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和爷爷说,把你的老虎剥皮,给我做虎皮椅。”
“臭小子,敢打你小叔老虎的主意,我看你是欠揍了。”
躲在树丛里的安博智听到大侄子敢擅自威胁幺弟,出来给了安稳一顿教训。
“二叔,你就知道向着小叔!”安稳抗议,被安博智拎走。
一整天忍饥挨饿,到了晚上,燕绥口干舌燥,又流了不少鼻血,坚持不住开始头昏眼花。
“安博衍,我要死了,你这个杀人犯!”
燕绥发了条短信过去,指责安博衍的残忍。
“证据。”
简简单单地两个字,差点没把燕绥给逼疯。
“说过了,没有!”
燕绥回完这条消息后石沉大海,安博衍再没回话。
捂着饿到灼烧的胃,燕绥痛苦不堪,尤其一整天没有喝水,嘴巴里干得好似撒哈拉大沙漠。
“恶霸!混蛋!”嘴唇稍一动作就会干裂出血,燕绥有气无力地在心里骂。
“嗑嗑……”门外响起敲门声,燕绥隔着门板哑着嗓子问,“谁?”
门外一片寂静,并没有人回应,燕绥迟疑着把门欠开一条缝,走廊里什么也没有,门口的地上却放着个托盘,上面有吃的和一杯水,燕绥的眼睛瞬间亮起……
终于吃了顿饱饭,又喝了水,燕绥舒服极了,打开门,将托盘重新放回门口。
“你没事吧?”安博衍莫名其妙,又给燕绥发了条短信。
“你什么意思?”
“那个托盘里的食物被下了药,如果你想活命,就把证据给我,否则,脱水致死可别怨我。”
“什么?”燕绥惨嚎,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哎呦!”燕绥才骂了一句,肚子就咕噜噜地一顿乱叫。
从卫生间里出来,燕绥捂着肚子倒在床上,一顿宣泄过后,除了肚子还有点不大舒服外,并没有什么太难过的地方。
“怎么样,感觉如何?”
短信传过来,燕绥恨不能冲下楼去,给恶霸一顿胖揍。
“把药给我送上来。”
燕绥发出短信没多久,门外再度响起敲门声。
打开门,安博衍出现在门口,燕绥紧张地看了眼他身后。
“放心,老虎没跟来。”
安博衍进门,命令燕绥,“拿来。”
“你先把药给我……”
拿出一个装有两粒药丸的透明小瓶子,在燕绥眼前晃了晃,安博衍命令燕绥,“一手证据一手药。”
燕绥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送到安博衍面前过目。
照片上只有模糊不清的两道壮实背影,而且因为是在车内拍摄,周遭景物基本都被车体遮挡,根本没什么参考价值可言,更遑论做证据了。
“这是什么?”
安博衍不相信,自己处心积虑逼供得来的,就是这样一张毫无用处的照片。
“我真的只有这些,请你还是饶了我吧,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掉的。”
燕绥可怜巴巴地说完,伸手向安博衍讨要药丸。
“真是个冷心冷肺的家伙。”
安博衍失望地把药丸扔进垃圾桶,“那些食物里根本没有放药,是你饿得久了,吃得急又喝了凉水造成的腹泻,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
听到这些,燕绥仔细感受了下身体,确实肚子不再拧劲儿地疼,身上也没什么异样。
被安博衍失望的眼神扫过,燕绥像是被当场捉到的贼,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嗑哒,门被自外关上,垂眸看着自己脚尖的燕绥,这才注意到安博衍已经离开了。
为什么心里会有种难过的感觉,报复了恶霸不是应该感到很开心,很畅快吗?燕绥闷闷地想着,去到从出租屋里拿回来的纸箱前,翻出贫保田红叶挂件。
破旧的人偶外形,内存也是小得可怜,这还是燕绥从二手交易市场淘回来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是自己送给自己的,如今它可能要派上用场了。
倒在客房床上,安博衍眼望天花板出神,他是笃定燕绥手里握有证据的,尤其燕绥在看到林九治保镖出现时的瑟缩眼神,更加证明她肯定是有所欺瞒,但是他就是下不了狠手,又不能告诉二哥,否则,二哥动起手来,肯定能扒了燕绥一层皮。
“你想好了吗?”安博衍不死心,再次给燕绥发过去短信。
燕绥正在电脑前忙活,见到这条短信偷笑。
“想好了,把你这个提款机送我,我就给你证据。”
一边下载,一边回复短信,燕绥笑得眉眼弯弯。
“混蛋!”再次被燕绥调戏,安博衍愤愤地丟掉手机。
忽然,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安博衍疼到瞬间一身冷汗,蜷起身子咬牙挺着,几不可闻的**声自齿间溢出。
怎么从小就有的毛病却在这功夫犯了?安博衍拿起手机想找安晴把药送过来,但一想到稍有不适全家人都要闹到惊天动地,还是选择了放弃。
安府主楼内,全家因为安博衍的坚决抵抗,招开了一次严肃地家庭会议。
“把他公司的股票全部收过来,明天一早,我就要见到安氏收购雄霸集团的新闻。”
因为一整天没见到安博衍,安朝行的火气窜得比五层楼还要高。
“还有,等到他出来后,把两头老虎送走,不要再让我见到……”安博兴发话。
“爸,送走老虎,还不如把虎皮剥下来给我做虎皮椅。”
安博兴可没安博智的好脾气,听说儿子惦记幺弟的老虎,只给了他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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