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今天最后一架了啊,打完收工了,你准备好了吗?”察突伸了伸懒腰,说实话,陪这些世家子弟训练,最是轻松,但也最为无趣,所以他们一般都是轮换着来的,毕竟这样公平些。
比如墨白这次的对手,就是一个直性子,一拳就一拳,打完老子明天自己练自己的去。小剑圣的对手就是那种欣赏后辈的,会连连喂招,并作出指点。察突嘛,怎么说呢,就是个懒人,无所谓的性格,不激进,也懒得憋劲。
不过,看察突现在的样子,想来是可以吃饭休息了,有些亢奋,周围的风也随之猛烈了很多。
“察突,你要死啊,灌老子一嘴沙子!”
“光头,我打理了一上午的发型!。”
“啊呸,呸......”
听到周围的咒骂声,察突这才讪讪着,挠着自己的大光头,减弱了一些风量。然而徐睿却是能够感觉到,这家伙非但没有减弱能量输出,反而愈发凝实了。旋转的风如同紧实的麻绳般,在他身边扭动,徐睿毫不怀疑,这玩意的切割能力丝毫不逊色于机械组的普通激光。
“哎呀呀,小兄弟,你看看,大家伙都准备去吃完饭了,那我也就不和你留手了啊,我们这边快点解决,不行明天继续,不过明天和你陪练的人可不一定有我这么配合了啊,哈哈哈。”说着,光头瞟了瞟慕白的陪练示意道。
“我也会竭尽所能。”后半句话其实是保护好剑,不过徐睿感觉说出来太掉气势,就只说了这么半句话。
察突倒也不客气,听徐睿回话便是出手,只不过,这次他的目的就不再伤人了,而是那柄要徐睿时时保护的普通木剑。
之前还可以说是剑来档攻击,而这次,对方的目的显然是全力断剑,徐睿总不能反过来,拿自己身子挡攻击吧。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如此,徐睿便选择只守不攻,避重就轻,动作以卸力为主,绝不以强制强。
只见徐睿挥剑,那些随之射向木剑的风箭、风锥便如同跗骨之蛆,拉成了一条长线,始终追着剑尖。还是察突看不下去了,徐睿这画面犹如在表演艺术体操的带操,中途还带抬腿、翻跟斗的,只不过一个大老爷们做这些动作,简直有些让人不忍直视。结果嘛,察突身边的风鞭就开抽了,不能让徐睿继续了,毕竟等下要吃饭,胃口最重要。
徐睿也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压力,这风鞭的第一下沿着木剑侧面擦过,便是把木剑上包裹的真气给消耗殆尽,并在剑身上留下一道明显的划痕,犹如在粗糙地面上磨过。随没有伤到自己,不过仍让他背脊遗寒,毕竟护剑是他的第一目的,现在有所损坏,丝毫不下于身上被伤。
该怎么办?高速抽来的风鞭打断了徐睿的思路,从扭曲的角度甩向徐睿,几乎是四面八方没有了出路。横刀在前,徐睿一个如同打了一个削球,顺着风旋逆时针将一根风鞭甩飞。随后一个扭腰,躲过另一根风鞭。而此刻原本身后袭来的两条风鞭已经近在眼前,徐睿竖握木剑,侧身迎向双鞭。之间他整个人从两鞭之间的缝隙中恰好穿过,只是苦了一身衣服,胸口和屁股处的布料已经全部化为粉末,两个部位也是青紫一片。
相比较这两个部位的疼痛,最主要的还是菊花处的清凉带来的尴尬,不得已只能用两手护住一片雪白,连声叨扰,想要先换个衣服。
察突却是嘴角一翘,憋着笑假装没听到。反倒还加重了力道,四周若有似无的风渐渐凝聚起了一层风墙,向着徐睿缓缓靠近。
这边的大呼小叫,倒是乐坏了其余人,司马勇武还很小女生地遮住了眼睛。不过当事人倒是没有闲工夫管这些了,双手捂住屁股已经谈不上举剑格挡了,这回已经左蹦右跳地开始躲避了。但是他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铁定熬不了多久。
忽然,异变突起,徐睿原本奔达得正欢,突然觉得脚下一软,如同踩上了一层棉花,还不知为何,第二脚正要稳住身形,没想到,又是一样的感觉,瞬间就摔趴在地。
而四条风鞭顺势缠住了他得四肢,只听到一阵刺耳得摩擦声。就算是炼体后得身躯,捆绑处也被磨得鲜血淋漓。而此时木剑更是毫无遮蔽地捏在右手,这会儿,正有着一连串的攻击对准了木剑。
呼啸声响彻,正当第一道风箭要击中木剑之时,徐睿忍痛将木剑弹射而出,险而又险地避开了这次危机。
“反应不错,不过,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咱这里又不是限时对抗,拖时间毫无意义。”察突看着飞行速度缓缓减慢得木剑,手指一撇,周身得风箭迅速转向,向着那正要落地得木剑射去。
而此时,徐睿可谓是真的走投无路,只能凭借着木剑中尚留的那一丝能量勉强感应到飞剑。
察突抱着每日一秀的态度,将那些风剑集中,风元素相互反应,竟成了一个类似磨盘的风旋,而位置,正是木剑的掉落方向。按照他的计算,木剑最后定然会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进入风旋之中,被慢慢磨成粉末,如果真的是位置不对,到时候调整便是。随后便是怀抱双手端坐在地,绕有兴趣地看着。
徐睿此时只能在心中不断默念,转弯,快停下!并试图用那微弱的感应,控制飞剑内留下的能量。
也不知是运气还是其他,徐睿脑海中久违地出现了酒剑仙在山神庙教李逍遥御剑术的场景,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并没能自然使用,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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