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
“去开门。”希黎端起杯子,喝了口果汁,遥控器不停地按着,轻描淡写地撇下一句,“他回来了。”
旋转玄关,林深夏站在门口。
“麦子。”林深夏和他打招呼,侧身从他身边穿过,注意到电视机前的希黎,跟他说明情况,“我今天下午回去,估计七月二三号回来。”
麦子立马凑上去,厚着脸皮,大脑高速运转,编着合理的借口,“夏哥,我跟你一起回去,听说福清市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上次都没玩够,这次正好。”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说完,麦子竖起三根手指保证。
林深夏回头看着他,不假思索地点头。
去福清市玩也可以,他一个人在家也无聊。
中午吃饭前,林深夏收拾好行李,洗了个澡,换了套清爽干净的衣服。
三个人难得和谐地坐在沙发上。
林深夏夹在希黎和麦子的中间。
麦子用着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夏哥,你背着我交女朋友怎么说?”
“是你眼瞎。”
希黎提前出声,狠狠地损了他一波。
麦子不乐意,顿时怒火中烧,反驳道:“你才是眼瞎!目中无人!鼻子都要比天还高,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乐意,你管得着?”
希黎毫不示弱,看架势巴不得打一架。
“停!别吵了。”
“站着干什么呢?”
喻温文取出两个干净的杯子,倒上牛奶。
餐桌上是摆着包子油条,清粥咸菜。
她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边舀粥,边说道:“卫生间里有新的牙刷杯子毛巾,弄好了过来吃早餐。”
“哦,好。”
林深夏揉了揉眼睛,确实是喻温文。
林深夏摸着这个痕迹,对着镜子傻笑着。
他的心里跟吃到了蜜糖般,甜滋滋的。
想和他家乖乖亲亲,抱抱,睡觉觉。
三下五除二,林深夏搞定自己。
“我订了下午的高铁票。”喻温文边喝粥,边刷着手机,吩咐着他,“你待会吃完了早餐,回去收拾好行李。”
“温文。”
林深夏满怀期待地在她身边坐下。
喻温文自顾自地夹着咸菜,合着粥咽下。
“怎么了?还有事吗?”
“我好像被蚊子咬了,挺痒的。”
林深夏故意露出吻痕,伸手在周边挠着,脸上的小酒窝出卖了他的心思。
喻温文放下筷子,转身面对着他。
林深夏指着吻痕,心跳加速。
喻温文笑了一下,手指附上吻痕。
“还痒吗?”她抬头与他目光交汇,手指攀上他的脖颈,气氛有些微妙,眉眼弯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都记得。”
“记得什么?”
“我要回家。”
林深夏刚说完,一头栽进喻温文的怀里。
喻温文生气地拍了下他的脑袋。
大晚上的喝成这样,也不怕被人捡走了。
这么大的人了,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
“嗯。”云海
喻温文拍着他的后背,听着他的醉话。
司机很快到了,喻温文直接将林深夏丢在后座,自己坐在了前面,路过药店买了醒酒药。
而后,喻温文一手提着药,一手拽着林深夏,硬生生地将他带回家,丢在沙发上。
而后,喻温文一手提着药,一手拽着林深夏,硬生生地将他带回家,丢在沙发上。
“头痛。”
他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揉着太阳穴,握着毛巾开门出去,身上浓厚的酒气熏到了他自己。
周围的环境既熟悉又陌生,好像是喻温文家,他拍了拍脑袋,否定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站着干什么呢?”
喻温文取出两个干净的杯子,倒上牛奶。
餐桌上是摆着包子油条,清粥咸菜。
她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边舀粥,边说道:“卫生间里有新的牙刷杯子毛巾,弄好了过来吃早餐。”
“哦,好。”
林深夏揉了揉眼睛,确实是喻温文。
他还以为被希黎带回去了,没想到是和他家乖乖在一起,可惜昨天喝断片了,啥都不记得。
他又喜又悲地走进卫生巾。
一粉一蓝的杯子摆在一起,放上牙刷。
林深夏露出小酒窝,取下他的杯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锁骨上好像有个红豆豆。
是被蚊子咬了吗?
喻温文笑了一下,手指附上吻痕。
“还痒吗?”她抬头与他目光交汇,手指攀上他的脖颈,气氛有些微妙,眉眼弯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都记得。”
“记得什么?”
林深夏温柔地看着她,捧起她的脸。
麦子放肆地大笑起来,指着希黎。
说到这里,麦子得瑟地咬了口烤肉,合着啤酒下肚,配上希黎犹豫和怀疑的神情,心里顿时畅快多了。
希黎这个傲慢外行鬼怎么会比他这个内行懂的多呢?只能说太天真了,没接受过社会的毒打!
“说的很有道理。”林深夏认同地点头,继续问道,“那中单为什么连个替补都没有。”
“不知道,可能是不舍得花钱。”
麦子大口大口地吃肉喝酒,好不惬意。
他又不是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机密。
“唉,对了,你多大了?”
麦子看向希黎,高高瘦瘦的,看起来不大,毫无血色的脸蛋,不会比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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