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高月娥就被一盆冷水给泼醒了,狼狈看着眼前的一切。
身体的剧痛,让她更是苦不堪言。
只是,想起自己晕倒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后……高月娥对宋静书那深刻入骨的恨意在一次疯狂的席卷上来,“宋静书!你这个贱人!你居然当真敢对我动手!”
“你信不信,少爷回来后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有本事,你现在就打死我!否则,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外面传来高月娥嘶声裂肺的咒骂声,宋静书脸上泛着冷意,冲福伯冷冷的笑道,“福伯,你可听见了吧?”
“我倒是想好好与她相处,不会对她做什么。可是她没有丝毫悔过之心,若我将来与周友安成亲后,也要任由她这般放肆,不将我放在眼里么?”
宋静书的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冷酷。
福伯脸色为难,两道微白的眉毛已经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方才碧珠冲宋静书叫嚣,咒骂的那些难听的话,福伯也亲耳听到了。
说实话,这种情况若是放在其他有头有脸的府中,只怕是早就将她给打死了!
这样以下犯上、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丫鬟,还留着做什么?!
只是,若是任由宋静书这般责打下去的话,碧珠怕是就真的要丢掉性命了!
看出福伯眼中的迟疑与担忧,宋静书淡淡的说道,“福伯,不过是杖责二十罢了!别人能承受,碧珠为何不能承受?”
“果真是在周家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比旁人都要细皮嫩肉的缘故么?”
在周家,杖责二十不算是最严酷的惩罚。
连杖责二十都受不住的话,周家还立下更加严酷的惩罚做什么?
难不成,旁人都能被打,就她碧珠打不得么?!
简直是惯得她,什么臭毛病!
听到宋静书的话,福伯也无话可说,毕竟宋静书说的没错呀!
碧珠是个丫鬟,是周家的下人,而宋静书是周家的少奶奶。少奶奶惩罚下人,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且这这一切都是碧珠自找的,福伯还能说什么?
若是多说下去,宋静书只怕是对他也会心生不悦了。
今日宋静书惩罚碧珠,福伯已经横加阻拦多次。
福伯深知,因为自己是周家的管家,也上了年纪,因此宋静书才对如此忍让他。
倘若换做旁人,宋静书只怕是将他一并发作了……
门外,仍是传来碧珠的咒骂声,混合着被杖责下去的惨叫声。越是叫得惨,碧珠对宋静书,就越是咒骂的更厉害、咒骂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最后,已经诅咒宋静书生孩子怎么怎么样的话了。
就连福伯,也听不下去了。
“少奶奶,还望少奶奶原谅老奴的多嘴。今日碧珠着实该罚,老奴是一时忍不下心才会多加阻拦,还望少奶奶莫要怪罪……”
福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这个碧珠,当真是自寻死路啊!
周家所有人,都在周友安的吩咐下,承认了宋静书这个少奶奶。
偏偏是碧珠,如此放肆!
简直该打!
见福伯总算是知道自己的问题了,宋静书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不悦的神色也稍微消散一些。
“嗯。”
宋静书眼皮子也没抬,语气仍是淡淡的,“待碧珠杖责完了后,就将她送回庄子上去!日后务必好生看管,莫要让她再跑出来,惹出什么祸端。”
“今日之事,我会亲自告诉周友安……放心,我不会颠倒是非黑白,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会完完整整告诉他。”
末了,宋静书又补充了一句,“对了,碧珠那边,还是请个大夫去瞧瞧,莫要让她死了。”
“好歹她父母是周友安的救命恩人,我也不能让周友安背负‘不仁不义、不知感恩’的恶名,毕竟今日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看着宋静书神色淡淡,但是几句话就将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福伯对她不由更是生出了几分敬意。
福伯连忙应了一声,亲自出去盯着。
碧珠已经挨了十一板子,这一次倒是强撑着没有晕过去。
可能是心中对宋静书的恨意支配着,也可能是自己骂的太爽了,所以才一直扛着吧?
福伯到底上了年纪,见不得这样血肉模糊的情景,一边劝说碧珠,一边眼神示意家丁打板子的力气放轻一些。
但是,这些家丁自然更听从宋静书的吩咐。
对于福伯的眼神示意,几名家丁只当没有看见。
其中一名家丁,还好生劝阻福伯,“福伯,您若是要与少奶奶对着干,只怕是少爷不会放过你的!碧珠跟就该罚,少奶奶怎么吩咐我们怎么做。”
福伯老脸一红,连忙解释道,“我自然知道碧珠该罚,也知道少奶奶的吩咐不能违抗,只是人老了,见不得血罢了。”
“既然见不得血,福伯就进屋去,眼不见为净。”
说罢,家丁落下去的板子,甚至比方才更重了些!
一丝血,飞溅到了福伯脸上,吓得他脸色一白整个人已经晕倒在地。
见福伯被吓晕过去了,一名家丁将他送回了自己的屋子。
直到将碧珠二十板子打完了,碧珠也已经再次昏厥不醒。家丁才放下板子,进去给宋静书回话。
“既然打完了,就送回庄子上去吧!请个大夫瞧瞧,别让她死了。”
宋静书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晦暗的吩咐道。
“是,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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