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规则？”
“没错，我的规则，就是公平交易。”血刹如来了出来：“其实，我自称虚空商人，也有我的道理，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必须以‘等价’为原则。这是空间与空间往来，最本质的法则之一。”
“空间与空间？”
“是的。我已经身化虚空，从本质来，我的身躯，就相当于在另一个空间中。如果我想要拿走属于这个空间的东西，那我必然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就是交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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