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玺听了心腹刚打听来的小道消息,不由心中一喜。钦天监可是预示过好几次祸福灾凶的,所言大多不虚。
虽说这钦天监的卜出来的卦象被圣上一把烛火烧了个干净,但上官玺觉得能让龙颜如此震怒的必定不是小事。
联想到太子重病圣上不闻不问的表现,上官玺觉得这太子之位似乎不日便会易主。
既然上官尧这个病秧子左右也没办法成为帝王,他自然不至于去找麻烦。只是这身为弟弟的,似乎也该去看看。
听闻皇后都去了,他这不去似乎也不太合适。只是不知道此举是否会让父王不开心…
上官玺虽然在是个祸心包藏的人,但到底也遗传了几分当今圣上的品性。本身的本事倒不算大,但这颠倒是非的能力不容小觑。
不然在这前世虽然有慕丞相他们撑腰若自己没有一点手段这皇位也没办法做的安稳。毕竟控下,也得靠些真才实干。
想到这一层,上官玺刚兴奋的恨不得设宴三天款待宴客的兴致头,又降了下去。
虽说太子病了,但目前依旧是太子。只要圣上没有改立的心思即便他动了再多心思也不过是个出众的儿子。
更何况太子这一病倒是把可能被丢的烂摊子甩到自个儿头上。上官玺想到前几年三四月份那场十分严重的江南水患,便有些内心烦躁。
在寝殿里来回踱步,到底还是决定去看看。他还真的挺好奇那个病恹恹的兄长,还能撑多久。
很多事情,不如眼见为实。
东宫
殿前迎春花已开,只是经过昨夜的一场大雨倒稀稀落落。迎春花落地,宫人却因为这残景引来皇后驻足而不敢打扫。
而皇后姜云昨日演了一夜的病床贤母后终是有些疲倦的摆驾回宫了。
到底,她这个皇后已经做了力所能及的事。其余宫人想议论,也得掂量掂量自个儿。
不然,凭借皇后姜云这么多年在宫里树立的威信和绝对人脉,简直是自寻死路。
上官玺特意换了身素净的衣衫后,这才对着身旁的宫人说道——“去东宫。”。
东宫早没了昨日里三层外三层的架势,眼下走近了只能闻到一股子中药味儿。
堂堂太子东宫,除了几个煎药的奴才外竟然没有其他宫人。
上官玺看一眼,有些看不下去了。忙指两个太监把这屋子打扫打扫。
“奴才参见五皇子。”等上官玺走到寝殿门口,这才看到个瞅着算靠谱的宫人。
一个看着上了年纪的老太监,倒是有些面熟。可是谁,他没有印象。
“太子的情况,如何?”上官玺一向是个没什么耐心的,听着这虚礼后眼前人还打算下跪忙制之下来开口。
“太医已进去一茬了,可终究不太乐观。三更时醒了,总算捡条命回来。”那太监说着,倒是老泪纵横的。
上官玺对这种婆婆妈妈的场面看不下去,忙开了道小缝进屋。
床上的人阖眼睡着,看起来睡得正香。上官玺看到被子没盖好正要上手,却突然被人一把按住。
上官玺看了那只手的主人一眼,正要蛮力挣开却听到一声噫语。
“娘,别走。别不要幺儿,幺儿以后一定会听话的。娘!娘!”床上的人叫唤着,情绪更激动了。
幺儿是上官尧的乳名,知道的人并不多。
上官玺闻言,许久未被激发的兄弟情突然在心头萌生。
其实,上官尧是不幸的。即便作为太子,但却并未感受到几分父爱,母亲还死的蹊跷。
或许是出于同情,上官玺留了下来。想抽出的手也保持了原来的姿势,怕他冷还把另一只手从袖口伸出来握上。
看着眼前身体羸弱的兄长,他叹了口气后陪在床侧。
慕府
慕倾月近两日都被父亲大人惩罚在家里禁足。究其原因,便是最近风头太盛。
京中权贵暂时还不知道慕倾月跟皇后姜云已经是干母女的关系了,所以眼下慕武也算是为了藏其锋芒。
虽说有了皇后周旋后那件事早就不算什么大事,当初言之凿凿的私通罪名更是天方夜谭的笑话。
所谓始作俑者,似乎是某位大臣的千金。至于受到什么惩罚,那就不是慕倾月所关心的了。
好像,那位千金还登门来过慕府。但这些慕倾月并不知情,只是无意间听初雨跟府里一个下人闲聊时说起。
她知道,从皇后插手她的事开始她们已然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因此明白,从此很多事情都将变得身不由己。
看着不远处正栽种小树苗的初雨,慕倾月突然很羡慕她。只因为,她能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不用在乎周围的目光,更不需介意身份出身。
当院子里的梨花渐开,慕倾月便觉得也该出门了。
打算郑重其事拜访一下陶家那位小姐,以一个同龄的世家小姐身份。
“咚咚咚”
“鄙人陶府管家,敢问小姐您是?”等门一打开,陶府管事的人便开口。
“世家千金慕倾月,请见陶小姐。”慕倾月说着,冲来人微一拱手。
管事的虽听过这个名字,一时却不敢随意放人入府。朝慕倾月二人示意后去府内请示。
不一会儿,管家便去而复返。打量了眼前二人一眼,遂之迎到偏厅。
慕倾月倒是没想到此次进入陶府竟然如此容易,有些意外。
打量着陶府的陈设,更是讶异。陶衡如今算皇上眼前的红人,更是任御史一职。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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