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姨奶奶是什么时候离开镇国候府的呢?”蔚曼问道。
“是大兴十年的,十月?不,是十一月!太夫人是大兴十年的十一月回京的,不,不,也不对,应该是大兴十年的正月底,”夏兰一边思索着,一边答道:“对,就是大兴十年的正月底,那时候,骆姨奶奶陪着太夫人回开封府娘家,正月底离京,等到十一月的时候太夫人回京,骆姨奶奶就没有回来了。”
蔚曼被夏兰前后矛盾的话语,弄的有些糊涂,等思索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后,她的面色不禁一变。
老侯爷是在大兴九年十月里纳妾张姨奶奶和骆姨奶奶,不久后,张姨奶奶怀孕,而太夫人和骆姨奶奶的肚子却没有消息……
不知道为何,骆姨奶奶那躲躲闪闪的目光,突然出现在蔚曼的脑海里。
“侯爷,”蔚曼想到了一种荒谬到不可能的事情,她一把拉住夏兰的手,急急的问道:“侯爷是哪一年出生的?”
“是,大兴十年啊,”夏兰不明白蔚曼为何突然变了脸色,不明所以的又道:“就是大兴十年的九月里。”
蔚曼的心里一震。
蔚柏出生于大兴十年的九月里,可是,太夫人却是在大兴十年的正月底就离京,直到十一月里才回京的。
“侯爷,他不是在府里出生的?”蔚曼讶然的问道:“为什么?老太夫人怎么会准许太夫人在娘家生产呢?”
“是啊,侯爷并不是在府里出生的,侯爷是在开封府里落地的呢,”夏兰就解释道:“当年,太夫人离京的时候,是并不知道已经怀了侯爷的,是去了开封府后才发现的……那时候,太夫人的母亲黄老夫人病重,太夫人因为心里着急,所以路上就赶的急了些……哎!最后还是没有见到黄老夫人最后一面,太夫人又累又伤心,进黄府的当天就病倒了,请了大夫查看,这才知道太夫人是怀了身孕的……”
原来,太夫人正月里赶路,是为了见她母亲最后一面。
可是……
“太夫人就一真待在了娘家待产吗?”蔚曼疑惑的问道:“这,于理不合的吧?”
“是于理不合,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啊。”夏兰说道:“说是太夫人当时病的可严重了,不要说赶路回京了,那是动一动,胎儿都会十分凶险的……太夫人只能在娘家卧床养胎了,所以……”
太夫人离京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怀了身孕的,那么,那时候就是胎儿还小,胎位正是不稳的月份,一路颠簸,又加上对母亲离世的伤心悲痛……
好像一切都解释的通!
“这些……”蔚曼面露疑惑的看着夏兰,不解的问道:“你都是从哪里打听的,怎么说的好像你都亲眼所见了一般?”
“啊?这,自然不是奴婢亲眼所见的啊,这,都是其他人亲眼所见的,”夏兰是将她打听到的各路消息,都汇总润色后才和蔚曼讲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道:“奴婢是从看守花园后门的李婆子那里打听到的,她当年可是跟着太夫人回了娘家的丫鬟之一呢。”
“跟着太夫人回了娘家,”蔚曼想了想,问道:“当年,跟着太夫人回娘家的丫鬟,多吗?”
“自然是很多的啊。”夏兰满头雾水的看着蔚曼,像是十分不解蔚曼为何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喃喃的道:“侯夫人出远门的话,丫鬟婆子要跟十几辆车的吧……”
是了,那时候的太夫人已经是镇国候夫人了,她出远门的话,身边是必定会跟了一大堆的丫鬟婆子的,那是她打了个喷嚏,都会被有心人记住的!何况是将近十个月的养胎以及生子这样大的事情!
她都在想些什么呢?
蔚曼不禁扶额,心里想着,都怪前世那出狸猫换太子的戏文太过家喻户晓的缘故。
责怪完自己多想后,蔚曼又想到,太夫人九月里生子,十月就回了上京城,但是,古代交通十分不便,从开封府回京,怎么说,也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到。
“太夫人没有做完月子,就启程回京了吗?”蔚曼问道。
“是呢!”夏兰叹道:“……接到了京城送去的急信,说老太夫人病重,昏迷中念叨着要见孙子……太夫人只得在船上做月子……回府后就病倒了……”
说到了这里,夏兰凑近了些,对蔚曼耳语道:“那李婆子和奴婢说,就是因为太夫人病倒了,老侯爷才没有对太夫人私自处理骆姨奶奶的这件事儿有什么言语的……”
“哦?”蔚曼恍然,喃喃道:“是啊!”
骆姨奶奶最初的身份,虽说是个生死都由太夫人决定的陪嫁丫鬟,可是,她毕竟是被抬了姨娘的奴婢,已经算是府里的半个主子了,她的消失,太夫人对府里众人肯定会有个说法的……再说,好好的小妾突然不见了,老侯爷也是要问一问的。
“骆姨奶奶的去向,”蔚曼问道:“太夫人对外,是怎样交代的呢?”
“对外只说是骆姨奶奶犯了错,被赶了出去,可是,”夏兰附耳小声的道:“李婆子却说,不是因为骆姨奶奶犯了错,是因为骆姨奶奶的命格和太夫人犯冲!”
“命格犯冲?”蔚曼讶然,心道,怎么会扯到这个?
“对!就是命格犯冲!”夏兰连忙点了点头,一脸神秘的道:“李婆子说,是她亲眼所见的……太夫人的身子总也不好,就去了开封府里有名的大相国寺里祈福,没想到却巧遇了寺里的一位得道高僧,那高僧就对太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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