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白皑的雪,鲜红的血,一切都是如此的刺眼,一切却又是这般的正常,没有所谓的违和,也没有过度的美感...
噩梦...
这是一场刀与冰雪的抗争,更是一场人与自然的抗争,而这抗争的源头,或许早已被双方所遗失,而留下来的,便只有彼此对于对方的仇恨了...
噩梦...
当冰棱刺穿了肩膀,可我却丝毫都感觉不到痛,当冰棱刺穿了肋间,可我却没有感到任何的痛苦...
噩梦...
就仿佛在这一瞬间,我的身体丧失掉了痛感的神经,就仿佛这一瞬间,就只是单纯的噩梦,就只是噩梦...
噩梦...
假若我的噩梦会如此痛苦,那就让这份痛苦快速过去吧,因为当噩逐渐被我所淡忘,那么剩下的,便只可能是逐渐变好的事物了...
噩梦...
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噩梦...
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折磨...
醒来吧...
不要再让自己成为一名沉睡者...
醒来吧...
不要再让自己成为一名沉默者...
醒来吧...
醒来吧!!!
“(夏索尼娅语):为了夏索尼娅!!!”
乔尔·布洛林压根儿就不知道,已经有多少血沫子是从他的口鼻处是喷了出来,他更不清楚,此时在他的身上,是已然有着多少个血窟窿。
此时的他,就好似压根儿就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疼痛一般,他依旧在咬牙抵抗着此时所发生在他身上的这一系列的事,在咬牙抵抗着这份被他视为噩梦的痛苦。
只见他依旧死死地握着自己手中的钢刀,即便此时的这柄刀早已卷起了刀刃,可是他还是选择将其紧紧地握于手中,然后当着这边所有的来犯者,是不断地奋力挥舞着,是不断地挣扎着。
可是自古都有这样的一个大道理,那便是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此时围绕在乔尔·布洛林身边的雪族人,少说也得有好几十号人。
这不,当这边儿的乔尔·布洛林刚刚用手中的钢刀是挡下了面前的这一击的时候,他的后背,他的四肢,他此时所能暴露于空气之中的肌肤,是顿时间便会遭到好几十道寒光所侵袭,要知道,这几十道的寒光,便是几十个冒血的血窟窿啊。
然而对于自己的身体所出现的这些伤,此时的乔尔·布洛林早已感知不到了,他就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一边不断地叫喊着自己心中的那份执念,一边继续挥舞着自己手中的钢刀。
而乔尔·布洛林此时的这番模样放在这群雪族人的眼中,却只能表达出一种思想,那便是此时的他,早已失去了灵魂,早已失去了思维,也就是说,此刻的他已不能再被称之为人了,充其量只能被称之为,发了狂的野兽。
既然野兽已经发了狂,那么对于这些雪族人来讲,就必须要更为注意一些,毕竟这发狂的野兽,其破坏力也会更为惊人的。
这不,眼下就有几名雪族人,是因为自己一时的大意,是让自己彻底地与这个世界绝缘了。
而对于此时发了狂的乔尔·布洛林来讲,那当真是一刀一个小朋友,转眼间就将两三位雪族人给直接劈成了两半儿。
这一系列的突变,更是让那名连续手刃了数名敌人的雪族人是为之惊愕不已。
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想过,这发了狂的乔尔·布洛林,尽然会如此难搞,眼下这乔尔·布洛林的身上是遭受到
了这般多的致命伤,却都还能在这瞬息之间便连斩数人,这般看来,若是全盛时期下的乔尔·布洛林,其实力应该是更为恐怖才对。
毕竟此时的乔尔·布洛林,其年纪也已经马上进入为人不惑的阶段了,由此可见,只能说马上五十的他,当真厉害啊。
对于乔尔·布洛林最终的发狂,这些雪族人在这一时半会儿之间也拿不出更好的应对之策来,她们就只能说是让自己去打一张机会牌,不断地尝试着新的进攻,然后在双方为之接触的时候,是尽可能地去寻找到新的机会,进而做到斩敌的目的。
可是随着乔尔·布洛林手中所挥舞的刀,其挥舞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其所覆盖的面积也是越来越大,直至还不出片刻呢,他全身上下的所有方位,便尽数被他手中的刀影所占据了。
若从远处去看,乔尔·布洛林此时就如同一枚扎满了钢针的鸡蛋一般,是令面前的这群雪族人是束手无策。
毕竟以此时的这些刀影来看,无论是谁上前去与之正面接触,这换回来的下场,怕都得落下个非死即伤的下场。
然而与眼前的这些困难想必,有一件事却更令那名雪族的领头者为之担忧,那便是她已然发现,随着乔尔·布洛林手中的刀影越来越快,乔尔·布洛林所身处的位置,也已开始出现了挪动,而且以其规律来看,这般的挪动,将会越来越迅捷。
也就是说,如果再不强行介入,如果再不想办法让乔尔·布洛林停止挥刀,那么他此时所挥舞出来的这些刀影,完全有可能在几分钟之后,便形成一道由刀影所组成的猛烈飓风,一旦这般的飓风形成,别说是这些雪族人了,相信就连此时众人所待着的地方,也得遭殃。
所以,对于这些雪族人来讲,当下之际最为要紧的事儿,便是想办法让乔尔·布洛林停止挥舞。
随着乔尔·布洛林所挥舞的刀影是越来越快,这道由刀影所形成的飓风也是开始初现规模,甚至有一两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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