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无使者？”凤九歌愣了一下，很快想到了东无这一次来的使者是雨沫：“有过一面之缘。”
“怎么？”
“雨沫去找你了。”
“问你，当年答应东无皇的事情可还算数。”
当年？凤九歌皱眉，才想起来，当年她在东无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后来事情太多了，他都忘记了，要不是这一次来问，她恐怕都不会想起来。
“你是想来问，我答应了东无皇什么事情吧。”
知道瞒不住凤九歌，三皇子并没有否认。。
“是啊，东无皇现在在天启，要见你。”凤九歌冷冷的抬头看向对面的男子：“你和顾青青之间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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