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一个转身就不见了,白沈听对赌博也一窍不通,只好伫立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二圆见状,笑脸盈盈的走了过来,双手一伸,“二圆带少公子去厢房稍等片刻吧。”
…………
楚良走后迅速冲向地下室,他早就知道燕子柔的德行,也警告过他,却不知道他胆大包天,在没有自己的命令之前也敢擅自行动。
“燕子柔。”
楚良呢喃道,加快了速度。
江晓白在这期间,已经晕过去了三四次,每次晕过去又被冷水泼醒,身体上的疼痛,加上寒冷的温度,一度让江晓白晕眩。
燕子柔满意的看着这一切,淡定从容的喝着茶,不停的逼问着江晓白,“还不说?再不说你的身子骨可就扛不住了吧。”
江晓白虚弱的抬起眼皮,却是已经看不清,模糊起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有骨气,给我继续打!”
旧伤未痊愈,就添新伤,剧烈的疼痛让江晓白再一次晕过去。
好疼……
好疼啊……
我还能坚持多久……
江晓白晕过去后,燕子柔冷笑一声,慢悠悠的拨着茶盖,正准备喝茶,突然被一双手掐住了脖子,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叮当一声,茶杯掉落在地面上,支离破碎,燕子柔偷瞄着四周,才发现所有的侍卫都无声无息的倒了地,更加害怕的不敢动,双手愣在空中,声音中带着颤抖,“谁?你怎么进来的?”
楚良站在燕子柔身后,掐着的手稍加用力,便让燕子柔呼吸不畅起来,憋的脸都紫了起来,直到快要窒息,楚良才松了手。
如鱼得水般,燕子柔跌坐在地面上,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惊恐的转头看着楚良,一脸的难以置信。
“楚子明,怎么是你?!”
楚良一双鹰眼冷漠的看着燕子柔,用方帕擦拭着手,一脸厌恶,“我说过了吧燕子柔,没有我的指令,你竟敢擅自行动,还是我给你的好处太多了,你已经忘记这一切是谁给你的?”
燕子柔面色从愤怒慢慢变成到害怕,丰富多彩,像狗一样的爬到楚良脚下,不停的磕着头,“擅自行动是我的不对,可是主上,这个女人死抓着消息不放,还说已经收集到了证据,不解决掉她不行啊主上,你相信我!”
楚良一脚踢开燕子柔,一脸嫌弃,打开机关,将江晓白身上的枷锁一个一个打开,声音也越来越冷,“燕子柔,你要是再敢动她,我保证你会比被你老爹发现你的事还要更惨。”
楚良这番话说的缓慢,仿佛憋着极大的怒火般,声音低沉,如地狱修罗,燕子柔第一次见这样的楚良,仿佛有无形的压力一般让他喘不过气来,不敢抬头,看见楚良的靴子一点点靠近,停在他的面前。
楚良抱着江晓白,蹲下身来,单手抓起燕子柔的头,诡异的笑容,嘲讽的笑着,“燕国的太子殿下,像狗一样的低伏敌国皇子的脚下,依靠着敌国皇子的力量,真是下贱啊燕子柔。”
燕子柔听到这番话,青筋突起,自尊受到莫大的侮辱,却不敢说一个字,一语不发。
楚良一脚踩在燕子柔手上,继续践踏着燕子柔的自尊,笑容更甚,“这一脚便宜你了,你若是再敢动她一分,我便让你死不瞑目。”
痛楚传遍神经,燕子柔却大气都不敢出,直到楚良离开后才慢慢的爬了起来,眼睛布满了血丝,充满了仇恨。
“楚子明,今日之耻,我一定不会忘记的,我一定会加倍的,奉还。”
……
楚良抱着江晓白走出地下室,看着在门外等候着的二圆,停下了脚步,“白沈听走了吗。”
二圆单手扶肩,弯腰说道:“还未,属下将他安置在厢房,王上的计划是否还要继续?”
楚良看着怀里呼吸孱弱的江晓白,微微叹息,“罢了,计划先暂停,让他不必再等了,三日后再说吧。”
“属下遵命。”
二圆说后,迅速消失不见。
楚良将江晓白带回狼牙山,小心翼翼的拨开江晓白的外衣,只见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伤口,血肉模糊,不由得又生气起来。
“真是倔强,我还第一次见到你这般不听话的女子,提醒好几遍还要以身犯险,笨蛋。”
楚良无奈的又叹了好几口气,转身拿起纱布和治理外伤的药,轻轻涂抹起来,小心翼翼的翻过江晓白的身体,生怕疼到她。
“女孩子留疤可不好,这是最好的金创药了,你醒了可得好好报答我才是。”
楚良自说自话着,又洗了好几遍毛巾为江晓白擦拭着伤口,好几个来回,才清理干净的伤口。
夜色朦胧,月光洒下来像星河一般遍布大地,楚良趴着脑袋,注视着江晓白的侧脸,自言自语的说着话。
“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这山里,现在又回到了这山里,我还记得你唱的歌呢,难听死了。”
“可惜我不会唱歌,不然我就给你唱了。”
“你这丫头,长得也不是我喜欢的样子,又犟又不听话,偏偏就是让人很上心。”
“算了,就当你再欠我一次恩情吧。”
“什么,什么恩,情……”
“当然是报恩的那个恩情啊,等等,诶?!你醒了?!!”
楚良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毫无血色的江晓白一脸苍白,用着蚊子腿大小的声音说着话,激动的立起身体来。
“你渴不渴,我给你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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