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现在很是难堪,哪怕没有他人。
“伊伊别放心上,她性子就是这样。”
“嗯,三哥好好休息才是。都是伊伊不好,以后不会任性了。”白伊说着,心里却难受不已,又说不出口。
“说什么呢。”三哥伸着手摸着白伊的头,一脸疼爱。
“那……三哥好好休息,伊伊以后再来。”此时她真的不知道有何意义,不过还好知道三哥对近况。
“嗯,伊伊要知道,三哥从小在伊伊身边,对伊伊最清楚不过。”
白伊一听这话,一下子心里柔了一片,连忙点头。
三哥看着白伊出门去,屋子里无人,自己躺着。总觉的一切事事非非皆如云烟,却又弥漫在身边儿。目光停留在那株梅园前段时间送来的梅花,梅花大了,那装它的盆子都显得小了,不合眼了。
白伊出来,没有心思逗留,只顾自个走着。心里不舒服,可是又无可奈何。或许吧,自己就是那样的人,既然你们都觉得了,那还不如我就让它再真实一点。
白伊眼神里此时充满了坚定,好像知道什么该做了。
芯竹宫里,白伊独自一人在房里思虑,想了很多。从香囊里拿出了那个戒指,每一看见白伊都不由的有些害怕,想想那个冬天的夜晚,想想那天的一个个索命阎王。不禁一颤。
“文娇——”
文娇进来,“公主。”
“把东西……切记要办好。”白伊对着文娇耳旁说。
“遵命。”白伊把戒指给了文娇。
随后文娇便立即出去了,白伊对着镜子,看着镜中的人儿,不禁用手摸了摸脸颊,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委屈的。
水灵灵的蓝色眸子里,全是在透露着委屈可怜,是那样惹人怜。
一个美人儿,这个词也是从脸面上读出来的。白伊轻笑一声儿,“皮子,果然是哄人眼睛的。”
余栖收拾整理着东西,其实也不过就一台琴几件衣裳罢了。可是每一件总能让他停留很久,直到看见一个玉佩,他彻底清楚了。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眼里燃气的星光又陨落了,换来的却是凌厉深不见底的深色眸子。
夜晚,天黑下来,白伊睡的早早的,无人知是喜是忧。
余栖倒是还醒着,等着。
一声儿细响,余栖突然转过身,“查到了?”
“回公子,查到了。”
“说说吧,看看与我所想差的了几分。”余栖饶有兴趣的看着,微微笑着。
“公子,此事知道的人甚少,查了很久都是……”
“说——”余栖不想看他拖拉。
“二公主或许是因为六公主父亲与她父亲的死。”那人说的很是小心。
“所以六公主不知道,二公主无缘无故的挑事也就只是为了出气?那么她是知道的。”余栖猜测。
“公子,咱们……”
“慢慢来。你先走吧,要小心点。别大意。”余栖体醒着。
转眼,那人已离开了,余栖看着那人带来的详细的一封信,打开看了一眼,在烛台上点燃,烧掉了。
天边露出了鱼肚白,一抹红霞染红了远方的天边。
嬷嬷早早的忙起来,文娇打好水到屋子里,拨动床边的铃铛,清脆的响声环绕着。
催着白伊赶快醒来,迷迷糊糊睁眼,套上鞋,文娇赶忙给她披上衣裳。
穿戴好后,开始梳洗打扮,打粉上胭脂。
整整齐齐大方得体的一公主,白伊突然问,“为何今日不带上‘锁心’?”
“公主,你去听课,带上锁心不太好吧,这不仅是头饰,还是个利器,若是带去了,谁知道出什么幺蛾子。”文娇考虑的倒是周到。
“也是,那就好好收起来。”
文娇笑起来,“知道了,不就是余栖买的嘛!”
“再胡说,我就让你去浣衣坊,天天都别想好过。”白伊逗着她。
“是是是,文娇错了,快,天都全亮了。”文娇收拾收拾,把锁心放在匣子里。
余栖在院里等着,结果白伊又不想理他,翻个白眼。
“公主安好。”余栖还是行了个礼。
白伊不理,直直的走着,文娇回头一个赔礼一样的尬笑。
路上,文娇倒是不解,“公主,小问题就过去了呗,没必要一直赌气,是不是?再说了,余栖人也老实,你也别指望他用点招数来哄你,是时候就得了。”
白伊懒得说,对于不了解事情全貌的人没必要费工夫大讲一番,因为皆是徒劳,“哪来这么多话,走快些。”
文娇嘟了嘟嘴。
不一会儿就看见了贵气十足的琉銮宫,高高的凤凰傲立在上面,白伊看的心里不舒服,果然,爱屋及乌恨乌也恨屋。
文娇看着白伊停在门口,立马上去扶着白伊的手。跨进去。
绕过院子走过廊子,进到屋子。进去却未见人影,不过看到早早就准备好的三台桌子,桌上一边有一大束各色各样的用具,另一边又是各种盒子。
白伊随意挑了个地方坐下,文娇在一旁候着。
“害~又是焚香。”白伊很是无奈。
等着,端坐着,可不想一来就有话柄。
“哟哟~倒是勤快!”
听这声音便知是白夕颜来了,先看到的倒是她伸手盘着的玉珠子,接着就是一张令人反感的脸,边说着话,嘴角边上的痣就跟着动。
燕姑姑倒是笑着,“能不勤快点吗?鸣因圣人可是谁都能见到的?”
“燕姑姑这样的人不也能见到吗?”文娇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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