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堵得慌,常威又在附近找了两个小时,依旧没有线索,天色已经很晚了,大概9点多的样子,街上的行人逐渐少起来,害怕又遇见什么诡异的事情,常威只好无奈回家。
他现在对夜晚有了莫名的恐惧。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祈祷着马茶纯今晚一定不要出事,常威最后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
房间内,房东王福像一头猪一样躺在大床上,憨憨大睡。
夏芯的后妈则独自一人坐在化妆台前,看着镜中几十年未曾变过的样貌,痴迷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真是怀念啊……”声音逐渐扭曲,愤怒。
一张脸皮缓缓的被她从脸色撕扯下来,露出了下面已经满是脓疮的面容,这才是是她真正的脸,流淌着粘稠的血液。
愿你抚摸过的身体正在溃烂,愿你抚摸过的女人流血不止。
嫁衣世界的结局未曾改变,那曾经的诅咒又如何会消失。
这便是——画皮!
……
再度睁眼,已是第二天早上九点。
本想拿起手机报警的常威,却被一条早上提示的本地新闻所吸引了。
标题:震惊!本地一男子女装跳楼。
常威只感觉心头一颤,忐忑的点了进去。
心中祈祷,但死者果真是马茶纯。
虽然新闻并没有提及死者姓名,但是说了自杀者马某来自陕西,疑似有抑郁症,排除他杀。
最后附上了一张打了些许马赛克的照片,一个平头男子身着一身红色嫁衣四肢扭曲的躺在血泊中。
看着那张照片,常威愣愣的出神。
怎么会这么快,虽然已经预想到马茶纯会出事,但怎么会这么快。
怨念不是要慢慢影响人的心智?昨天还只是勉强控制,马茶纯还有些许反抗的理智存在,怎么就突然跳楼自杀了。
照片逐渐在常威眼中放大,面具女死在血泊中的场景最后同马茶纯的死亡姿式重合。
耳边好像再度响起嫁衣女孩夏芯的那句话——它跟着你回去了。
面具女死了,马茶纯也死了,都死了,那……
下一个会是我吗?
恐怖感袭来,常威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到了。
自己怎么会这么想?难道我已经被怨念影响了?
汗毛竖起,冷汗划过脖颈,手都不自觉的发抖起来,手机一个不稳,直接掉在了地上。
接下来的数日,常威开始被这种担忧和恐惧所支配。
除了偶尔出门买一些吃喝,基本都缩在家里,整日将自己锁在屋子里。
特别是一到晚上,就会害怕的睡不着,一点点的响动,都会让他提心吊胆。
“来了吗?来了吗?”哆哆嗦嗦的裹着被子,常威缩在靠墙的床角。
即便是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会被噩梦猛然惊醒。
马茶纯身着一席红色嫁衣来找他,肢体扭曲,拖着鲜血,不断的爬过来。
并且越来越近,每一次都会比上一次梦中离常威更近一下。
起初只是在门外,趴在窗外向内看,透过那窗帘和窗子的缝隙,都快要挤出来的眼球布满血丝,那就要冷冷注视屋内的常威。
然而开始爬在门边,通过门缝,常威看见马茶纯不断的往屋子里面挤,锁上的门一点点被挤开,马茶纯的头颅伸了进来。
最后直接出现在了常威家里,从客厅不断的爬过来,越来越近,直至即将要触碰到缩在床上的常威。
猛然睁眼,常威坐起了身,环顾四周,还是在家里,只是有些漆黑,似乎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床边的手机依旧播放着游戏直播,常威擦了擦冷汗,拿着手机下床开了灯,将屋子内所有的灯光都给打开了,房间、厕所、客厅、厨房,一个都没放过。
灯光下,心里的恐惧稍微散去了一些,夜晚总是不敢睡,结果下午看直播自己给睡着了。
“梦似乎预示着什么……”想着梦中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马茶纯,常威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看了看手指,已是晚上9点多。
有些饿了,翻了翻桌上堆积的各种袋子,除了两瓶饮料,什么吃的都没了。
看向窗帘和窗户间的一点缝隙,外面漆黑一片,这个时候让常威出去买吃的,他是不敢的。
本想点外卖,结果下单后,可能看到地址是旧城区,店主都会打电话过来告诉常威今天已经打烊了,送不了。
无奈只好喝了几口饮料,忍着饥饿靠在沙发上,常威硬是一宿没睡。
实在是担心梦中马茶纯碰到他,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第二天早晨,看着镜中胡子拉西,头发乱糟糟的自己,仅仅不到一周,常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憔悴了好多,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样下去他会疯的。
“这么多天过去了,除了梦,什么都没发生,应该只是我自己吓自己,九江这么大,那怨念又怎么找到我。”安慰着自己,常威拿起了刮胡刀,“破罐子破摔吧,这样担惊受怕下去,还不如让怨念来找自己。”
一番收拾下来,常威决定出门放松一下。
“开始正常的生活,走一步算一步。”
打车去了新城区娱.乐城,在ktv开了一间包间,约了几个以前的狐朋狗友,结果白天都在睡觉,没人来。
本想喝点酒,放松的同时给自己壮壮胆的常威只好点了一个包厢公主,一个人喝实在是没意思。
常威也算是这里的熟人了,服务生给推荐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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