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风说得有板有眼,贺玮琪也不再隐瞒什么,赶紧靠前坐着,跟陈风一五一十交代。
“这玉佩其实是我老公拿回家的,他也只是顺嘴提了一下,工地里挖出一口棺材,这玉佩就像一只眼睛似的,镶在棺材板上。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要不,我叫他过来?”
贺玮琪神色之间已经不乏恐惧,真怕摊上什么事儿。
陈风寻思也好,这东西诡异得很,等见了他老公,再打听清楚。
不过有一点,龚振业可别想再把这血玉转手了,不管落到谁手里,那都是祸事临头。
贺玮琪给他老公吕通才打了电话,也没说三言两句就挂了,贺玮琪貌似很讨厌这个老公,打完话也不等人来,直接就走了。
真搞不懂这两口子是怎么相处的。
吕通才也真不是个东西,说好等半个钟头,结果一直到午饭时间还没见人影。
陈风和龚振业在点了两份外卖吃上了。
龚振业骂骂咧咧的:“等我把这档子事搞完,看我不叫城建局的朋友收拾他姓吕的,什么东西呀!”
“姑父,没事儿,反正我下午也不上班。”
陈风扒了几口饭,龚振业那单位就更不用说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不是挣点外财,光靠那点工资福利,也不见得是多好的工作。
“小风,你觉得贺玮琪那块玉,值多少钱?”龚振业就是冲着这东西来的。
陈风叹了口气,摇头:“姑父这东西咱不能要,找机会,我得把那玉佩给砸了。”
“砸了?”
龚振业一脸的心痛啊,陈风虽然没估价,可老周看上的东西,那能是小钱?没个几十万是不可能的。
“会不会太草率了?”
陈风拍拍龚振业的肩膀:“听我的没错。”
吃过之后两人在宝祥斋的太师椅上眯了一会儿。古玩市场的人流一向不大,赶集一样的盛况是不存在的,一家店一天能进来一个客人就不错了。
向来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陈风正打着盹,店里就来了一个身形瘦小的老男人,五十岁左右,穿得倒是暴发户的模样,脖子上一条金晃晃的大链子,金表,金牙,金戒指。
可这些东西,都撑不起那小体格。
“陈先生吗?”
老婆电话里提到,陈风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帅哥,这一眼就把龚振业给排除了。吕通才眼神之中,有一股谨慎。
两人被叫醒,龚振业嘴里还淌着哈喇子。
“吕先生是吧?”
陈风看了吕通才一眼,这男人哪里像大老板了?要不说还以为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
吕通才坐下之后,向陈风和龚振业递了根烟,不紧不慢地看着两人。
“玉佩的事,我老婆都说了?”
陈风仔细看了一下吕通才的印堂,那团黑气并不比贺玮琪好多少,两口子都收到血玉的影响了。
短期之内,运势堪忧,长期来看,血光之灾是免不了的。
陈风和龚振业也没回应,尴尬地笑了一下。
吕通才倒也精明,有些愠怒,这婆娘,嘴巴这么不严实。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床榻不谐被外人知道。
既然话匣子打开了,陈风也就直言不讳了。
“吕先生,能否告诉我们,这块血玉,您是从哪座坟里头刨出来的?”
吕通才一听,顿时错愕不堪,停了好一会儿。
眼皮子跳了两下,本来只是张嘴提了一下,没想到那贱女人还把这事儿抖搂出来了。
这块古玉可是属于齐物范畴,经手倒卖,那可是要坐牢的。
“好眼力!”
吕通才朝陈风竖起一根大拇指。
“看来是找对人了,这几天也把我折腾的够呛。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在我把那块邪门的玉拿回家之前,我体重一百五十斤,你们现在瞅瞅……”
吕通才朝两人扬扬手臂,那皮包骨的模样,都快瘦脱相了。估计也就七八十斤。活生生减了一半的体重啊!
那种事情有多累,男人都懂的。
“都让那婆娘给榨干了。”
吕通才一脸的沮丧,接着说这血玉的事情。
“那块玉是从工地里刨出来的。公司接了一个新项目,刨地基的时候,一勺子下去,嘿嘿,铲斗都崩了一个角。好家伙,当时还以为是挖到岩石了,没想到一刨开土,里边是一座金绺绺的石棺材。”
陈风和龚振业听得仔细,不敢漏过一丝细节。
“原以为是挖到附近谁家的祖坟了,不经不是什么吉利的事儿,也就没敢声张。”
陈风抓抓头发:“这事儿不难办啊,鎏金石棺,直接秘密交给有关部门不就行了?”
办法多得很,正路歪路都有,就看吕通才怎么选择了。
吕通才一拍大腿:“陈先生,咱们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准备第二天就亲自送到齐物局的。可谁曾想,工地里有些个老油子,滑溜得很,趁着我晚上不在工地,几个人悄摸着就把金棺给翘了。这他娘的,里面东西都掏光了,就剩下棺材板上这块血玉了。”
吕通才一说起这事儿,气还不打一处来。
陈风边听边摇头,这帮民工可真是犯了大忌了。
现代人已经不会用石棺了,民风开化,火葬居多。
这种石棺大墓,都是出自古代,尘封年代久远,最容易出厉鬼。
陈风心里一想,那帮盗墓的民工,估计也离死不远了。
陈风摸摸下巴,看着吕通才。
“那口石棺呢?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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