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每天都在巡逻,这西市大案不见但是偷鸡摸狗的事情却是络绎不绝,早就无聊了。
今天好不容易听到出了一桩命案在路上倒是高兴了一阵,但是到了现场才发现是意外死亡,不过这个小书生倒是有点意思,他倒是不介意继续听他讲几句。
“多谢大人。”叶西坡拱手施了一礼,然后走到前面侃侃而谈:“其一戏班里的人都知道班主今天表演玩火,但是却没有在附近准备一点水,以防万一,以至于班主活活烧死。”
王明摸着下巴思索道:“这也可能是对自己班主自信,或者带来的水用完了,这个不足以成为证据。”
“好,第二个原因就是班主虽死,这戏班里的人却没有一点悲伤的样子。”说完猛然回头看向了戏班众人呆的地方。
“这···”听到这话戏班中一个中年妇女站了出来,“诸位有所不知,班主这人平日里品行不佳,经常拿着我们的辛苦钱前去赌博,我们早就不想干了。”
叶西坡微微一笑:“那我就说说这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相信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班主一开始能在火中丝毫无伤吧!”
“难道你知道?”有人问了出来。
“当然,这西域有一种叫石棉的东西,天生水火不进,但是相信班主就是在内衣里面穿着石棉,所以大火只是在烧着外面的衣服,而被石棉保护的班主却没有被烧到。”
王明看着戏班班主的衣服对着身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心领神会走到戏班班主尸体旁扒开外面的衣服,“老大,真的有石棉。”
“那班主穿着石棉怎么会被烧死的呢?”王明疑惑的想到。
不只是王明,周围围观的人也都紧紧的盯着叶西坡,也想知道班主的死因。
“磷!”叶西坡吐出了一个字。
“磷?”王明重复的说了一句。
“没错,就是磷,当班主被烧死的时候我正好在场,发现了在班主被烧死前火焰的颜色变了一下,这磷遇火就燃,而且极难熄灭,想来是有人在班主的石棉衣上面撒了磷,所以班主才会被烧死的。”
“哦?那你有证据吗?”虽然叶西坡分析的有理有据,但是都是纸上谈兵而已。
“当然。”叶西坡对着王明说道。“大人这能在石棉衣上放磷的必然是戏班的人。而磷又极难清洗,只要大人检查一下戏班的人手上有没有磷的残留物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王明示意了一下,几个衙役便将戏班里的人带到一旁检查起来了。
“小公子真是聪明过人啊!不知怎么称呼?”王明看见手下都去忙了,就在一旁和叶西坡闲聊起来。
“他叫叶西坡。”这时候王仲和二柱他们几个走了过来,赵青调侃道:“叶兄,人前显圣的滋味如何?”
叶西坡闻言苦笑连连。
一边王明听到回答声就朝一边看去,顿时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马上迎了上去:“少爷你怎么来这里了。”
王仲听到后笑道:“王叔,我和朋友一起逛街,没想到遇到了这件事情。”
说完对着叶西坡几人介绍道:“这是我杭州第一捕快王明。”说完又很小声的说“也是我父亲的心腹。”
“王叔,这些都是我的朋友,叶西坡、赵青、二柱。”
王明听到笑呵呵的对着几人说道:“诸位公子好!既然是少爷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几人还没有叙旧完,一旁检查的衙役就已经回来了。
“老大,他们手上都没有发现有磷。”说完看了叶西坡一眼。
“什么,没有?”
“什么,没有?”王明意外的看着衙役。
叶西坡听到衙役的话之后也瞬间冷静了下来,怎么会没有?一定是我有哪里还没有想到,一定是,到底是什么呢?
看着叶西坡紧皱眉头的样子,二柱走上前去安慰道:“西坡哥,别想了,可能这人就是意外死的,虽然他戏法演的挺好,但是依旧会有失手的时候的。”
赵青几人也都纷纷开口,不想叶西坡因为这件事过于忧心。
“戏法?戏法!”叶西坡嘴里喃喃念叨,每念一次眼神就明亮了一些。
“我想到了,我知道凶手是怎么犯案的了。”叶西坡自顾自兴奋的说道,“凶手不是将磷撒在石棉衣上的,因为想要让班主察觉不到石绵衣上有磷的话,就必须在班主穿上石绵之后才能将磷放上去。但是刚刚查过了,并没有发现有谁的手上有磷的存在。”
叶西坡踱步走到戏班众人面前才停住脚步,继续说道:“所以还有第二种可能,大家都知道班主在之前表演了空手变鸽子的戏法,其实能变出鸽子是因为在手臂处装了个铁笼子,而口袋则是掩饰班主打开铁笼放出鸽子的道具,但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班主不知道在鸽子扑腾的时候他就已经染上了磷。”
“所以,王叔叔只要搜查一下戏班各人的住所就可以了,想来凶手是来不及销毁证据的。”最后叶西坡总结的说道。
“好,你们几个去,,,”王明点了几个人让他们去搜查一下。
这时一个消瘦的青年从戏班里面站了出来。“不用去了,班主是我杀的。”
“小东?”
“小东怎么可能是你?”
看到站出来的人,戏班里的人都是不敢置信的样子,因为小东在戏班里都是那种懦弱,胆小的形象,就算一开始叶西坡说班主是死于他杀的时候,大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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