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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外国佬的身体素质很强,甚至让我怀疑,这货就是国外的“特种兵”。
我挥动僵尸龙爪,两下就将他撂倒在地——没办法,我使用龙爪施展出鹰爪功,硬碰硬的话,他单纯靠着人类之躯,根本没办法抵挡。
军师告诉我要留活口,所以我没有下死手,打算先消耗消耗他的体力。
然而,等这货再次从地面扑起的时候,他的手里,忽然多了一只银白色的瓶子。
接着,他猛地扯开瓶子的木塞,一扬手,将瓶子里面的东西对着我迎面洒落。
我本以为,他见情况不妙,要摸出**包,打算跟我同归于尽的。
谁不知,这瓶子里面居然装的是水。
看起来好似纯净水一般的水。
但这水进入我的眼中,却给我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一股本能,让我迅速侧过头,扑向一边。
可还是有些水珠顺势洒落到我的背脊上。
就听到“嗤嗤”的几声细响,我的后背已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犹如被火炭灼烧了般!
即使我穿着蟒皮制作的黑袍,这水珠就好似根本无视袍子般,直接渗透到我的肌肤里了。
大汉握着银瓶,咬着牙吼道:“圣水对你有效,你果然是恶魔!”
说着,他又要扬起手洒水。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定!”军师在一边袍袖一挥,袖子飞舞挽起,写出一个大大的“定”字,一把扫到大汉的胸口。
说也奇怪,随着她最后一个“定”说出口,这大汉立即双眼圆瞪,保持着穷凶极恶的表情,身体不动了。
我翻身爬起来,扭头看了看,见我后背上黑烟直冒,好似被灼热的烙铁烫伤了般,火辣辣的疼。
这圣水,有些门道啊。
军师过去,想要从大汉的手中夺过银瓶,却不想大汉五指紧扣,根本没办法取下。
她见取不下银瓶,就走到帐篷边,附身拾起湛卢剑,然后回到大汉的身边,挥手拔出宝剑,剑光舞动,大汉握住银瓶的五指立即齐根被斩断!
鲜血狂喷而出!
大汉只疼得额头冷汗滴落,却因为定身符的原因,连眉毛都不能动一下,只能任由军师接过银瓶。
军师嗅了嗅,点点头:“果然是取自教堂最纯洁的圣水,东西不错,我早想搞点来研究了,多谢。”
说着,她老实不客气的拾起塞子,将银瓶收起。
收好银瓶后,她手握剑柄,抖了两下。
剑光闪动,即使以我的目力,也只能勉强看出来,她的剑,刺落在大汉的身上,至于刺落在什么地方,我就没办法看清了。
刺了两剑后,她伸出左手,食中两只合并成剑指,一指点落在大汉的额头。
这个先前还浑身僵硬犹如僵尸的汉子,立马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军师握着宝剑,站在汉子的身边:“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如果不答,砍你一条手,或者腿,你自己选择。”
“呸!”汉子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勃然大怒:“都怪老子心慈手软,没有先下手收拾你们……啊!”
他话音才落,军师已经挥手一剑,将他的一条胳膊齐根斩断。
“你折磨老子又怎样,老子兄弟全部死亡,老子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快点给个痛快!”大汉继续嚷嚷着,一口普通话还是蛮标准的。
军师眉毛都不眨一下,挥手再来一剑,砍掉了他的另一条胳膊。
外国佬的额头,已经满是冷汗,疼得几乎昏阙过去。
军师一脚踢在他的伤口上,将他踢醒:“你们来这大泽里,到底在寻找什么?”
他依旧没有回答。
“你们是国家机构,还是服务于雇佣?”
还是没回答。
显然,眼前的大汉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
“唰!”
军师毫无半点心慈手软的意思,一剑齐齐斩过,将大汉的膝盖从关节处斩断。
“好了,我先去休息下,帮我把那两具尸体挪开吧。”军师收起宝剑,对我道:“这人不用管他,死不了,等我明早接着问。”
虽然我对她这种不人道的做法并不太赞同,但这种时候,我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我帮她将帐篷里的尸体挪了出来,丢在外面。
这帐篷也是高级货,即使两具尸体被其同伴用枪大了十多个洞,血流一地,但帐篷只是简单被移动了一个位置,血液很快就淡化下去。
军师拉起帐篷,看样子是躺倒在地面,开始睡觉了。
这两天,即使有黑寡妇站岗放哨收拾毒虫,军师还是没睡好,估计今晚要美美补充一觉了。
她就这么放心我?
我笑了笑,将散落一地的兵器拾起来,握在手里仔细研究。
每个男人,都曾经拥有持枪的梦想。
我也不例外。
这种冲锋枪,使用其实很简单,只要打开保险就行,而且材质构造也特别,重量较轻。
现在,军师的符咒效果已经过去,枪已能正常使用。
我把枪口对着远处的泥沼,乱打了一通,又玩了会儿点射,直到子弹全部耗尽,这才作罢。
我的背部依旧在火辣辣的疼,这圣水造成的伤害,远比火焰还要厉害,甚至有一股极强的阻力,影响着尸力对我伤势的修复。
按照我的估计,这就好比人类躯体被烙铁烫伤了般,没个几天的时间,伤势根本就不会恢复。
我试着用炼尸功凝聚周围的阴气,然后将其转化成尸气,用来驱逐身体里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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