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演想起了他和蔚曼的初吻,哦,不,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他偷吻才对。
那时候,他不过是十四岁的少年,而蔚曼则只是个十岁的小丫头,那一天,他听说蔚曼受伤昏倒了,他不顾一切偷偷摸摸的潜去探望,只见蔚曼小小的一团安静的躺在床上,虽然脸色苍白发髻散乱,可是,他却觉得蔚曼好看的紧……
他在蔚曼的床边坐下,那颗听说蔚曼出事后焦躁难安的心渐渐安宁,他也不知道事情是怎样发生的,就像是受到了魔力的指引一般,他低头含住了蔚曼的唇……待他反应过来,他先是震惊的连连后退,背后涔涔全是冷汗,然后就是返身狂奔而去……
唇下温润,越演眼里的温柔却渐渐的变成了冷冽。
那日,待他再次返回,在他想与蔚曼表白心迹的时候,却见蔚曼正和其他人抱在一起。
被冰冷包裹的窒息感,仿佛再次涌上全身。
心里好似有只怪兽在咆哮,越演叩开蔚曼的贝齿,深深辗转着吻下去,这一次却不再是之前那般小心翼翼的吻,他牢牢的困着怀里的人,近乎是在啃咬般的亲吻着蔚曼,贪婪的汲取着蔚曼的味道……
唇很软,手上的腰身也温软的不可思议……越演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世间万物仿佛都消失不见……可是,在这样动情的时刻,他的眼角却缓缓的滑下一滴泪来。
昏睡中的蔚曼难受的挣扎。
越演留恋的放开蔚曼的唇,将怀中软香的一团紧紧的贴在他如鼓跳动的心口位置。
“阿曼,你说过我们永远也不可能。”越演自失的笑了笑,轻声道:“可是你看,你终究还是我的……”
就在今夜,越演终于确定,蔚曼是真的不记得之前的总总了。
如此,甚好!
……
京郊,一座庭院深深的的宅院里。
一株花开艳丽的紫薇花树下,立着一个身着月白色锦袍的男子,他静静的仰头看着灯光下烂漫的紫薇花,仿佛是入迷了一般。
“主子,”一个清瘦的年轻男子弓着腰,面露担忧的劝道:“奴才扶你进屋里等吧。”
男子轻轻的摇了摇头,几缕散落的乌发垂在他病态苍白的脸上,乌木一般的星眸里满是坚定之色。
那清瘦的年轻男子焦急的望了望门口的方向,顿了顿,又出声道:“主子,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待小姐来了,定是要责怪奴才失职的。”
提起“小姐”,男子的嘴角微微的勾了下,却是依然身姿未动,轻声的道:“十二,我想在这里等她。”
那被唤做十二的清瘦男子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心知多劝无用,只得满脸焦急的望着门口,心中期盼着某个身影快些出现。
突然,一直盯着紫薇花的男子扭头望向门口的方向。
一直竖耳倾听的十二欢喜的道:“主子,来了,小姐来了……”
锦衣男子的黑眸刹那间闪亮如星,抬脚就疾步往那门口走去。
刚迈出两步,却见一道浑身是血的踉跄身影冲进了院子。
细看,却正是在鹿韭园里劫持蔚曼未果的那个高大男子。
锦衣男子的心刹那间一沉,却还是依然希翼的望向院门的方向,似那里还会出现另一个身影一般。
满身伤痕的高大男子已是强弩之末,他疾走几步扑倒在锦衣男子的脚边,道:“主子,属下无能……”
话未说完,竟是就晕死了过去。
“哎!”十二慌忙唤道:“泰平!”
“噗!”锦衣男子的嘴一张,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主子!主子……”十二忙扭身扶住软身倒下的锦衣男子,连声焦急的喊道:“大夫,叫大夫……”
锦衣男子失神的盯着他手中一直握着的一串手链,望着那玉石打造的,被鲜血染的更加绚烂的紫薇花簇,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
小苍山上。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蔚曼迷糊的轻哼了两声,她凝眉难受的抚上额头,惺忪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盘腿坐在一旁的越演道。
蔚曼心里一惊,她瞬间想到了自己的处境,不由缩了缩身子机警的打量着眼下所处环境,但见越演坐在她身边的小桌子旁闭目养神,而高氏四兄弟和柳儿俱都是一副沉睡的样子。
探究的望向越演,蔚曼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越演睁开眼睛,一边整理衣袖,一边道:“他们没事,睡一觉就好。”
说罢,越演就扶着小桌子欲要站起身,只是,那小桌子本就残破,哪里支撑得了越演的身量,眼看着那小桌子就要倾斜倒下,蔚曼忙起身托住了越演的胳膊。
眼见越演依旧很是虚弱,蔚曼不由担忧的问道:“你的伤还好吧?”
越演垂眼看了蔚曼一眼却并没有答话,他此时的虚弱并不是装的,白日里他本就受伤严重,之后又不慎中了刺客的毒,虽说那药并不霸道,他也很快的就解了毒,但是,一番折腾下终究是耗费了他许多精神,又加之他清醒后就耗神与高大虎几人周旋不说,还硬是拼了半夜的酒……
想到酒,蔚曼的目光不由滑过桌子上横倒的酒坛子,心中暗想,柳儿她们之所以睡的如此沉,怕是因这酒里被下了什么东西的。
“我们即刻下山,”越演微依着蔚曼,道:“尽快离开这里。”
下山?离开这里?现在!?
虽然心中很是不解,但是蔚曼并没有提出疑惑,而是立即就扶着越
喜欢穿越之逃妃再嫁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