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南婳妈妈的墓挺远的。
在整个公墓里算是比较偏了。
她看着墓碑上笑容灿烂的女人,眼眶红了红。
“我当初花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才买下了这个墓。”楼南婳有些恍惚,“现在想起来,以前过得还真的挺失败的。”
苏妁沉默地握住她的手,无声的给予她力量。
这个世界是苏双意以自己最大的恶意构造的。
承受了苏双意全部恶意的苏妁和楼南婳两个人,都是这个世界的炮灰角色。
所以,楼南婳以前还真的挺惨的。
她的人生就是为了虐她而存在的。
苏妁低敛着眼眸,手突然间又有点痒了。
系统空间里的苏双意:“……”她警惕地看看虚无一片的四周,总觉得有一阵阴风吹在她的脖子上。
苏双意抖了抖,又赶紧把自己整个人缩成一团。
…
色渐渐阴沉下来,仿佛要下雨。
苏妁和楼南婳两个人握着手走下来,刚走出公墓,空就突然间下起了倾盆大雨。
把苏妁和楼南婳浇得猝不及防。
薄景司闭着眼,有些烦闷地敲着方向盘,突然间眼前一亮,紧接着轰隆一声,他抬头,看着阴沉沉的色,眉心微微一皱。
苏妁还没回来。
薄景司车里是有伞的。
他在车门处一按,就有一把伞跳了出来,薄景司关好车门,抬脚往公墓走去。
明明是白,先前还艳阳高照,这个时候就突然间下起了大雨,薄景司嗤笑一声,还挺古怪的。
薄景司走了没几步,上就哗啦啦的下起了雨。
他眉心一皱,加快速度往里走。
不知道苏妁和楼南婳现在到了哪里。
要是淋湿了就不好了。
一想到苏妁那柔弱的体质,薄景司眉心更是皱起一道褶。
好在没过多久他就见到了往这边跑来的苏妁。
明明有两个人,可是薄景司的眼底却只装的下苏妁。
他步子迈大,飞快靠近,直接把伞举到苏妁的头顶。
苏妁愣愣地看着他,漆黑漂亮的眼眸很快泛起一道光,紧接着这道光瞬间扩散开来,明媚极了。
她接过伞,举高。
通体漆黑的伞挺大的,稍微挤一挤能遮住三个人。
苏妁刚要话,突然间又打了一个喷嚏。
薄景司从胸口抽出一条手帕,擦了擦苏妁脸上的水珠,又擦了擦她已经湿了一半的头发。
姑娘穿得是衬衫和黑裤,衬衫是雪纺的,半湿的状态下,看起来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的。
薄景司喉结微微滚动,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苏妁的肩膀上。
苏妁正被雨水浇得凉凉的,薄景司的外套一罩,属于薄景司的体温直接将苏妁整个人覆盖。
她愣愣地看着薄景司,薄景司又接过苏妁手里的伞,他站到苏妁旁边,和楼南婳把苏妁夹在中间。
薄景司不想管楼南婳,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苏妁朋友的话,薄景司她连伞都蹭不到。
现在这样让苏妁站在中间,能保证苏妁淋不到雨。
至于楼南婳……
和他有什么关系?
苏妁扯了扯薄景司的袖子,刚要话,楼南婳便又扯了扯她,对她笑了笑。
苏妁这才低低叹了一声,“好吧。”
薄景司看了苏妁一眼,紧接着才低声道:“走吧。”
…
雨下得突然,上了车,薄景司开了空调,把温度调高,车里是有毯子的。
他递给苏妁一条,“擦擦,仔细别生病了。”
苏妁接过,却递给了楼南婳。
刚刚楼南婳在她旁边,薄景司的伞虽然大,但是雨被风一吹,就成了斜风雨,楼南婳半边身子都湿了一大片。
薄景司同样也是。
只有被护在中间的苏妁,只有膝盖下面一块是湿的。
而且之前薄景司用帕子给她擦过了。
苏妁知道薄景司是心疼她,不过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楼南婳湿哒哒的回去。
楼南婳笑着揉了揉苏妁的脑袋,她接过毯子,却盖在了苏妁的脑袋上,帮她擦了擦头发。
苏妁要躲开,又被楼南婳摁住:“等下,你头发还是湿的。”
苏妁眨了眨眼睛,眼底蒙着一层雾气。
她眼眶红了红。
婳婳真好。
等把苏妁擦完头发,楼南婳这才歪着脑袋给自己擦着。
苏妁也学着她的样子,把毯子摁在她的脑袋上,给她擦着。
楼南婳愣了愣,紧接着脸上很快带上了几分柔和的笑意。
其实今早上看到厉世悠她们的时候,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楼南婳知道自己心里还是有那么点自卑的。
她和苏妁满打满算也只不过是认识了十个月。
在苏妁面前,她远远比不上厉世悠她们。
苏妁和厉世悠她们相处的时候,那种浑然成的亲昵感是装不出来的。
楼南婳羡慕又不甘。
她想,要是自己能早点认识苏妁就好了。
姑娘的力道很轻,仿佛怕弄痛她似的,软软的,和她这个人也一样,软软的。
…
薄景司开车很稳,稳中也不慢。
没多久她们就回了酒店,薄景司直接要了份姜汤。
苏妁听到薄景司打电话,她扯了扯薄景司的袖子,“三碗。”
薄景司一顿,这才对电话那头重复道:“三碗姜汤。”
“先去泡个热水澡。”薄景司仿佛直接把苏妁推进了浴室,他身上也湿了一大片,湿哒哒的,黏糊糊的感觉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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