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撤回了自己手，司正尧轻笑一声，试图化解尴尬，而后悠悠说道：“姜总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和我们进行合作了吗？”
姜楚随意抬手，拨弄了耳边的头发，悠悠回应道：“我可没有说这样的话，司总可不要先入为主了。我犹豫不过是在思考，应该如何通知司总一个比较……尴尬且悲伤的事情。”
司正尧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虽然姜楚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但是他心中隐隐浮现出了一抹不详的预感。
“什么……什么事情，让姜总这么为难？”司正尧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姜楚，唇角的笑意十分勉强。
姜楚皱眉，盯着司正尧，“啧啧啧”赞叹了三句，口中说道：“长盛集团将这件事交给了我，那么我就可以选择我想合作的人来合作，可是偏偏，我好像不是很喜欢司总呢。”
司正的脸色瞬间铁青，呼吸仿佛也停止了，他就这么恨恨地看着姜楚，一身的怒火无处发泄。会议室中的其他人也是一脸讶异，摸不清楚事态走向的他们，都不敢轻易开口说话。
“姜总这是什么意思？”司正尧面色不善，但还是努力保持着脸上还算客气的笑意。
双手一拍桌，姜楚缓缓起身，依靠在办公桌上，沉声道：“意思就是，我要换一个人，来和我进行合作。”
话音一落，众人不由地将目光转移到了司霆夜的身上，包括眸光深沉的司正尧。猛然想起方才司正尧的各种无端猜测，众人的眼神中，复又浮现出了异样的神色。
司正尧冷笑一声，没有想到司霆夜竟然在这里等着自己呢。心中一恼怒，口中也不由地说出嘲讽的话：“听姜总的意思，这是要把我换掉，改换别人了，那我想问一次姜总，你中意谁，想要和谁合作呢？”
“中意”这个词很是暧昧，其中蕴含着什么样不为人知的意味，姜楚听得出来，在坐的也都听得出来。
姜楚轻笑一声，这么快就要给自己扣上脏水了，她可不是这般软弱可欺的人。
“司总这话，我越发听不懂了，这个人，是沉总选定的，我呢，不过就是附和了一下，司总要是有意见，大可以找你们的董事会，和长盛集团进行协商，不用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倒是显得你们没有风度了。”
姜楚的一席话，让众人皆哑口无言，乖乖闭上了嘴巴。再说下去，别说是惹得姜楚不愉快了，说不定连手头的项目都谈不妥当了。
“好，好好好，既然长盛集团是这样的打算，那……我就尊重你们的意见，不就是司霆夜吗？行，行行！”
司正尧沉沉地看了姜楚与司霆夜一眼，起身甩门而去，剩下的董事们也都屏声不语，静静听着姜楚与司霆夜之间探讨具体的细节，好似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与其他人无关。
走出会议室的司正尧阴沉着一张脸，疾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只不过他的屁股还没有将凳子暖热，就听到了一个令他拍案而起的消息。
“司总，司……霆夜作为山河集团的代表和长盛集团进行谈判，那么他的身份就会被重新定义为公司的董事会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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