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镇热闹的很,京城有许多关于安阳城的说法,最为统一的就是“坊间妓。女多绝色,戏子伶人多矜傲。”
子安才刚刚安置下来,安阳的衙内便来了,还带了两位戏子。
一位是带着妆穿着戏服来的,一位微微仰着脸,为垂的眼角与嘴边的不屑纠缠而成一副矜傲的模样。衙内不满的瞪了那二人一眼,或是因为那衙内以十分老迈身材佝偻着,故而官服的前半截于地上铺展而开,仔细看去那微躬的身子竟还有些颤栗。
“行了,我自到这儿便不再是什么殿下了。你做这副姿态便是折煞我了。”子安将他扶起。
那衙内似乎是更激动了,抬起头两颊的肉微微抖动着,眼圈已然红了大片;“您何必呢!太傅传书与我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让我传话于您。他说他并不怪您,但也不认同你如此儿戏的行径。”
子安的动作一僵,垂眸叹息。
那人继续说道;“臣与太傅都一心想要扶您践祚,在我们的心里您就是我们的孩子。这般行径虽多儿戏,但若是您选的我们便也由着您
落英那边我也劝着点,他虽是太子太傅可在皇上的诸多龙子中最喜爱的便是您,此刻就是有些气结。待到气消了,肯定要来看你。”
“他不生我的气吗?安爷爷,您也不生我的气吗?若不是我您可以在京城安稳的当您的尚书,不必来这边的当衙内的。”子安说着将安宁扶着到一旁坐下。
安宁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落英本就是个不坦率的,他若是生气就不会传信给我让我好好照看您。我才不生气呢!京城那个烂摊子我早就不想掺和了,若不是担心您我早就解甲归田了。
此时叫我来这片地方,我正高兴呢!”
闻言,子安展颜一笑;“安爷爷,那日后您再见我不必行大礼了!我以后也没有什么身份了,便唤您一声爷爷吧!”
“安宁不敢居大!您可是龙嗣啊!”那老人急了,连忙摆手。
子安宽慰道;“无妨。”
老人刚想推诿,子安的看着他说:“爷爷,子安现在身无分文。此刻认您为爷爷看似是您占便宜,其实是我讨巧了呢!”
这下安宁倒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点头。
一旁的伶人等了许久脸上也染上了愠怒之色,安阳的伶人眼中从无权贵,行事任性至极全凭喜好做事。此刻见两人谈论说话十分愉快,早已将自己二人抛之脑后,不禁有些恼火。
“公子!”仰着脸的哪位伶人见他二人都说完话了才插嘴,“在下春园——阿子,若公子,大人无事,我等便先回去了。在此地空等到是有些烦闷呢。”
“早闻,安阳戏子多矜傲今日一见真是大开眼界。”子安鼓掌,笑盈盈的说着。
“我等此次前来并非是听您打趣我等的。”穿戏服的那个戏子说道,话语之间的怒意更加呛人了些。
“爷爷!”子安喊,“你叫这人来此是要作甚?”
“这不是想搭台为您——你接风吗?但你以来便吩咐我等不可大张旗鼓的操办,于是我便叫了两个伶人来家里为你唱戏解乏来的。”
“如此?”子安挑眉,“让他俩退下吧!爷爷——帮我找个人。”
安宁挥手示意那两人退下,这才问道;“何人?”
“安阳方家——平城!”
······
子安将自己的茶杯甩了出去,重重的敲在门框上而后支离破碎。前来报信的小厮惊的话都说出句完整的,浑身上下直哆嗦。
司庆从身后走来拍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莫气,先问清楚再说,指不定是这小厮看错了呢!”
“你再说一遍你可否真的看见,方家的公子抱着一个娼妓去了酒肆?”子安额头青筋绽起,但却还故1作平静的轻笑道。
那小厮颤声说道;“是!”
“娼妓!那人居然喜欢娼妓?”子安扭头看这个司庆双目猩红眉目间多忧色,面目狰狞犹如恶鬼。
司庆拍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你失态了!”
“我——”子安深吸一口气,努力加翻滚的思绪压下,“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呢!我家英儿怎么会喜欢那样腌臜的物什呢!”
司庆一脸苦色,嘴唇开合数次说不出什么话,眼珠于眼圈里打转多次最后哽咽了好半天才说道;“殿下记得您当年说的杯子吗?专属的窑变并未从他不该存在的地方出现,我觉得对于平城的生活来说也是这样。”
“什么?”子安一脸茫然的望着司庆,往日的聪明伶俐都成为过眼云烟似的,“司庆,我不明白。”无力绵软的奶音带着点惑人的意味,像一只无形的手包住司庆的心。
心动有可能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惊的司庆心跳都慢了半拍。原本现实戳人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捎带着点温暖的俏皮话。
“我家殿下如此可爱温暖伶俐,那人怎么会不喜欢呢!那般纨绔不知进取的小公子,定是看天上仙官儿一般的看着您,或可是不知如何同你打交道,才去寻那女子学习呢!”
子安点头,眼睛红彤彤的栽坐在椅子上说不出的疲累;“高大情圣,你能不能教我两招啊!”
“两招?”司庆伸出两个手指晃了晃,刚才那轻佻中带着点温柔的俏皮感还未褪去,连带着说话都带上了几分俏皮,“看殿下这幅样子,单单两招恐怕是不行呢!”
“那就再弄两招吧!我这般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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