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挽留已经来不及了,纪落笙挣扎着要从戚寒泽怀里挣脱,并责怪道:“你这个人总是一副寒意凛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唐成是你的特助,你对他的态度应当比别人好很多才对,可你怎么这样?”
男人只是双臂轻轻用力便将女人牢牢禁锢在怀中,勾了下唇角,“老板和下属之间不该过于亲近。”
女人本想反驳,不料戚寒泽却已经将薄美的双唇,紧紧贴在女人娇艳欲滴的嘴唇之上,一意孤行的强势攫取她口中清甜的气息,亲吻片刻之后才缓缓松开,一脸玩味,“你我之间才应该亲近。”
看着一脸得逞的戚寒泽,纪落笙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拿起一盏茶放到唇边小口啜饮,掩饰着尴尬,“哪有你这样的,平时一本正经的,在我面前像sè_láng,总是趁我不备占我的便宜,以后我要离你远远的。”
就在戚宅的夫妻二人缠绵亲近之时,陈月如所在的陈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在陈父的多方努力之下,陈月如终于从警局返回到家中,推开门,气哼哼的瞪着眼前的双亲,“全是你们干的好事。”
陈父和陈母二人面面相觑,陈母起身,为陈月如倒好一杯水递到她手中,迷茫的问道:
“女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你都不知道你父亲费了多大的心思才能把你救出来,他可是找了各种关系,动用了各方面的人际关系,你怎么能怪他,他……”
没好气地从母亲手中接过水杯,陈月如却气得面容扭曲,一把将水杯狠狠往地上一掷,挑起眉毛,厉声打断了陈母的话。
“你们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屈辱?纪落萧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把她撇的一干二净的,面对询问我百口莫辩,当时我真的已经绝望了,觉得这辈子都出不来了,要不是当初你们让我搭上她,怎么会有这些事?”
耐着性子将水杯从地上捡起来,陈母一脸无奈地看着陈月如,叹了口气,念及当年的事情,试图解释清楚。
“当初正值纪氏企业势头正好,而我们家的企业经济状况却很不好,正好你和纪落萧年龄相仿,也能借这层关系,拉近和纪国强的联系,这些年如果不是因为这层关系,我们家的条件也不会得到改善。”
而陈父也一脸歉意的看着陈月如,应声附和着陈母的话。
“你母亲说的没错,要怪也只能怪我们当初只看到了利益,没有看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更没想到纪落萧长大成人之后居然是这种人面蛇蝎的人,你说的没错,这一切是我们的错,你要怪就怪我们好了。”
冷冷的扫了一眼双亲,陈月如压根就听不进去父母的解释,反而在气恼中恨声道: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当初你们想尽办法却搭不上纪落笙的关系,看到纪落萧进了纪家,就让我去和她套近乎,而现在,我却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成了她的替罪羊,这让我以后可怎么办?”
听此,陈父一脸苦涩,将双手插进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里,声音闷闷的,完全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事已至此,就算后悔也于事无补,而今夜只能见机行事,走一步是一步了,这次我能动用所有的社会关系,将你救出来,下一次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简直不敢想以后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办。”
见父亲完全是一副颓丧的样子,陈月如气的面色狰狞,从身边的一只纸袋里拿出一件衣服直接砸到陈父脸上,抖着手指着那件衣服,咄咄逼人地质问道:
“你们把我搭进去还不算,还要用这些甲醛超标的劣质布料来做衣服,现在纪落萧要抓住这件事不放,有了这个把柄,我也不敢不听她的话,你们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往死里逼,根本不顾我的死活。”
见陈月如已经生气地失去了所有理智,陈母蹲下身将那件衣服捡起来,心疼的握住陈父的手,转身斥责女儿,声音微微发抖。
“我都说了,我们当初是因为家境困难,有不得已的苦衷才让你和纪落萧亲近,你怎么还是不依不饶的?至于布料甲醛超标的事情,也是有内情的,你为什么一句话不问,就这样对待你的父亲?”
愤怒之中,陈父一把拨开妻子的手,大步上前,举起巴掌干脆利落的扇在陈月如脸上,指着她的鼻子厉声训斥。
“你是我们养大的女儿,我们就算有错处,你也不该又扔东西,又把衣服砸到我脸上,这是我的失败,居然将女儿教成这种德性,今天打你这一巴掌是轻的,再敢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不,我直接打死你。”
忍耐着脸上火辣辣的疼,陈月如月如一手捂着脸,一只手从母亲手中抢过那件衣服,在父母面前晃动着,面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声嘶力竭的怒吼。
“你们把我推到火坑里,又用劣质布料来以次充好,怎么还有脸来打我?从小你们就教我要趋利避害,见风使舵,这是你们身为父母该教导的吗?我为有你们这样的父母而感到羞耻,你们根本不配坐做父母。”唯美
闻言,陈父气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胸口一起一伏的,用手指着陈月如,不管不顾地撂下狠话。
“你现在觉得我们是你的耻辱了?好,既然这样,你走就是,从此以后,我们夫妻和你没有半分关系,我们也不指望靠你养老,你以后被纪落萧害了也别指望我们救,你等着瞧,我们不可能会管你。”
看着已经气到口不择言的父女二人,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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