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龙星曾是中央宇宙一个中央星域边缘的人类小镇,虽然不大,但却很是出名,因为很多战士都居住在此,虽然他们其中很多人都存在不大不小的缺陷。
泥龙星的氛围不错,且大多都是战友的缘故,很多因伤退下战线的老兵都喜欢定居在此,泥龙星也常被人族军士称为疗养院。
小弗兰克就出生在这个小星球上,作为一个战二代,他的父亲是个强大的圣光骑士,抛地球上至少也是个军团长级别的大佬,母亲则是一个冶愈琴师,两人在战场上相遇,随后因为某些不熟练的擦枪走火,才有了他。
当时正是众神之战结束后的几年,各族战士都在围剿藏匿的旧日支配者余孽与那些失去信仰支持,而陷入彻底疯狂的旧日们,还是婴儿的弗兰克被父母两人送到了泥龙星上的老战友家中,请他代为抚养。
小镇上除了那些缺胳膊少腿的父母定居在此处,其他多是一些没有亲人照顾的孩子,在严厉的老兵教导下,倒也算得上正气。少了那些狗屁倒灶的糟心事,孩子们的关系还挺融洽。上午随着老人在镇子里摆着寄出把式做着基本功,下午在山脚的教堂里听点书,也算过的较为安稳。
孩子们对于那些一年都不一定见得到面的父母倒是没什么感觉,相对还是对抚养自己长大的叔伯们更有感情。不过偶尔有哪家的父母路过,总会带着许些星空中的新奇事物带给自家孩子,这能让他们在同伴面前吹嘘上好些天,即便他们关注的东西更多是在礼物上。
不过小弗兰克却是有些不同,因为一直到他5岁,都没有见过一次亲生父母,这也使得他尤为羡慕那些炫耀在亲生父母手中得到礼物的孩子们。偶尔能看到小小的身影,一个人坐在夕阳照耀下的教堂中,向着没有神祗的祭坛祈祷。
听说这是父亲和他战友家乡的习俗,至于神像,连年迈神父都说了,现在看看,以前的神都变成同行者了,只有在心里的那团光明才是真正的神。小小的孩子也听不懂,反正照大人们的样子做就对了,在孩子一天天的祈祷下,他终于如愿了。
出声的第五个年头已经过了一半,小弗兰克的母亲却是已经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从辅助军团女军团长,星空中鼎鼎大名的弄琴者罗拉,到成为圣光骑士长福尔杰的夫人,再到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妇人,也就是泥龙星一年之中最冷的季节,她独自一人回来了。
小弗兰克不知道自己有多开心,他有太多的东西要向小伙伴们炫耀,他妈妈来了,虽然原本年轻艳丽的女子,如今已经长出了皱纹,脸色也有些不健康的发黄,但是在他有限的经历中,自己母亲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
他终于有机会在其他同伴那展示自己母亲给他的五彩晶石,穿上自己母亲给自己定做的干净短衫和精致皮鞋了,哼唱着母亲教他的那些韵律优美的赞歌。吃着母亲给他做的不算美味的饭菜,小小的孩子有些出神,如果自己的父亲也能回来,那他估计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了吧。
小弗兰克偶尔也会问他母亲,自己的父亲什么时候来看自己,母亲只是带着他在门口种下了一颗树苗,并手把手带着小弗兰克在树上刻下了他父亲的名字,说着只要上面刻着的名字长得和小弗兰克一样高的时候,他的父亲就会回来了。
小弗兰克虽然年纪小,但是也能觉察到母亲的身体似乎不太好,比如那竭力压抑的咳嗽声,以及纸篓里偶尔可见的血丝。不过在快乐面前,这些对孩子来说并不重要的小事很快就会忘记,怎么说他都是看过叔伯们定期清理那些顽固伤口的嘛。
到了孩子六岁那年,隔壁家的伯伯领着东西来串门,不知给了母亲什么,至此之后,母亲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她那金色的长发也失去了光泽,丰润的嘴唇变得干裂,原本有些泛黄的脸颊已经变得惨白且消瘦,只有在咳血时才会泛出一丝不健康的红晕。
为了救冶母亲,少年几乎是卖光了家里所有的物件,也因此发现了母亲藏在柜子底部的书信。信纸上有些血迹,折痕有些深,似乎是经常被翻看,凭借自己学到的文字倒也能看明白,这应该是父亲出战前写的绝笔,被收敛尸体的战友找了出来,顺道捎来的。母亲一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不会再回来,也正是因为如此,看到自己的孩子也逐渐长大,一下子心神一松,整个人就瞬间垮了下来。
小弗兰克站在那颗勉强过头的小树苗前,看着上面被逐渐撑得变形的小字,几次都想把它给拔了,但想起母亲陪自己种树的场景,又有了些犹豫,故而一直留到了现在。
6岁的小弗兰克又开始日复一日地往教堂跑,只不过这次是祈祷自己母亲早日康复,默念着那未知的神名无比虔诚。
第二年,小弗兰克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下葬,短了一条腿的老伯按着孩子不断耸动的肩膀,无言叹息。其实他们早就知道,当年的辅助军团被几位旧日支配者联手偷袭,罗拉被深渊严重腐蚀,为了拔除深渊之力,几乎连大半条命都搭了进去,而时候福尔杰毅然决然地加入了死侍营。
那天,小弗兰克获得了神的回应,他按照约定奉献了自己的身躯,成为了所谓的“神仆”,而她的父母则都复活了过来,陪他走完了40余年,最后安然离世,对此,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赚到了。
老福尔睁开眼睛,看着昏沉沉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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