,据我所知,原来是华山派二弟子,鲜于通的心腹弟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半年前鲜于通就以谋害掌门的罪名,被击杀了。而那位薛公远也就变成了,白垣的心腹弟子。张掌门去世后,白垣当上华山派掌门,那位薛公远竟然成为,华山派首席弟子,简直不可思议。”
老七忽然神秘兮兮的问:“四哥,你说这位薛公远会不会是‘间’(间谍)?”
“别瞎说!”
“哎————二哥,你说那位林不凡真的是华山派叛徒吗?我记得师父曾经夸过他,师父慧眼如炬是不会看错人的呀?”
那二哥森然冷笑一声说道:“哼!师父他老人家当然是慧眼如炬,那是华山派眼瞎!”
“不对呀?根据华山派的说法,林不凡先是偷学《紫霞神功》,而后抢夺君子剑,打伤掌门,导致掌门重伤不治而死。这一切,都是事实呀?”
走在前面的二哥和四哥,对视了一眼后,就无奈的摇了摇头。
走在中间的青年老六,则转过身,伸手就往老七的斗笠上拍,拍完后就大声的斥责道:“说你傻,你还不服气。华山派说的理由,到处都是破绽,也就能骗骗一些江湖散人。
偷学《紫霞神功》?怎么偷学?像这样的镇派神功都是口口相传的,你不知道呀!!从林不凡能发出紫霞剑气来看,他的《紫霞神功》明显已经登堂入室了,没有十几年的苦修,怎么可能?
至于打伤张掌门,抢夺君子剑,这种事情,你信呀?当时明显是张掌门和林不凡在做戏呀!!!”
老七扶了扶斗笠,一脸的八卦,小声对老六说:“难道......”
“嗯......嗯......嗯......”老六一边听着老七的话,一边赞同的点头。
那二哥听到二人越说越过分,就轻咳了一声后,开始转移话题,对着老六调笑道:“老六呀,你什么时候,把弟妹娶进门?你们都订婚好几年了。咱们武当第三代里面,可就青书一根独苗,太冷清了。到时候,你和弟妹可要多生几个胖娃娃,让咱们武当也热闹热闹。”
老六一听这话,就低下头不说话。老七上前一步,掀开六哥的斗笠。才发现,这位六哥已经满面红霞了。于是夸张的大叫:“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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