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苏沐玖还未从怒火中走出来,海棠便匆忙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苏沐玖眼眸微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了心态,这才开口问道:“何事?”
“丞相府刚刚派人送来熨帖,说半个月后要设立素斋宴,为此次香山寺之行死去的大臣祈福。”
海棠将手中的熨帖递了出去。
苏沐玖接过熨帖展开,淡淡的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嘴角略带几分嘲讽。
“这一次香山行,丞相没去倒是捡了一条命。祈福?眼下礼部侍郎正为朝廷官职空缺一事忙得焦头烂额,他倒是只会动动嘴皮子,开开宴会讨塘皇欢心。”
海棠知晓的不多,自然不敢随意的搭话。
凤潋则牵起苏沐玖的手轻轻的握在了手中,柔和的说道:“这宴会你要去吗?”
“去,当然要去,这不就是一场鸿门宴吗?”苏沐玖撇嘴轻笑,语气不善。
“我听闻丞相家的大公子回京了。”凤潋那带着眸光的眼睛里泛着暖意。
苏沐玖笑道,“丞相当年想要把我爹爹弄下台,可是整出了不少幺蛾子,既然他敢设宴我自然敢去,只是最后谁在这宴席上出了洋相可说不定了。”
往日里这丞相开了多少次宴会,哪一次给她递了帖子?
却偏偏在这一次递了上来,还真会寻找时机呀。
凤潋对苏沐玖本来就宠上了天,他温柔的笑了笑,“那我随你一同前去可好?”
“嗯!”苏沐玖冲着凤潋盈盈一笑,那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
仿佛只要有凤潋在身边,就算再多的风浪都无所畏惧。
“走吧,回景秀园。”
“好。”
……
夜幕降临,那好似一块偌大黑布的天空中繁星闪烁。
月光下站着两人。
“皇宫传来消息,皇上有意在这一次素宴上设局惩治沐王爷。”那身穿灰色长袍的男子率先开了口。
而一袭白衣胜雪,在银辉下宛若仙谛的男子悠悠地转过了身子,翦瞳里泛着淡淡的柔和,“怎么塘皇忽然想要出手对付苏苏了?”
那灰袍的男子正是彻底投诚了的翦鸢,他那俊俏的面容微微一变,随后说道:“听闻好像是因为此次沐王爷驱赶狼群过后,又狮子大开口索要钱财一事引起的。如今国库早已被塘皇挥霍的所剩无几,自然舍不得拿出那么多银子给沐王爷。”
弹了弹雪色长袍上褶皱的凤潋盈盈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我只当塘皇不够机敏,却没想到竟然蠢到这般地步,辛苦你了,翦鸢。”
翦鸢连忙行了个礼,“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现在可以去促成二皇子和林子期两人的合作了。”凤潋柔和的说道。
“那我先告辞了。”翦鸢说道。
“去吧。”
两人之间的谈话在夜色中被哗哗的风声剪碎了,无人可以听得真切。
直到翦鸢的身影消失在了景秀园内,身穿劲装的竹出现了凤潋的面前。
“主子。”他恭敬的朝着凤潋行了个礼。
凤潋柔声道:“我说了这些繁琐的礼仪在没人的时候可以不用。”
竹却嘴上应道,“是。”
“刺客可有眉目了?”凤潋问道。
这一回刺客一事弄得人心惶惶,大塘损失了几十名大臣,而如今幕后黑手却依然逍遥法外。
“嗯,我去乱葬岗检查了那些黑衣人的尸首,虽然他们穿的都是普通的黑色劲装,材质也随处可见,可在他们每个人的虎口处都发现了好似剑伤的痕迹。”竹的声音十分的平静,波澜不惊。
“剑伤?”凤潋眼眸一抬,长发如同泼墨般披散在雪色的长袍之上,他立的宛若一棵松竹。
“是,属下怀疑那不只是剑伤。我寻遍了江湖上所有的组织,发现有一杀手组织每一位成员虎口处都以剑伤为图腾。”
竹为凤潋答疑解惑。
“继续说吧。”凤潋姿态娴雅,语气柔和。
“几经折腾后,竟然发现这杀手组织里的高层之人和梅贵妃的家族有所瓜葛,我便顺藤摸瓜,终于发现原来是梅贵妃在买凶杀人。”竹终于解开了这一谜团。
凤潋便蹙起眉尖看了一眼竹,“若是梅贵妃买凶杀人为何不通风报信?这一次本就是大好时机。”
“听闻梅贵妃在遭遇狼群一事时候吓晕了过去,连睡了三天三夜,对刺客一事自然无法插手了。”竹答道。
凤潋那眉间的川字顷刻间化作了平整,随后笑了笑,“前些日子二皇子主动前来找到梅,想要借用前朝势力与塘皇抗衡,如今想来这两母子大抵知晓废太子无望,准备铤而走险了。”
“那这不是一桩好事吗?”竹难得平静的面容上有了一丝喜色。
主子在大塘卧薪尝胆了几年,终于在这一刻寻到了机会。
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嗯,你让梅劝说二皇子将此事提前,最好在半个月后的素斋宴上起兵造反。”凤潋笑的如沐春风,开口指挥道。
“是。”
驿站。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了。”
自那日从香山寺归来之后,夏姬总觉得心神不宁。
尤其想到苏沐玖那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再加上这些日子二皇子从未来见过她,就连她主动前去拜访都吃了好几次闭门羹。
她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郡主,你想做什么?”荷叶看着自己郡主的身子一天天消瘦下来,她急的直掉眼泪。
“你可查到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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