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先去稍作休息,世子爷回来后再过来伺候”西诺吃完饭后,把身边的四个丫鬟都打发了下去。
“红袖,交代一下钟嬷嬷早点休息。”西诺想了想对着走在最后的红袖道。
“奴婢遵命。”红袖答应道,出门后便去寻钟嬷嬷了。
西诺用智脑探测除了屋顶处,房间附近没有任何生命特征后,便慢悠悠地喝起了茶。
半刻后,茶喝的差不多了,困意来袭。
对方已从屋顶潜入到屋梁上,因有智脑所以西诺从他一行动便发现了。
“阁下的梁上君子做得可过瘾?”
“你是如何发现我的?”月楼楼主乐臻一如既往的带着银制面具,只是平常的一身黑衣换成了一身白衣。
乐臻轻盈从屋梁下飘落下,步伐很轻,若不是西诺的五感超强和有智脑,估计也发现不了他的动作。
“你身上有一股味道。”我能说我的智脑探测到的吗?不能那就说另一个实话。
他身上的味道和第一次遇到的那个有钱的大兄弟很像。
“嗯?”乐臻坐在西诺对面,拿去茶壶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姿态优雅的喝了一口。
与他的动作相比,西诺觉得自己很粗鄙,这人从一出场就让自己有一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有毒吧!一个男人却比女人更优雅,更像一个女人。
“想不到世子妃拥有狗鼻子。”
“啧!就阁下身上的味道方圆几里都能闻到,何须麻烦狗呢!”白瞎了那好听的低炮音,狗嘴吐不出象牙。
乐臻深吸一口气,并没闻到有任何味道,也懒得在这个话题上纠结。
“这里有两种药,你是自己选一种,还是我给你选一种。”乐臻从袖袋里掏出了两个陶瓷瓶,轻轻地放到了桌子上。
“你有病记得吃药,我没病不用吃。”这人莫不是神经病吧?刚见面就叫人吃不知道是不是毒药的药,还一脸的设施表情。
“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月楼虽然只是个杀手组织,可是他乐臻的武功足以让他在整个江湖横行。
当然如果对上天家的话,即使是虎还得趴着,若不然这些年便不会百忍成金。
“有什么酒?好喝吗?”西诺回味了一下今晚所说的合卺酒,也就是果酒,其实还挺好喝的。再加上文化底蕴不一样,所理解的也不同。
“不可理喻。”乐臻认为西诺是在逗弄他,于是一如以往生气的拍桌子。
西诺眼看自己的嫁妆之一的黄梨花木桌,瞬间散架,气势瞬间一变。
乐臻在桌子散架之前把桌面的两瓶药拿了在手上,感觉到对面的人瞬间杀气腾腾,自己的呼吸似乎有点不畅顺,虽然对方只是一言不发的抿最瞪向自己。
看来这个孟诗蕴并不像调查得来的那么简单,不过也是。
相连派出的七号,一号二号都折了,想来也是败于她手。
高手的直觉很准,同时高手也很自负。
不过哪有怎么样,一个闺阁之女再不简单又有何可惧,一号连自己十招都接不上,败于她而已,并不代表什么的。
“如果不想变成这个木桌,把这个药吃掉。”
“那只手打散桌子,本姑娘便让你那只手断。”西诺神色莫测的拿去一根断掉的桌腿便挥向对方,加注了精神力的桌腿坚硬无比。
西诺的速度太快了,以致于乐臻只能徒手抵挡。
“咔擦!”
乐臻感觉到自己的右手手臂的骨头断了,手上拿着的药瓶也掉落在地,可能质量太好了,居然没有破碎。
可乐臻此时满心都是在想此人的内力难道比自己深厚?
西诺听到了对方手骨断裂的声音,便向着对方的左手攻击,因为刚刚他就是用左手的。
右手的骨裂导致乐臻的行动受制,再加上西诺的速度很快,空气中好像还有一股莫名的气息在牵制着自己,于是乐臻发现他只能悲催的接受棒打。
浑身的内力此时只能拿来做防护罩,可是棍棍到肉,痛到灵魂深处。
多年没有对手,没有受过伤的他,此刻竞有回到过去的感觉。
那个时候的他手无寸铁,毫无还击之力,每天都得接受挨打。
“住手,再不住手,我便大喊。”乐臻一边躲避一边忍着气轻声说道:“新婚之夜,只着里衣,房内一片混乱,还有一陌生男子,你说你还能活吗?”
西诺懒得理会他,刚刚桌子倒地的声音还不够招人吗?
从桌子散架到现在其实不到两分钟,智脑也显示丫鬟们也因刚刚桌子倒地的声音而往这边赶来。
这人不单只脑袋有问题,耳朵莫不是也有问题。
仿佛应景般,门外立马传来了绿袖担忧的声音。
“世子妃,可安好?”虽然很担心,但是绿袖还是没有自作主张打开门进入。
西诺调气故作惊慌一喊:“救命啊!有贼啊!”
乐臻:“……”
正常的闺阁之女不是都害怕自己的房内被发现陌生男子的吗?这人不正常。
西诺趁着乐臻这一瞬的呆滞,直接一棍子挥想对方的脸。
“吱!”门打开了,绿袖还没来得及进房,便看见一道白影从自己身旁经过。
“孟诗蕴,你等着!”还有耳边残留的一道冰冷至极的声音。
西诺拿着桌腿,有点郁闷。
其实,她真的只是想留下那张看起来就挺值钱的面具而已,毕竟她的嫁妆都被打散了,留下点赔偿很应该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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