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静香楼还没出事,倒是隔壁包子铺出事了。
这一日,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青玉不等宋静书吩咐,就已经蹦跶着出去看热闹了,很快去而复返对她说道,“宋姐姐,隔壁出事了!”
“怎么回事?”
宋静书进厨房洗了一把手,也跟着去了隔壁。
不少正在吃饭的顾客,也都放下筷子,前去看热闹。
这时,宋静书陡然感觉,莫言的存在感更强了!
“若是不想染上麻烦,最好莫要去。”
莫言淡淡的声音传入宋静书耳中,她瞬间神色一僵,下意识抬起头,却四处也瞧不见莫言,只得压低声音问道,“莫言,出什么事了?”
“闹出人命了。”
莫言的语气仍是带着淡淡的冷意。
宋静书顿时目瞪口呆起来。
这时,只听到隔壁传来哭闹声,一个女人哭得十分凄厉。
宋静书想过去瞧瞧,但是莫言的叮嘱在前,她只得坐立不安的站在柜台处。
只听到隔壁那女人哭着叫嚷道,“钱胖子!你有没有良心!这么多年来,我家男人都在你这里买包子,怎的今日早上吃了你家的包子,我男人就口吐白沫,断气了?”
“你赔我男人!”
听起来,像是那女人哭着扑了上去,随后听到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青玉像条泥鳅一样,在人群中来回自如的穿梭不停。
他见宋静书今日居然没有起身去看热闹,惊讶之余连忙对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我瞧着脸色不大好看,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
这熊孩子!
“快说说,隔壁发生什么事了?”
宋静书好奇的问道。
“钱掌柜的包子吃死人了,那女人已经报官了,眼下正在这边闹呢!”
青玉瞟了她一眼,突然问道,“宋静书,不是你下的药吧?”
“啥?”
宋静书满头雾水,回过神来后,将手边的算盘狠狠地朝着青玉砸了过去,“你这个熊孩子!如此直呼老板名讳,你说说你是不是欠揍!”
“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我会去做吗?!你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来,不会是我啊!我下你妹啊我!”
宋静书气得口不择言起来。
“当真不是你?”
对于宋静书的炸毛,青玉半信半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总之,又像是一条泥鳅似的,窜到隔壁看热闹去了。
宋静书被他给气得,不住的跺脚。
翠荷见状,不由轻笑起来,“宋姐姐,其实我觉得你当初将青玉留下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咱们静香楼每日里忙碌之余,还有他这么个开心果活跃一下气氛也挺好的!”
“开心果?我看他就是专程来气死我的!当初我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脑子一抽就将他留下了?”
宋静书恶狠狠地说道。
隔壁仍旧是吵吵嚷嚷的,那女人哭得凄厉,据说还将被毒死的男人给带来了。家里人也都跟了过来,此时在包子铺门前又是烧香又是烧纸的,子铺设灵堂了。
想来,是因为花圈比较贵的原因……
宋静书扒拉着静香楼的大门,看着那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心里忍不住想到。
这个男人,当真是她丈夫么?
怎么瞧着,两人没有一点夫妻相?
那男人虽然已经断气了,但身上的衣裳也是破破烂烂的,跟这个女人相比根本不像是夫妻。
而且,这女人看似哭得伤心,可落在宋静书眼中,未免有些太过了。
这分明是……干嚎吧?
宋静书可是专业鉴婊小能手,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
这个男人的其他“家人”,也都是低着头干嚎,眼睛里连点泪花子都瞧不见!
因为这事儿闹得不小,很快县衙就来人了。
高知县虽然去了京城,但还留下了以为张师爷。
俗话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先前高知县给高云磊举办宴席时,宋静书跟在周友安身边,也是见过这位张师爷的……当时这人看起来十分圆滑精明,眼镜后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不住的打量众人。
不过那会子,瞧着倒是十分内敛谦逊的样子。
眼下高知县不在,这位张师爷架势可气派了。
几名捕快在前面开路,一名丫鬟跟在张师爷身边,一边给他摇扇子,一边给他提着他的小辫子。
身后还跟着不少捕快。
乍一看,这位张师爷的架势,比往日里高知县架势还要足!
突然之间,宋静书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
先前她与宋大宇都还在疑惑着,宋大平到底是被谁给放出大牢的,眼下见着这张师爷。
宋静书心里无端的冒出一个念头来,莫非就是这张师爷将宋大平给放出了大牢?
只是,这张师爷与宋大平无缘无故,为什么会将宋大平放出大牢?
没有周友安的同意,也没有高知县的同意,这位张师爷居然敢擅自做主?
这时,青玉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边,对她小声嘀咕道,“这位张师爷看起来很威风吧?因为他曾是前任知县的师爷,听闻手腕了得,因此继续成了高知县的师爷。”
前任知县的师爷?
前任知县,不就是邓氏的父亲么?
如此说来,这么张师爷与邓氏之间,也有着不浅的关系。
这么一想,宋静书满脑子的疑惑,突然就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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