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鸢眼神疯狂的盯着宋静书,在听到她这句话后,眼神闪烁了一下。
“你失去了你的孩子,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何干?”
红鸢冷笑着,将匕首又比划在了宋静书的脖子上,“再说了,本小姐根本不会知道你已经怀孕了!”
“倘若我知道的话……怕是你的孩子也保不住,迟早都是要失去的,不过是或早或晚罢了!你有什么好瞪着我的?”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看着红鸢自以为是的模样,宋静书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个女人当真是疯了。
“你简直毫无人性。”
宋静书凉凉的吐出两个字来。
“人性是什么东西?”
红鸢继续冷笑着,继续手抖着,“若是我有人性了就能将友安抢回来了吗?从前我有人性的时候,友安不也是从来都不愿正视我一眼的吗?”
“如此,我还要人性做什么?”
“这位大姐,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
听着她一口一个“友安”,宋静书只觉得心下不爽,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你自己心里也明白,周友安从来都不是属于你的,甚至不愿你多看你一眼。”
“既然如此,又谈何还给你一说?”
方才红鸢的话,不是前后矛盾了么?
一边说周友安心里只有她、让宋静书老老实实将周友安还给她;
一边,又可怜兮兮的说周友安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
这个女人,怕是当真得了臆想症了吧?
宋静书眉头拧得更紧了,忍不住伸手将红鸢的手往旁边推了推,“你别拿个小破匕首来指着我。”
“我看着你手抖,心里瘆得慌。”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从未杀过人吧?”
宋静书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
红鸢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杀过人的人,谁还会这么手抖?来我教教你,什么叫做杀人的正确示范。”
说着,宋静书就自然而然的,从红鸢手中接过了匕首。
而红鸢,竟然也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任由宋静书将她手中的匕首给拿走了……
不得不说,这个傻大妞心还真是够大的。
还有脸自称自己是周友安身边最得力的人呢,就这智商,宋静书当真是直接碾压她了!
宋静书从她手中接过匕首,就已经比划在了红鸢的脖子上,捏着匕首的右手十分沉稳,根本就没有颤抖一下,“这里是血管的位置,一刀切下去就会血流如注,止都止不住。”
“到时候,被杀的人自然就鲜血流尽而亡。”
说罢,宋静书就拿着匕首,在红鸢的脖子上比划着。
红鸢皱着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瞧着宋静书说的如此仔细,甚至看着她的眼神如此认真……
红鸢神色一震,被宋静书给气得离家出走的智商总算是回来了,“宋静书,你别告诉我,你杀过人?!”
天啊!
她居然还会老老实实的将匕首递给她,还任由她做那劳什子的“杀人正确示范”!
眼下,红鸢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不然呢?”
宋静书轻轻斜了她一眼,冷笑着将匕首放在了红鸢的脖子上,“我劝你还是冷静一点,既不要大声叫出声来、也不要有任何挣扎的动作。”
“否则,我可不保证,我的匕首快不过你的动作。”
匕首已经落在了红鸢的脖子上,那冰冷锋利的触感,让红鸢更是动也不敢动。
方才,她不过是小小的动了一下身子,这锋利的匕首就已经划破了她的皮肤,一丝丝如线一般的鲜血流了出来。
红鸢只感觉,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痛着。
“现在,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宋静书已经化被动为主动,眼神冰冷的盯着红鸢,“你故意接近周友安,可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照着红鸢所说,谁也不知道她与将军府的关系。
就连周友安,也没有调查出来。
如此,要么当真是红鸢与将军府的关系隐藏的太深;
要么,就是红鸢有意而为之,抹掉了一切与将军府之间的联系,所以周友安才会调查不出来。
如此一来,只能说明红鸢是另有所图。
听到宋静书的问话,红鸢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问,眼神闪烁了一下答道,“你问这做什么?我对友安能有什么企图,无非就是想要做他的女人罢了。”
“你这儿回答,我可不满意。”
宋静书眯了眯眼睛,眼神渐渐变得危险起来,“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红鸢咬着牙,“我都说了,我只是想要得到友安!”
这是咬着牙不承认?
瞧着红鸢一副打死也不肯说实话的样子,宋静书知道,想要撬开红鸢这种女人的嘴怕是不简单。
于是,她便只好跳过这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宁武镇上那接二连三的传言,是不是你散播出去的?”
“接二连三的传言?”
红鸢对于这句话显然存在疑惑,“你告诉我,都有什么样的传言?”
“一是说你才是周友安的未婚妻,二是骂我是扫把星、克夫女。”
宋静书咬着牙。
对于这两道传言,她当真是恨得牙痒痒。
要是知道是谁散播出去的,她定是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哦……”
听到宋静书的话,红鸢顿时笑出声来,“这些人还真是长眼呢!看来不只
喜欢田园娇养:娘子,黑化吧!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