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只是不是作弊!?”西诺甩下手中仅剩的一张牌,语气严厉的说
大猫抬起它那双不大的绿眼眸,语气幽幽的说:“老大!愿赌服输,技不如人,请了解一下。”
估计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大猫的胆子也肥了不少,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至于西一则直接调出它录制的影片,用证据说话。
“西姐,你看看,就我们两个的水平还需要作弊吗?”
“……”
好吧!
视频里面的的确确没有作弊,因为两只系统狠起来,不止怼她,连自己人也怼。
不过,这不代表她会承认它们是对的。
承认它们对,就等于承认自己错,也等于承认自己牌技不好……这是不可能的。
谁还不要面子呀!
西诺实在无法接受自己连续十局,都败于两只系统的手下的事实。
为什么它们把把有炸弹,她却连驾飞机都没有。
最过分的是这十局自己都是当地主,前面九局是自己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也就罢了,可第十局好不容易舒畅了把,只剩最后一张牌了,以为可以吐气扬眉了。
结果,它们不是炸弹就是飞机或者就是对子,直接让她的大鬼死在手里。
所以,她才会觉得是它们在作弊。
这绝不是她的牌品不好,而是因为这牌在欺负她。
“以后不要找我玩这么幼稚的玩意,一点都不好玩。而且,赌~¥博害人,以后谁敢再玩,就自行进小黑屋一天。”西诺气呼呼的说完就自行离开识海了。
两只系统则懵逼的对视了一眼,游戏它做错了什么?
明明一挺有意思的游戏,为何被甩上了幼稚无聊的锅!?
而且,赌#博是个什么廆,它们赌了吗?
在识海里玩了十把斗地主,其实在现实中才过了三十分钟不到,所以马立冬依然还没回来。
西诺气呼呼的从病床上起来,心情郁闷就想吃点甜的、冰的。
医院前方的拐角的巷子对面的雪糕店,看起来好像挺不错的,每次路过都很多人排队。
穿好鞋子,走到了门跟前,正准备把门拉开,没想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西诺以为回来的人是马立冬,不曾想来人居然是自从发现马立冬暂时性失忆过后便消失了的贺大花。
“菲菲呀!你这是要出去吗?小冬好点了吗?”眼前的贺大花语气和蔼,笑容满面的对着西诺说话,不过在提到马立冬的时候,她的声音明显提高了不少。
西诺从看到贺大花那一刻,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刚刚输了游戏,心情正郁闷,不想应付她。
于是,西诺崩着脸,语气平淡的说:“嗯!我准备出去买点东西,他在骨科,要不你在房里等他吧!”
西诺没有如同苗菲菲的唯唯诺诺,加上她话里的生硬,毫无疑问的让贺大花想多了。
贺大花心想,想来她肯定是对自己心存不满了,不然不会连‘妈’都不喊了,而且也不像以往那样不敢直视自己的双眼了。
现在人不是没什么事嘛!
这苗菲菲何必大惊小怪的。
再说自己又不是故意的,那就是一场意外。
贺大花完全忘记了马小寒要致马立冬于死地的操作,她心里只记住了关键时刻她的老儿子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惜杀兄。
所以有黑白不分偏心到没边的父母以身作则,马立冬与马小寒的为人能好到哪里去,而最受宠爱的马小寒更是完美的继承了他父母的一切。
要是以往苗菲菲敢这样对自己,贺大花早就扯着大嗓门在哭街,到处诉说苗菲菲的不敬之处了,企图用舆论压垮她。
可如今不是有求于人嘛!
为了老儿子她也可以能屈能申的,绝不是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此刻的苗菲菲不好惹。
“知道他没事就行了,我又不是医生,看不看也就那样。今天,我主要是来找你的。”贺大花边说边往里面走,走了两步发现西诺没跟着她的脚步,她又往回走。
走到西诺跟前就伸出她那布满了斑点与污垢的手,企图拉她往回走。
西诺一个错身,然后语气冷淡的说:“你觉得你自己的儿子都没什么好看的,那我这个外人与你也没什么好交流的。”
以往每次家庭聚会,贺大花都说苗菲菲只是个外人没资格参加他们马家的聚会。
当然,有求于她的时候就是一家人了,看她现在模样显然就是有所求的。
“你~”贺大花气的语结了,感觉自己无上的权威被践踏了。
她气得伸着手指颤抖着指向西诺,接着道:“你太放肆了。”
“请问一下何为放肆?”西诺双手环抱于胸前,眼神冷淡的看着她接着说:“不要把她人的善良当懦弱,从前敬你是马立冬的母亲,对你诸多忍让,可这并不代表我是个好捏的泥人。再说,从你把马立冬砸的头波血流的那刻起,你就不配让我喊你一声‘妈妈’。更不论,你与马小寒最后还想致他于死地的事。”
贺大花听着西诺的话,脸色由红转黑再转白。
“你…你…胡说八道!”贺大花慌了。
一向没心机只会动粗的她,是真的以为西诺什么都不知道,这几天还暗暗庆幸大儿子找了这么个蠢妇,不聪明眼神也不好,性格更是如面团般好捏。
若不然以当时的情景,她若是报警了,自己与老儿子都要吃不完兜着走。
因为那个情景,是个傻子都知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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