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轩逸疑惑的回头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趁他分神,沈柏抽回自己的手,柔柔的说:“公子不必如此,我自己能走。”
手里一空,王轩逸的心也空落落的,还想把沈柏的手抓回来,沈柏拎着裙摆快走了两步,矜持道:“时辰不早了,公子既要游船便快一些,若是天色晚了就不好了。”
就是天色晚了才得趣!
王轩逸在心里暗喜,这美人看上去很是单纯,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只怕还没接过客,难怪性子如此刚烈,这下真是挖到宝了。
王轩逸追上沈柏,克制着没有碰她,笑呵呵的说:“美人放心,不管时辰多晚,有我在,都不会有事的。”
呵呵,就是有你在才没有什么好事。
王轩逸一脸淫色,沈柏看得心底直翻白眼,面上却分毫未显。
出了清韵阁的大门,一辆两乘的大马车驶过来,王轩逸得意的炫耀:“这是我家的马车,美人快上去吧。”
下人放下凳子,沈柏平日都是直接撑着车辕跳上去,这会儿也假模假样的拎着裙摆装柔弱。
然而刚踩上脚凳,王轩逸的大肥爪子就搭到她腰上。
心底一阵恶心,沈柏条件反射的回头给了王轩逸一脚。
这一脚不轻,王轩逸直接被踹倒在地,乌龟一样四脚朝天,半天都爬不起来。
下人脸色大变,连忙去扶王轩逸。
王轩逸捂着肚子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发火,就看见沈柏红着眼,两行清泪自眼角涌出,活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美人垂泪自是惹人怜惜,王轩逸满肚子的火都憋得发不出来,沈柏柔弱可怜的问:“青天白日,这么多人看着,公子如此毛手毛脚,是想逼奴家去死吗?”
沈柏换了一身桃红色抹胸长裙,外面罩了两件对襟小衫,将胸口的风光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片白皙的肌肤。
裙子上面绣着活灵活现的彩蝶,衣服有些艳俗,但她一头乌发只用白色发带松松挽在脑后,再无旁的装饰,又很素雅高洁。
她腰肢细软,被腰带紧紧束着,立在那里如弱柳扶风,娇怯不胜,实在让人挪不开眼,像猫尾巴一样在心底扫来扫去,王轩逸这才没忍住动了手。
这样的美人若是羞愤到横死街头岂不是暴殄天物??
王轩逸连忙道歉:“我只是怕美人站不稳摔倒,并无其他意思,还请美人不要与我一般见识。”
王轩逸身上有一个很明显的鞋印,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滑稽可笑。
沈柏没笑,又担忧的问:“方才我也是一时情急才踹了公子,公子没事吧?”
打个巴掌给颗枣。
沈柏把这一招用得很纯熟,王轩逸那点怒火完全消了,摇头道:“不疼不疼,我肉多,一点也不疼,倒是美人的脚没事吧?”
沈柏秀美微蹙,说:“奴家的脚就是好像有点扭伤了呢。”
王轩逸面上一喜,跟饿了许久的狼见到了肥美的小羊,眸底发出幽绿的亮芒:“那上了车,我帮美人揉揉脚如何?”
沈柏没应声,给了他一记风情万种的眼神,拎着裙摆转身上了马车。
王轩逸这会儿死在沈柏手里的心都有了,立刻哼哧哼哧的爬上去钻进马车。
两乘的马车很是宽大,里面铺着厚厚的毯子,不仅可以坐还可以直接躺下,看来王轩逸经常从清韵阁带姑娘出去。
王轩逸一钻进来就要往沈柏身上扑,沈柏抬脚抵在他胸口:“马车里有股子味道,公子之前带过多少姑娘坐这马车?”
王轩逸顺势握住沈柏的脚,轻轻帮她揉着,讨好的笑道:“以前是我没见到美人,美人放心,以后这辆马车只坐你一个人,我保证再不让其他人上来!”
天下男子皆爱用这样的语句哄女子芳心,眼下谁得他喜欢,谁就是他的心肝宝贝疙瘩肉,若是哪天他厌烦了,便像破衣裳一样丢到一边,看都不会看一眼。
沈柏神色平静,在王轩逸的爪子要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爬的时候冷冷开口:“公子若是胆敢在这里对我做什么,我就立刻咬舌自尽!”
王轩逸停下,他本就是急色之人,能忍沈柏这么久已是极限,见她语气如此坚定,忍不住皱眉,也来了脾气,冷声道:“美人已经进了清韵阁,莫不是以为我真的只是单纯带你游船赏景吧?”
沈柏嗤笑出声:“我当然知道公子想做什么,但马车与船上不同,公子不介意让街上的人听,我却还要脸,公子若是真这么着急,那就带一具尸体去船上吧。”
沈柏说完把脚收回来,王轩逸见她默许可以在船上做点什么,心里稍稍好受一些,便强忍着对沈柏说:“我现在不动你也可以,但这么干巴巴的坐着着实无趣,你总要做点什么吧。”
王轩逸说完在沈柏面前打开腿,挑眉暗示。
呵,别急,小爷一会儿就绝了你这孽根!
沈柏心底冷笑,眉眼一弯道:“花娘还没教会我别的才艺,我给公子唱首曲儿吧。”
听曲儿有什么意思?
王轩逸刚想拒绝,沈柏一脚踩到他胯间,这一脚颇重,王轩逸痛得哼了一声,沈柏已媚着声唱出来。
“玉壶映月灯火阑珊,红绡帐暖云雨巫山……”
她唱的是揽月阁最有名的曲子,这词是一个赴里的姑娘写的,两人本是露水情缘,没想到却生出爱慕之意,可惜书生家中一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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