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很霸道呢。”寒的笑容在瞬间变成了死亡的代号,两把匕首没有预兆的从她袖子里落下,朝着鸦狠狠刺去,“扑哧”可是鸦怎么会允许这个女人,如此容易的伤到自己呢?空煌早就架在了两人之间,闪电般的一刀,直接刺穿了寒柔软的躯体,可是今天,不是由自己去拥抱她,而是亲手杀了她!
看到闪烁着寒光的刀刃刺穿自己,寒没有任何的意外,这样的结局,她无数次的梦到,无数次的想到,现在,只是把这个未来给实现了而已,自己,没有必要悲伤不是吗?
“你恨过我吗?”寒这么痴痴的看着鸦,发出了这辈子最大的疑问,也是她最想知道的答案,可是,事实上,她分明知道了对方的回答,女人,有时候真的是很古怪的动物,就算明知道结果,也想要再听一遍。
“你似乎搞错了什么,只不过是和我睡过几次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在我心里,你终究什么都不是。”鸦这么回答着,声音冰冷,空煌也被用力抽回,寒面色上闪过了一丝的痛苦,踉跄退后几步,是身体的痛苦还是心里的痛苦?鸦不想知道,这一刻,他对寒,彻底的失去了所谓的感情,这样的女人,应该被杀掉,应该消失掉!
“其实,我早就知道……对你而言,我根本不算什么,但是……能够认识你,才让我的生命,有了颜色……无论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角色,我都很开心……”寒这么说着,做了一辈子的伪装,直到最后一刻,她才敢说出真正的话,可惜,鸦已经不会明白她了吧?
“你是什么样的角色?你只是过客。”鸦毫不留情的抽回了刀锋,摆正了位置,动作很是利索的将刀收回刀鞘,当刀入鞘的刹那,寒感觉到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抽干。
“一位能在你心上抹上一刀的过客……我算是成功的女人吧……”叹息间,黛眉粉眼之中,流露出了对生的一死渴望,可是已经晚了,女人就这样朝前倒下,靠在鸦的肩膀上,静静离开,没有太过壮烈的战斗,更没有叫人悲伤的眼泪,一切,就是如此平淡的发生,然后结束。
鸦看着女人已经冰冷的面庞,下意识的忍手撩起了那凌乱了的头发,也试着抚平心中那突然惊起的一道波澜。
自己,其实是想哭的。
可是。
自己忘记了,该怎么去哭。
一个被世人遗忘了的城镇,鸦立下了十字,将那条她最喜欢的红色绸带放在了十字上,然后在那画下了一个无人敢越过的圈,也在那里,终结了他对寒的记忆。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对她的那份完整回忆。”黑暗里,七寒靠在自己的门前,神色复杂的看着鸦,“而当初我看到你杀了寒的那一幕,我却怎么也感受不到你对她的爱,原来是因为这样。”“背叛者的她,没资格得到我的同情,当初,我是这么想的。”鸦也紧靠在自己的门前,自嘲的摇起头来,“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可是……”
“她却怎么了?”一个声调惊醒了鸦,睁开眼时,鸦发现自己又混混噩噩的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似乎是一个山洞?宽敞的岩壁被一团篝火照亮起来。
“这里……是……”“你醒了啊,鸦,刚才原来你在说梦话。”那声音,是神女的,听起来很是高兴的样子。
“我们……”鸦理清了思路,想起了自己最后看到的一幕,似乎是什么东西激起了地上的积雪,然后就失去了意识,同时,自己那只手也松了开来,装作没事般的放到了地面上。
“我们在哪?”鸦猛的坐了起来,身体,竟然可以动了?毒素消失了?鸦有点不可思议的活动起了指关节,无比的流畅和舒服,体内的气也开始了快速的循环旋转,真是奇妙的感觉,自己仿佛痊愈了!
“我也不知道我们在哪,只知道,一个大叔救了我们。”神女的双臂还勾在鸦的脖子。
“大叔?”不过鸦很快捕捉到了神女话里的一个可疑点,被一个神奇的大叔救了?然后解了自己的毒?这是在拍电影吗?
“真是莫名奇妙,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现在我们得救了,对吧?”鸦想要站起来,可是身体似乎还没恢复到那样的程度,无奈下,他只能退到了岩壁旁,任由神女这样搂着自己的姿势保持下去,鸦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虚伪的家伙,神女的身体不断摩擦着自己,可是看到这女孩无法行走的双脚后,他便不再去想什么,他虽然不拒绝女人,但也从不强迫女人,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残疾女孩做那样的事,他没那么的可耻。
“那个家伙救了我们以后,还说了什么?”鸦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望着神女那张清秀的面孔,一边让自己冷静下来的询问着,他需要一个可以解释的身份,可是那家伙却什么都没对神女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鸦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也不知道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只可以听见洞口传来的风雪声,大概,他们还在山上吧。
“鸦,我困了。”神女打了一个哈欠,一副扭捏的样子,“没睡够吗?”“我怕你醒不来,所以一直没有睡……在等你醒来……”担心我吗?鸦拍了拍神女的额头,然后重重用手指一弹,“你也是一个白痴女人吗?”“很痛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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