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正头戏来了。
李天召露出犹有意味的笑容。
外堂之中,鲜红色的毛垫子铺成一袭正路,奢华大气。人群攒动,纷纷朝张望着,北国国主,一国之主,其尊荣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幸面见。
堂外!
踏红而来,头戴金冠。
面容威严,芳华二十有七。
初相见,国尊王容。
来人正是那北国国主,北惊天!
群人见状,纷纷拱手叩拜。
身影如浪潮波动,潮水涌动一般。
跪势长驱直入,无一人敢站着。
拜国主!
拜国主!
拜国主!
……
声音震耳欲聋,震斥天下,回荡于玉宫。
此乃国威,一国之主应有的尊荣。
百姓面见国主,当行跪拜之理。
此乃律法,此乃国度。
北惊天面容间波澜不惊,朝着堂内信步走去,身后紧紧跟随着十余人,两名侍从相扶,侍卫相随,以及最后面的四名黑袍蒙面人尾随其后。
拜国主!
拜国主!
拜国主!
听着周围人的呼声,李天召目光微滞。
这就是国主之威吗?
倒像模像样的,有点意思啊。
“李小贼,你好大的胆子,见了国主,竟然不躬身,也不行礼,此乃大不敬之罪,你惨了。”
北晴雨回眸看去,只见李天召见了北国国主,竟然无所作为,连忙唬道,终于找到了一件足以威胁小贼的事情了,清秀的面容被兴奋包裹着。
李天召深邃的目光从北惊天身后的四名黑袍人身上移开,落在了北晴雨身上,徐徐说道:
“他只是一个诸侯国的国主,没资格让我行礼!”
“你口气真大,国主都不放在眼里!”
“今日,北国的天要变了!”
“今天万里无云,艳阳高照!怎么可能变天?”
……
堂内!
北惊天入内,却无一人行礼。
更不见有人喊国主。
与外面的声势截然不同。
一切显得无比诡异。
此时正在宣朗的乃是一尊金佛,此佛开过光,有着护国重器之称,据司仪所说此佛能震龙脉,保国土。
众朝臣的面抬的极低,不敢朝着那正中央看去,只缘中央站着的是当今的国主,北惊天。
一时间!
堂内鸦雀无声。
当然!
除了那依旧在介绍着寿礼的司仪声音之外。
北惊天面露微笑,没人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国主之心,如深似渊。
“怎么?我这个国主来了!”
“作为寿星的轩辕昊王王兄却不出来?是觉得本国主的面子太小吗?”
话音初落,堂中人小声议论。
“国主来此,轩辕昊王不应该如此才是!”
“是啊,如此行为也太有失仪礼了!”
“哎!这叫什么事啊!”
“轩辕昊王应该要出来了!”
群臣皆是人精,口上虽如此,可心里却跟明镜一样。
两王相争,难为的还不是他们这些臣子。
俗话说得好,一朝天子一朝臣。
可北国的形式却是世事难料,谁是天子,谁是臣,可谓是瞬息万变。
“哈哈哈!”
“王弟前来,怎不提前告知王兄一声,也好让我这个做臣子的好焚香沐浴,出门远迎不是?”
堂后,爽朗之声响起。
轩辕昊王北擎天,走了出来。
“王兄或许说笑了,我这个国主,看来王兄是不准备放在眼里了?”
“哪有的话,国主可是北国的天,我作为臣子的,怎可不将您放在眼里呢,微臣将国主放在心尖上!”
北惊天眼神深邃,北擎天谈笑间随意洒脱,哪还有什么之前的君臣之礼,若是还听信他的鬼话,他这个国主还真是白当了。
索性他也并非是来这里质问北擎天的。
敢只身前往玉宫,没点倚仗,他怎么可能孤身涉险。
目光落至旁边摆好的礼品。
北惊天目光冷然。
凝视着这些朝臣,一个二个的竟然都投靠了北擎天,真当他这个国主是泥捏的不成?还是说他们都以为本国主是个摆设,是个傀儡不成?
“本国主今日前来。”
“一是为了庆寿宴!”
“二是为了诛!国!贼!”
“请尚方宝剑!”
其后侍卫近身一步,抬着一精美木盒半跪于其,打开盒盖,一把宝剑躺于其中,正是那让人敬畏如虎的尚方宝剑。
朝臣心悸。
这尚方宝剑历史悠久。
权力之大,上斩皇亲国戚,下斩逆贼叛徒,在此之前,不知多少王孙贵胄,皇亲国戚的血水饮于此剑之下。
其声明凶唳,北国之中赫赫有名。
只是!
现在此剑似乎作用不大。
毕竟国主异位,这尚方宝剑又有何用?
呵呵!
“不知国主想要斩的国贼是谁?”
“是本王?还是这里的朝臣?还是说这北国天下之人!”
北擎天嘴角隆起,声音铿锵有力。
看向北惊天,如同看小丑一般。
现如今,北国朝臣尽相站在他这边,北惊天杀得尽吗?他有那个本事吗?
无实权的国主,与傀儡又有何异。
真的以为他这个轩辕昊王还是之前那个听之任之的王兄臣子吗?
“本国主今日要诛的正是你这个乱臣贼子,轩辕昊王!”北惊天手持盒中尚方宝剑,直指北擎天,目光炯炯,声音如龙,响彻整个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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