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抱着一个地瓜上手就啃的那种。
梨肴还要找勺子。
严学明只得让人磕磕绊绊地弄一块干净的让梨肴尝了尝。
虽然味道鲜甜无比,香气四溢。唇齿之间都感觉浸润了蜜一样,梨肴还是克制的只吃了一点点。
等到明天贺久过来了,顺道将他的人也全部带过来,就不用遭罪了。
在梨肴吃之前,将士们也是先尝了一口,看是否有毒,之后才放心让梨肴也尝一尝。
“这个到底是这位老人家烤的,你们也给人留一个吧。”梨肴看到居凌雪的手上满是污泥,想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掏来的,也不容易。
“是,大人。”
“若是明天他没有问题的话,将他放走的时候再给他些钱财。”
“是,大人。”
说完这些之后,梨肴看了一眼给自己安置的床,最后还是决定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寝。
掀开被子,和衣就钻了进去。
被窝里一片冰凉,空气中也夹杂着灰尘的味道。不由得皱了皱眉,虽然在外面不用那么考究,但是一上来就住进这样的房子里,说实话还是有些别扭。
有这么多人看守着,捉住的这个奇怪的人跑不脱,眼看着他小口小口的吃着地瓜,梨肴多看了两眼之后,就躺下了。
下意识的就不想去四处打量这个屋子。
贺久,等他明天到了,一定要好好跟他算账。
让他故意算计他!
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睡着……
或许是因为梨肴的怨念实在是太过深重了,一只鱼此时此刻仍然在夜间赶路的贺久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旁边的下属立马跟了上来:“将军,你没事吧?要不属下再去为您取一件大衣过来,毕竟这更深露重的……”
“不必,不冷。肯定是梨大人在那头捣鼓我坏话呢。”贺久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严副将向来很少跟着梨肴,此次是巧合,事发突然两个人才凑到一起去了。
估计梨肴会以为是他跟严副将联手套路他的,虽然贺久对于严副将的安排仅仅是知情而不反对而已。
“将军,已经赶了一天的路,要不先歇会儿吧?”他们刚从很远的地方绕过来,专程赶往长渊。
“也罢,我倒是无所谓,弟兄们辛苦了,那就到前方找个地方暂时休整一下,喝点水。”
“是,将军。”说话的人是法副将,全名叫法祥。
法祥和严学明跟随贺久都快有十年了,从小就跟在他的身边,算是得力助手。
有的时候也会借去给梨肴帮忙。
法祥刚刚陪着贺久解决了南边一处闹乱子的山匪,流年不利,田里没有多少收成,所以才想着上山落草为寇。
刚开始小打小闹,没有什么,后来成了气候,间接的地方观就有些遏制不住了,恰好贺久例行公事巡查到那处,顺手就帮忙给解决了。
在听说了长渊的事情之后,本来将军打算直接去到那个地方的,但是,中途又意外出了变故。
将军收到了一个什么特别的消息,以至于匆忙赶回驻地,所以,长渊的事情才被耽搁了下来。
其实也没有耽搁多久,几天之后,将军就又上路了,这才匆匆赶到长渊。
梨大人已经在那里等候了,严学明跟着梨大人,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笑话出来呢。
法祥摇了摇头,随意地坐在了一棵树下,看着自家将军坚实的身躯,脸上若有所思,不时还露出些微的笑容,让人看了觉得有些奇怪。
自家将军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法祥想象不出来到底会是什么事情让自家的将军这般开心。
还是说是因为跟收到的消息相关?可是将军收到的,到底又是什么消息呢?
法祥咬了一口馒头,然后喝了点水壶里的水,将东西仔细收拾好,准备随时可以上路口。
等到稍微休憩了一会儿,众人又重新上路了。
贺久的脾气就是这样,如果有急事的话,是容不得多拖延的。
说起来,从长渊传出来的传闻,还确实是越传越广,越传越玄乎。
虽然有些人还在质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但无疑是真实发生的凶案,而且凶案还在持续不断的发生,恐慌也随之而来越来越大。
到最后捂不住了。
传闻多种多样,但是,总的来说,事情的源头是这样的。
长渊原本以来是个宁静安逸的小村落,总的人口约有三百来口。
村里的人大多以种地为生,虽然并不是特别富裕,但是好歹也是衣食无忧。
直到有一天,村民们发现村口的李家媳妇死于家中,婆母不知去向。
匆匆报了官,让官府来处理这件事。
那李家婆媳二人平日里很是低调,几乎不同外人来往,家中的顶梁柱因病去世已经有好几年了。
媳妇没有生子,也没有改嫁,就同自己的婆婆相依为命,没听说过得罪过什么人。
所以这命案发生的也尤为的蹊跷。
婆婆失踪,整个村子也没有寻见她的踪迹,而最为可怕的是李家媳妇的死状十分凄惨。
全身被扒光了不说,身上还有多处伤痕,尤其以胸前格外的严重。
她的胸脯之上出现了两种不同的指痕,用力的程度从青紫乃至戳进肉里,已经发黑了见血也结痂了。
由于李家的小屋在村口,所以当村民们发现的时候,也有些晚,尸体也已经开始腐烂了。
想要凭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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