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啊,这个…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刚才我不是眼花了吧?索命洞天的水竟然被他弄飞起来了…”回到倪秋的家里,庞广隶已经被送到倪秋的房间;三人正坐在厨房中争执,陶惠急忙抓住倪秋就问,“难道他也是神棍?不可能啊,难道刚才看到的是障眼法?”
“是啊姐,姐夫是不是跟那个小子一样的?那不是很厉害吗?问问姐夫还收不收徒弟,我要拜他为师,太崇拜他小子嘞!索命洞天的水都飞起来,那场面…让我到现在都在幻觉中,要是我也来一次,多帅多拉风!”倪善新与他老妈倒是反应不一。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也去学?我警告你,你要是变成个神棍,就别管我叫妈了,管你姐夫叫妈吧!”陶惠白了眼倪善新说道。
倪秋无奈,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妈,别总这样认为好吗?他们两个与街边的神棍不一样,他们真的是道士,刚才您也看到了吧?您亲眼见到的事实,难道还用我来解释吗?听广隶的口气,那个少年的岁数肯定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哟,你个死丫头,拽着胳膊往外拐了?那个少年一看就是个二十左右的小屁孩而已,别以为那小子叫什么前辈我就相信他年纪有多大!你怎么不说他的年纪已经跟老娘有得一比了?那小子给你吃了什么药了?老站他那边。”陶惠一时间气得白瞪眼,但却还是无法说服倪秋。
倪善新赶紧找张凳子坐在中间,阻止两人吵架,“你们都听我一句,其实呢,刚才我也见到了,那绝对不是幻觉也不是什么障眼法,这就是铁定的事实,如果妈您不信,您可以到索命洞天周边问问那些人,他们肯定也看到了!还有啊,姐,您就别老气妈了,等姐夫好起来之后,你就叫姐夫证明给妈看,这事简单吧?在这里吵有什么用?能吵出个真假出来?”
“你也不是个好货色!”陶惠指着倪善新的额心,狠狠的戳了一下,站起身离开!“我告诉你爸去,让他来定夺,行了吧?”
庞康的右手食中指指着庞广隶背后右边肋骨,用灵力帮庞广隶整理经脉!庞广隶右边大半经脉已经损伤严重,果然就差打成结了!不过庞康却没有因此而皱眉,不为别的,就为庞广隶这个名字…然而,当庞康的灵力运到庞广隶左边的时候,感觉一股巨大排斥的能量,把庞康的灵力远远阻止,直到左臂,再也进不得分毫。
庞康大惑不解的看着庞广隶的左臂,难道这家伙的左臂里还有什么玄机不成?想到此,庞康不管庞广隶是否愿意,抓住庞广隶左臂的袖子,用力扯开;当他看到左臂之时,倒吸了口凉气,这家伙的左臂竟然是僵尸臂,而且手臂内隐隐发出红色光芒,难道…
发现这一奇怪的现象,庞广隶也不想再动左手,有僵尸臂在,估计不会有什么事!除了僵尸臂之外,还有一点很奇怪,这个家伙的身体竟然是一个储蓄罐,不管输入多大的灵力,运行的时候灵力竟然会被庞广隶吸收,若换做他人,恐怕就要弃救而逃!
好不容易帮庞广隶运行了个小周天,终于算是疏通所有的经脉,包括还没打通的任督二脉;不过为了帮庞广隶,庞康故意再次运行,试图扩大庞广隶的经脉,若是要自己修炼,必定得数十年之久…就这样,两人竟然就这么坐了六七个小时!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陶惠双手抱胸,抬头看着倪秋的房间,心中暗暗骂着庞广隶,做什么不好,非要去做那个什么神棍!“回来两个小时了都,也不想下来帮忙做饭,一点礼貌都没有,倪秋,我真有点反对你跟他在一起!”
倪秋显得有些不耐烦,无力的坐在门前,她也在盯着房间门口,“妈,您就少操心了成不成?您也知道,广隶伤得快走不了路了都,人家前辈要治疗,肯定的花点时间和心思了!您说,如果不是真有那回事,广隶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前辈说他经脉混乱,有残废的风险,要是不及时治疗的话,就很有可能从此练不了道术;这道术可是广隶最热衷的,您可不想女儿我以后跟着个废人吧?我这辈子就真非他不嫁了!”
“老头!你听听你听听,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跟什么不好,非要跟一个神棍?脑袋秀逗了秀逗了,你赶紧打电话叫神经病院的人过来把她接走吧!”陶惠拿倪秋没办法,心里本来对这些神棍很是反感的,但不管说什么,倪秋的脑袋就是一根筋。
倪青山就醒就忙着做饭炒菜,陶惠气得没心情帮忙;两父子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倪青山扎着围裙,拿着个锅铲,不耐烦的看了眼站在门口的陶惠,“你就少说两句行不行?是不是神棍,等人家醒了才知道啊;别烦我,我要做饭,你不吃我们要吃!”
“哎呀,连你个死老头子也这么说?好啊好啊,怪不得女儿变成这样,我看八成是你教出来的!”陶惠撇开倪秋,把气撒到倪青山的身上。
倪善新无可奈何,不想看到两人吵架,又搬张凳子坐到两人中间,压了压手,“现在是年初二,你们能不能一人少说一句?”
“哼!”陶惠脸别到一边,仿佛不想理倪善新,一副气憋到喉咙的摸样。
倪善新虽然不想说话,但心里完全是站在庞广隶这边的,毕竟现在还没老,眼睛还没老花,那神奇的一幕看得真切!
“行了行了,赶紧准备碗吃饭,你妈的脑袋就是一根筋,你就算说破嘴皮也没用!”倪青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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